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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滚下去,手肘都磨破,看着一路要摔落到底,是二汉突然出来,紧紧拉住往下摔落的大牛嫂。所以大牛嫂要问一声儿。
大家嘻笑一声儿不再说话。又走上一会儿,大牛嫂又说话了:“嗨,你们哪里知道,你大牛哥有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伤人心,吃酒赌钱的,我就没少跟他生气。后来老人们说,有孩子就好了,果然是好了。我这才想想二汉媳妇,才问上一声儿。”
“吃酒赌钱的男人最不招人喜欢。”这是桂花说出来的话,说话硬邦邦的:“咱们都不嫁这样的男人才好。”
姑娘们的笑声中,大牛嫂就叹气:“桂花啊,一个女子说话不能这样强硬,嫁人是爹娘挑中了,媒人说好,不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然后看看福妞的时候,眼光倒是有几分羡慕:“是咱福妞说这样的话,到还有底气。没有男人自己挑一个家,以后招一个进来,只要不和有栓媳妇置气,就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福妞嘻笑一下,姐从来没有想过在这里嫁人,也不想招一个进来,倒是有栓娶媳妇倒是要想的事情。
葵花又要说话了:“大牛嫂,你忘了,福妞家里有人哩,我敢说,那郎中先生,一会儿又在村口接咱们了。”福妞赶快接上这句话:“还有俺弟有栓哩,有栓拉他一起出来的。”
福妞这句话颇象似此地无银三百两,引得别人都笑。要是不想出来的人拉他也不出来,有栓一拉就出来,听起来要么是心里想出来接福妞的,要么就是讨好未来的小舅子才是。
这样的乡村荤话就是姑娘小媳妇们之间也有,并不是很喜欢听的福妞感觉象是和人在打机锋一样,有些累。虽然可以觉得她们是善意的。福妞也不喜欢问回去:“你们又许的哪一家?”所以能接就接一句,不能接就只能装到听不见,这样的话听多了,福妞惊奇地发现,姐装聋作哑的本事又增加不少,以前会跳,现在这些人白天一同劳作,只是开开玩笑,还是不跳的好。
行到村口,离得多远,果然一行人都要笑了。薄薄的雪花下了一个下午,地上的黑土地可以看到是变白了,这样冷的天气里,村口的树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有栓和凌墨站在这里雷打不动的来接福妞。
听到远处嘻嘻哈哈的笑声,凌墨还在想这群人天天回来的这么晚,看起来开心的象是不想回来。身材高大的凌墨虽没有怜一片香惜一片玉的心思,可是既然出来接了,当然是接过小推车:“我来。”
手无意中碰到推车的桂花的手。桂花冻得冰凉的手遇到一片温暖,再听听凌墨温和的话语,不由得微红着脸把车把让给凌墨。这里众人跟在后面到了自己家门口或是往自己家门口走的路就说一声儿离去。
这一车堆得山高的枣子先是放在福妞家里,放在福妞家里人人放心,这树林子就是福妞说出来的,她要藏私不会还说出来。第二天就会有桂花的哥哥桂地来上秤收走,钱拿回来就是众人平分,大家都还是很满意的。
不再是福妞一个人或者是和有栓去进山回来的晚,凌墨基本上没有说什么,一行五六人进山,安全系数也高不少。
回到家里,有栓就忙活开了,把热水送来给福妞洗脸洗手,再从茶捂子里倒出来热茶给福妞。福妞接过来看一看,却是一个绘着年年有余的茶碗,福妞当即哈地一声:“有栓,没有过年呢,你咋舍得把这茶碗拿出来用的。”有栓要是节俭起来,就拿吃饭的粗碗倒碗过来。
有栓看一看在院子里把车上口袋卸下来的凌墨,对福妞小声地道:“凌大哥说再放也不生钱。”福妞很以为然地点头道:“姐也这样说过,只是你不相信。”趁热打铁地福妞道:“有栓啊,那一对喜字烛台可以拿出来用了吧。”
“不行,”这个有栓是坚决地摇头:“喜字烛台是成亲的时候用的,等姐你成亲了就拿出来用。而且天天用。”再加上一句:“用足一个月。”
堂屋的门开着,屋里是昏暗的小油灯光,在吹进来的风中不时的摇曳着,灯影儿昏花映在墙壁上不时的晃动着。福妞继续诱导有栓:“花了钱买的,作啥要等到成亲的时候用。等你成亲,姐再买好的给你。”冬天的屋子一盏小油灯,外面北风飘,福妞还是想用那一对喜气的烛台:“烛台放着也不生钱。再说俺自己家里用,不让人知道就是。”
有栓只是嘻笑一下,一对着姐说她成亲的事情,姐就要扯到有栓成亲还早,从廊下过的时候,看到凌墨已经把小车上都收拾好了,凌大哥在院子里应该能听到说姐成亲的事情,怎么就没有反应,人小鬼大的有栓这样说成亲的时候总是会看一看凌大哥的反应,偏偏凌墨没有反应,他听着象是耳边风。
凌墨再进来的时候,听到福妞依然是在说她想用的一对烛台,凌墨忍不住想说一句,嫁给大庄就可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可是有栓不同意,有栓在家里有绝对的投票权,这个倒霉的大庄无事也来做一些免费的劳力活,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