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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砸吧了一下嘴。
“不错不错，茶香浓郁，沁人心脾，还有回甘，好茶好茶。”
程夫人冷笑连连：“你还真是够有闲情逸致的。”
楚朝阳呵呵一笑。
“那是自然，在下别的不行，心态一贯就是好，到哪里都一样。”
程夫人还想讥讽两句，却见贞观海忽然间便是站直了身子。
紧接着，贞观海一下子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紧紧盯着楚朝阳。
楚朝阳被这家伙如此盯着，心里面直发毛，但表面上还是能够保持平静。
“前辈觉得这丹方如何？”
贞观海将丹方拍在桌上，道：“这丹方上的炼制之法，为何我闻所未闻？”
没错，贞观海看了老半天，把丹方看了起码有几十遍了，几乎可以在心里面默念出来了。
可惜，他还是没有看懂。
楚朝阳虽然写出了丹方缺失的部分，但却让贞观海更加疑惑了。
为何自己从未见过这上面所描述的方法？
难道真的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楚朝阳摇了摇头：“前辈，你是灵阶炼丹师，晚辈敢问一句，前辈是四大流派之中，哪一派的炼丹师？”
四大流派！
这是只有少部分炼丹师才会知道的事情。
而想要从天阶炼丹师踏入灵阶炼丹师，就必须要对此有所了解。
并且，选择其中一种流派，掌握其精髓，才有成为灵阶炼丹师的可能。
换而言之，成为灵阶炼丹师，必须要选择四大流派之中的一种。
楚朝阳看得出来，这贞观海应该不是鬼丹流的炼丹师。
所以他认不出这张属于鬼丹流的丹方也很正常。
“老夫乃是人丹流。”
果然，这贞观海选择的乃是最为常见，也是最容易成为灵阶炼丹师的人丹流。
上古四大流派，人丹流的传承最为完好，也是如今丹道界的主流。
所以选择人丹流的灵阶炼丹师，数量也是最多的。
身为人丹流炼丹师的贞观海，不知道鬼丹流的丹方自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前辈有所不知，这无生丹乃是鬼丹流的丹方，而且便是鬼丹流的先辈创造出来的，只有精通鬼丹流的炼丹法，才能够看懂这张丹方，并且将其炼制出来。”
楚朝阳如此说道。
贞观海半信半疑。
有一半相信，是因为他在那本古书上看到无生丹记载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丹方是属于鬼丹流。
另一半不相信，是因为楚朝阳实在是太过年轻，又怎会知晓这是鬼丹流的丹方？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
现在有了丹方，只要能照着上面炼制出来，就能证明一切了。
想到这里，贞观海问道：“你能把这无生丹炼制出来吗？”
刚说完，贞观海自己都摇了摇头，觉得这话问的很是可笑。
区区一个年轻炼丹师而已，连天阶炼丹师的境界都未曾达到，又怎么可能炼得出如此高深莫测的丹药？
但下一刻，贞观海的脸色就一下子变了。
“晚辈倒是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