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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也就是寻常人一弹指加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如此短暂的时间，寻常人用力挥出一拳，已是殊为不易。
而杨真和司马肴，却已经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攻防转换。
这种速度，怎能说司马肴慢呢？
只能说，杨真太快！
无论是临场反应，还是见招拆招，亦或是最后的神级闪避，都看成是教科书一般的完美。整个过程，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甚至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过多消耗。
丝丝入扣，精准之极，仿佛一切都在杨真的计算之中。
目睹此幕，司马肴的面色，再度变得难看之极。
他极为艰难的，甚至是吞咽着一口干吐沫的，方才沙哑之极的吐出了四个字。
“凌波……微步？”
“杨某精通各类武学，这区区凌波微步，只是其中一路。”杨真口气淡淡的道。
说话的口气，依旧是那么欠揍，让人一听就感到火大。
可此时此刻，这番话落在司马肴的耳中之后，他却眼角抽搐个不停，半句反驳之言，也说不出来了。
这也不怪他。
纵然是他做了慎密的准备，有了各种的思想准备。
但面对眼前这名妖孽一般的少年，他还是涌现出了深深的无力感。
北冥神功、北冥气刀、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凌波微步……
这任何一门武功，放在当今武林都堪称是至高无上的顶阶绝学！
可偏偏，眼前这名少年全都会。
更可怕的是，他不光精通逍遥派的各类绝学，更能够轻易识破司马肴的所有武功。
司马肴无论如何努力，如何挣扎，都无法击败杨真。
甚至，从头到尾连碰都碰不到杨真一下！
碰都碰不到，他远赴秘密基地，辛辛苦苦准备的诸多后手，还怎么用？
挫败感，无力感，深深的包围了司马肴，好似深海巨渊一般，逐渐将他吞噬。
在武学之道，苦修了七十余年，自认为天下罕有敌手的司马肴，此刻面对杨真，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名刚学会走路的稚童，在面对一名深不可测的武学大宗师一样。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司马肴一颗心不断下沉，一颗脑袋都嗡嗡作响。
此刻的他，双目赤红如血，嘴唇哆嗦个不停，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就像是中风了一样。
显然，司马肴这个老家伙，又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