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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你觉得，这家伙究竟扮演的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莫甘娜盯着千珏消失的方向，心里满是猜疑，数万年前她们姐妹二人降临到这片星空，千珏就存在了，即便是她们也没有从千珏手里占到过便宜，但那时候，大陆上似乎就少有神境的存在了。
以这片星空的能量积存，就算是修炼断层，也不可能仅仅只有千珏一个神，当然，对于那些星辰选出的代言人，并不在莫甘娜的考虑范围之内。
“嗯？怎么，你是觉得，千珏灭杀了同时代的诸神？才掌控了这片大陆？”
凯尔倒是没有跟莫甘娜争执，而是认真讨论了起来。
凯尔控制着身体逐渐上升，而莫甘娜也随之跟了上去，两人来到了云层之上，抬头便是漫天繁星。
“快七万年了，妹妹，就连我们，都在这片星空下生活了这么久。那你觉得，千珏活了多久呢？我想，你也应该分神化身到大陆上寻找过，我想，你应该没有找到过有关于这家伙的传说。”
“的确是没有，就好像这家伙从来没有在大陆上出现过，也仅仅是近万年来，才在大陆上留下了一个死神的称号，你的是说，她不属于瓦罗兰？”
凯尔飞掠到一颗星辰上，碾了碾脚下的地面。
“她或许，与瓦罗兰那颗星球同岁也说不定。这些星球可不像天使星云那般浑然天成，有人凭借神力缔造了这片星域。”
“千珏？”
莫甘娜发觉，相比凯尔，自己对于千珏的研究并没有这么仔细，更多的是提升自己。
数万年的时间沉淀积累，她跟凯尔其实已经不是那种初入神境的存在，之前所谓的全力，也不过是调侃罢了。
“这些星球与千珏的气息不同，两种可能，要么千珏抹杀掉了这片星空的缔造者，统治了这里，要么，千珏认识这个创世者，帮他掌管这里的秩序。你觉得，会是哪一种呢？”
凯尔的神念覆盖了脚下这颗星球，神力渗透到其中核心，确定着那股力量。
虽然与千珏的死之力相仿，但是凯尔还是能够感知到这是逐渐衰亡的星球能量，这片星球也曾有过生灵，但现在，却是失去了生机。
“这个时代的神话，无外乎巨神，古神，星灵。有人说巨神创世，星空中有巨龙腾飞，但是现今却无一人存世，古神横压远古时代，刚才解决掉的那家伙，貌似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古神却都陨落在一场远古浩劫，再之后，就是现在还存在的这些星灵们。在我看来，千珏似乎不在三者之列。生死伟力在她手中显得尤为恐怖。我记得四万年前，你不是遇到过千珏口中的什么游神？就没有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东西？”
莫甘娜目光投向远方一颗星辰，那里有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探头探脑地窥探着她们，这家伙，似乎是这一代的星灵。
凯尔自然也察觉到了。
“你是说那个叫巴德的家伙？他连话都不会说，意识所传达出的，也不过是对于维持星界平衡的理念，论实力……似乎还不如那边的小星灵。”
“况且，那些巨神未必就真的是创世者，狐假虎威也说不定。”
白色羽翼浮现，凯尔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远处那颗星辰。
“佐伊，你在这里躲着干什么？”
“呀！”
身后传来凯尔的问话，吓得猫在这里的小丫头惊呼一声，一个星洞立刻浮现，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滑溜的就钻了进去。
一对异色瞳在星洞中窥探着凯尔。
“跑什么，又没有说要欺负你。”凯尔瞧着她这跑路的速度，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吓到人家了！”佐伊从星洞中钻出来，抬头看着这个长着翅膀的女人，嗯，好漂亮，我怎么没有翅膀？
“对于千珏，你有什么印象吗？”凯尔问道，跑过来可不光是为了吓唬她，这家伙是星灵来着，或许对千珏有所了解。
莫甘娜也振翅落下，古灵精怪的小个子，她记得不久之前这丫头跳到她休憩的星球上打扰了她，被她拍了一翅膀，结果这丫头转头就一发陨星砸了过来，还冲她做鬼脸。
“千珏？不知道呀，那家伙一点都不好玩，那只狼还凶我，我才不熟呢。”
佐伊吹着泡泡，这是她在德玛西亚找到的零食，可好玩了，能吹泡泡。
“那你知道，是谁创造的这片星空吗？”莫甘娜问道。
“知道呀，不过，我才不告诉你，臭女人，咧~”
佐伊拉着脸皮做着鬼脸，她才不乐意跟莫甘娜说话呢，人家只是路过，就拍她，哼~
“是那些巨神吗？”凯尔则是接过话茬。
“巨神？唔……等我想想，我记得，啊，对对对，就是他们。”
佐伊在传承记忆里搜寻着，这么庞大的记忆，要让她全部接受得好长好长时间呢，所以基本上都是遇上什么再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