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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口确实难受，吐出来正好。”
他看了张青元一眼，“老头子，你真的年纪大了，逮到机会就叙旧。不过，今天，我才是主角！”
他摆摆手，示意张青元退下。
张青元脸色微微一沉，呵斥道：“小子，你真想送死不成？”
“我哪有这么容易死？”李牧原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精芒，“不过，我没有开口，你最好不好帮忙！”
四周围观众人都小声议论起来。
“听他的意思，想要与九坊主交手？”
“我看啊，这家伙八成是被打傻了吧，净说胡话？”
“就是，不要说他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就算是全盛状态，也不可能是九坊主的对手！”
……
“黑无常，你听到了吗？人家不需要你帮忙！”楚玉桥轻飘飘地说道，“那就让本坊主先解决了他，再来处理你，怎么样？”
说话间，他身形已经化作流光射向李牧原。
好快的速度！
全场皆惊。
张青元本能想出手，但是李牧原按住了他的肩膀，嘴唇轻颤。
张青元读懂了他的意思：“这一场，我才是主角，别想抢风头！”
嗖！
李牧原同样冲出去，但是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跟楚玉桥相比，都相差太远。
楚玉桥凌空一指，灵气化作锋利长枪，刺破长空，看似简单的一招，实则暗合法则之力，融入天地之中，让人有种不可抵挡的错觉。
鱼龙四变，一招一式，便有法则的韵味。
“小子，赶着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他身形一定，看着长枪破空，幽幽开口。
李牧原一抬头，咧嘴一笑：“聚势！”
说话之间，人群中响起一声声惊呼，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血气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向他头顶上空汇聚。
很快，这片血色区域迅速蔓延，直到笼罩了整座的夜坊。
“怎么回事？”
围观众人都露出诧异之色，感觉到体内血光流出，想要阻止都无法办到。但是，这血光流出，对他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仿佛这股血气本来就不属于他们。
当然，也有不少人体内并没有血光流出。
数百、上千道血光在李牧原头顶上空汇聚出一片浩瀚血海。
嗖！
李牧原凌空一挥，血海翻涌，瞬间挡住了楚玉桥的灵枪。旋即，血光剧烈，以摧枯拉朽之力将灵枪摧毁。
楚玉桥脸色一变，手中灵光如潮，猛然轰在血气上。
砰！
灵光被轰散开来。
什么？
堂堂鱼龙四变修士的攻击都被挡住了？
楚玉桥心里暗自震惊。
一旁的张青元同样一脸发蒙，这家伙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一招后手？
他看着密密麻麻的血气足有数千道之多，而且源源不断地供应过来。
这是傀儡术吗？
还是？
但是，在夜坊中，让数千人供应气血，绝对不是得闲之人可以做到的。
不对，数千……
数千万……
张青元脑海中电光火石地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