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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
尤戏一开始没敢喝,因为有前车之鉴,但是过了一会发现多大事之后就勉强喝了一点点,毕竟这也算是一种葡萄汁,不多喝就没啥事!
房间里暗暗的,由于外面还是永夜,基本上没有什么光线,幸好房间里有一串星星灯可以发出一点点光亮。
尤戏揽着洛京晨的腰,一下子把她放在沙发上,接触到她的一瞬间,一股扑鼻的洗衣服清香迎面而来,这是第一次这样心无旁骛地看着她。
虽然也不是看得太清,但是他喜欢这种神秘的美感!
“京晨,今天的你真美!”尤戏凑到洛京晨的耳朵上呼气。
“那个那个......我们不要那个好不好,其他的都可以......”洛京晨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舌头就像是打结了一样!
尤戏抱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虽然有些生疏,但是洛京晨还是很认真地配合他,也抱住他的脖子。
就这样两个人交融在一起,沉溺在新鲜的爱情之中。
一番狂热之后,尤戏站起来冷静了一下,他必须得冷静一下,因为她说不要!
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尤戏似乎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力量,他刚才有些太用力,不小心划伤了她。
“今天晚上你害不害怕?”
“有这么大一只大色鬼正在我面前,你说我害不害怕!”洛京晨用手比划着。
尤戏细心地帮她梳头发,然后爬上床紧紧抱住她,就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
过了一会,洛京晨用手指挠着尤戏的鼻子,尤戏试探着咬她的手指,就像是两个小朋友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确实是两个小朋友!
一个从小在病房中长大,一个从小在父母的严厉管教下长大,这两个人确实摩擦不出什么激情的火花!
“谢谢你!小狼狗!”洛京晨的眼角突然流出眼泪来。
“傻!别哭,有我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尤戏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其实我真的很害怕,我很早就有怀疑我的爸爸妈妈,为什么我们连一个亲戚都没有?我一直以为我可以承受的住的,可是那天我承认是我输了!我比自己想象的要脆弱的多!我……呜呜呜……”
洛京晨哭的梨花带雨的,又不想让尤戏看到自己这副脆弱的模样,直接将他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的!
很热、很温暖、一颗强有力的心脏怦怦直跳,就像是一架年轻的发动机!
她感到很舒服,就像是有一座城堡一样,可以供她栖息!
末世是什么?末世就是一个将孤独感和人性无限放大的世界,没有结尾更没有结局,每一天都在为明天的生活绞尽脑汁。
末世的爱情,更多的都只是生理需求吧!就像是野兽一样,到了发情的时候,便奋不顾身地拥抱、接吻……
“小狼狗,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洛京晨将脑袋抬起来,泪眼花花地盯着尤戏问道。
“额!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本来就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到哪里哪里就是故乡!”
“你是不是知道雪白去哪了?我一直都知道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钟雪白不是普通人,甚至都可能不是人,但是她一直对我很好,渐渐的我似乎都忘记了曾经看见的她的另一面!”
“京晨,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你明白吗?我可不想我突然告诉你什么,你接受不了要自杀上吊的!到时候,我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再说了没了你,我去哪找这么好的媳妇去!”尤戏摸着洛京晨的脑袋,帮她梳理头发。
“真的吗?那你不许骗我好不好?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一点点提示,我就知道一点就好了,不要太多,你把你觉得不该告诉我的部分都省略了还不好?你一定不许骗我还不好?”洛京晨在尤戏的胸膛上画圈圈。
“额!我答应你!”
尤戏心里的一直能感觉到洛京晨不是个傻女孩,今天听她这样一说,果然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女生总是和男生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的,尤其是大家处理事情的方法是迥然不同的。
有些人就像是一片湖泊一样,虽然看上去清澈无比无比,但是里面藏着很多故事!她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就像是一个仓库一样,虽然很累,但是至少不用去面对!
装傻也是缓解这种负担的一种途径!
“小狼狗,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点喜欢你的吗?”洛京晨翻了个身趴在尤戏的身上。
“啊?这我哪知道?”
“傻!我总是觉得你很特别,就像是从别的世界来的一样,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我认识的男孩子他们都像是木桶一样,里面装了满满的水,他们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多了!我很讨厌这种感觉,因为我想就是我和他们在一起了,我甚至可能都没一个游戏重要!或者我甚至只是一个用来生育的工具!或者是一个观赏的花瓶!”洛京晨两只手垫在下巴上,一副悠闲舒适的模样。
“哈哈哈哈......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十几年都是在病房里过来的,早已经习惯了生死一线!因为我一无所有,所以得到的每一件东西都很珍惜!”尤戏用手臂环着她,生怕她掉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怕鬼吗?”洛京晨图吐了吐舌头。
“你肯定是想说借着这个机会留下我,好过我们的二人世界是不是?”尤戏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你个自恋狂,看我不咬死你!”洛京晨白了他一眼。
“我总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去哪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留下了这种阴影!有点可笑地说,我总感觉我那段时间像是孤儿!”洛京晨抱着他,很暖很暖。
“那你知道我最难受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吗?当我做左边肾脏移植手术的时候,那个蓝语只给我打了一点点麻药,甚至还给我下了致幻剂,那是最痛苦最痛苦的一次,我感觉我自己可能随时都要挺不过来了!每一针每一刀每一次拖延时间......
手术之后,我被一个人放置在一间冷冷的病房里。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些东西正在我的身上爬,那是许多蛆虫在我的身上爬。我发现我的身体似乎不能动,房间里面很冷,就像是冷藏室一样。
对于一个病人来说,裸体是一种需求,方便医生随时下刀,而且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我真的害怕极了,我害怕那些虫子从伤口里或者是嘴巴里钻进去,我第一次有了自杀的想法!可是那一刻我想起来我的母亲,她还在病床上躺着,一个植物人,她落在蓝语的手里要比我危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