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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对于这个猜字谜,陈鸢儿是喜欢的很,而且在她心里,司桢很棒于是她道:“司桢哥哥你大展风采的机会来了。”
司桢笑而不语。
那猜灯谜的老板,此刻有些洋洋得意,因为这个灯谜两年了都没有人猜出来,也不是说他吝啬自己的奖品,看老板的模样算得上是个有钱人,估摸着就是那种喜欢出来卖弄文采,得到满足感和虚荣感的人。
“老板是什么灯谜啊?”秦无歌也是好奇了。
“猜一样东西。若是猜对了我这玉如意就送了。”老板指了指身后的翠绿色的玉如意,难怪那么多人来猜呢,这玉如意一看就价值不菲。
“几位也想要试一试?”老板见他们几个眼睛也是泛光的,于是上前询问:“瞧着几位气质不凡想来可以试一试。”
“多谢老板赞赏,真有眼光,我们的确都有兴趣试一试。”陈鸢儿喜笑颜开道,她早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题目了。
“一个铜板啊。入场费!”老板伸出手,嘿嘿一笑。
“还有这样的规矩啊?”入场费,倒是个新鲜词。在这里的灯会一般是富贵人家的众乐乐活动,基本上是不用钱就可以猜,而且猜对了有奖品,主要是为了自己博得好名气的公益活动,不然灯会哪里会有那么多人。
“我这是为了前线的募捐,你看所有铜板都在那箱子里,到时候一并捐了出去。”那老板说话的时候目光真诚,看得出来并不是狡黠之人。
香菱给了铜板之后,他们才看到了答案:“人之心,最什么?”
看到这个答案之后,秦无歌无奈笑了,难怪两年了也没有人答出来,人心这种东西可以说最善变也可以说最恒长,可以最长,最长情,可以最短,最决绝。可以最宽,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以最狭小……
这果然是没有答案的啊。
“老板这没有标准答案怎么猜测?”
“嘻嘻,那这一个铜板我就笑纳了啊!”老板笑着作揖道。
几人本还想想,可陈鸢儿被别的等会吸引了:“这个太佛了,咱们不猜了,还是对对子去吧。”
司桢点点头:“好。”
她想要做啥,他自然都会陪着的。
秦无歌本也要往前的之际,余光发现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没想到碰到林婉瑜。林宛瑜竟然也在这个等会场内,而且好似早就来了一会了。只是刚才没有瞧见。
“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你。”说话之人是林婉瑜,何为冤家路窄,这就算是了吧。秦无歌本想绕开,没想到林婉瑜竟快步走到自己身边。
“是呢,巧。”秦无歌不想跟她多说什么,想要趁早离开这里,这里人太多了,想快速离开也没有路,便只好停下来敷衍几句。
“摄政王在边关,流血流汗,没想成王妃心思逛灯会。”林婉瑜一脸震惊模样的看着秦无歌,上下打量后继续道:“这之前的风言风语,我也是听见了的,这才平息又按耐不住寂寞了?”
秦无歌一听这话有脾气了。
“什么叫按耐不住寂寞啊?”
“你最是心知肚明啊!”林婉瑜见秦无歌稍微有些动怒了,心里很是得意,很难得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啊。
秦无歌也发现了自己情绪的波动,若是被这样的人就影响了自己的心情,那自己这些年的饭也算是白吃了。
她想了想之所以她会激动是因为她最开始就说了自己心里很在意也有些难受的事情,这个情绪发酵了。林婉瑜说到了如今百里无尘在边关,在那里是很艰辛的,秦无歌心疼,所以心情难免难受。
可是,她不想让人看扁了。
于是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嘴角露出一抹略微邪恶的笑后,一脸镇定自若的看着林婉瑜:“摄政王临走前交代了,说是本王妃若是过的开心,他在边关才能更放心的奋勇杀敌和守卫边关。这种夫妻之情想必你是不会懂的吧。”
“你!”
“我是摄政王妃啊,莫不是你健忘了?”
林婉瑜气呼呼的说不出一句话,愤怒的憋红了脸,转身离去。
“可算是走了。”秦无歌看着林婉瑜气冲冲的背影,心里多少有些小得意。
转回视线,发现了前方的陈鸢儿和司桢,瞧着他们两个正在对对子,还蛮开心的。秦无歌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欢喜。
“那边瞧着好玩,王妃要去吗?”香菱一直紧跟着秦无歌,生怕人流太多,自己不小心走丢了。这若是自己丢了倒是没什么,若是王妃丢了她可是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不去了,咱们回去吧。你让人告知司桢公子一声。”秦无歌叮嘱道。
“是,王妃。”
香菱招呼了一个暗卫过来,让暗卫和司桢的随从打了招呼,司桢的随从附耳后,司桢微微点头,在人群中四下看了一眼,发现秦无歌已然回府了。
他心道:“摄政王妃好个玲珑心啊。”秦无歌是陈鸢儿的朋友,如今特意给了自己这个机会和陈鸢儿的单独相处,在闺蜜身份来说,想来是对自己没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才会放心让陈鸢儿和自己单独在一块看灯会。
毕竟,他总是觉得,秦无歌定然是知道自己对陈鸢儿的心意的,好似身边不少人都知道了,就是当事人还一直懵懂的。
看着身边雀跃的陈鸢儿,司桢还真是又哭又笑。
他喜欢她的纯真美好优雅柔和,却有时候又因为她好似没有开窍而有些懊恼。也或许是自己并没有大胆表露的缘故?
回府后,秦无歌正在洗手之际,归尘来了。
“禀王妃,前方近况来报。”归尘的面上表情有些凝重,周身好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冰霜。
秦无歌来不及擦拭手,就慌张问道:“如何了?”
香菱把帕子给秦无歌递过去,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慌张竟然忘记擦拭手了。她接过那帕子,心七上八下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站在她面前的归尘,身子僵硬,双手一直是作揖的手势,如同一个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秦无歌跟前。
“你说啊!”秦无歌有些胆怯了。
这定然是不好的消息,如今她就是想要知道,到底已经是多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