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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人不多，只有三两个外国人，老板也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hey，梅！”老板冲着邢梅梅打了个响指。
邢梅梅和老板很熟，她经常光顾这家店，走了过去用流利的英语和老板交谈。
老板点点头，眼神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冲着言念和言小小竖起了大拇指。
“twobeautifulgirls，verygood！”
这句英文言念听懂了。
嗯，她英文还是不错的！
从言小小的角度，瞧着男人手臂上纹着玫瑰花的图案。
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妖艳至极。
言小小的眉头拧起来了，仿佛在思考，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
也是红玫瑰。
也是，纹在胳膊上。
“走吧。”邢梅梅喝了一杯咖啡，朝着言念和言小小说道。
“去哪？夏总人呢？”言念不解。
“夏总在地下的包厢呢。”
“姐姐，这间咖啡厅真是不错，还有地下室呢。”言小小挽着言念的胳膊，轻声说。
“你这叫没见识，少说话。”
“哦哦，好的姐姐。”
“……”邢梅梅但笑不语，眼底却是藏着蔑视。
两个傻子。
*
地下的环境和咖啡厅的安静截然相反。
动感，舞曲，光影，交织杂错，迷惑人眼。
偌大的地下城没有男人，坐着的、躺着的、站着的、清一色都是女人。
这些女人见到言念和言小小，刹那间如狼似虎的眼神射了过来，甚至有的还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像是看到了可口美味的食物。
言小小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人，暴露的胳膊都纹着玫瑰的图案，像是一种象征。
“夏总呢？”言念问邢梅梅。
“夏总不在！”邢梅梅装出来的客套荡然无存，冷笑着看过去：“这两天，夏芳菲经常找你聊天对吧？”
“你什么意思？”
“我爱夏芳菲，我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情，可是你能吗？！”邢梅梅面露狰狞。
这是一种爱而不得，极致扭曲过后的狰狞。
“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言念道。
“梅姐，你带来的这两个美女是谁啊？”一染着火红色头发的女人，踱步走了过来，一条胳膊搭在邢梅梅的肩头，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
“是让菲菲心动的女人。”
“啧啧，梅姐，你也怪可怜的哦，喜欢菲姐那样的双性恋。”女人玩味地吐着烟圈。
“等一下！”言念喊了暂停，“你们这里莫非是同性恋酒吧？”
“你才看出来呀？”红色头发的女人眼睛眯着，眸光从言念落在言小小身上。
“哎呦，这小姑娘长得高高的，模样倒是俊俏得很，我喜欢。”
说着，女人一把攥住了言小小精致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