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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博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他没听错吧？
“字面意义的消失？”
张博确定。
“嗯。”
萧骁颔首，“字面意义的消失。”
“好端端的，羽毛怎么会-”
赵律正的疑问戛然而止。
脑中有丝灵光一闪而过。
“那是……”
萧骁微笑。
显然一副默认的姿态。
......
“这样啊。”
几人恍然。
难怪说他们看不到。
等等。
那也就是说……
“那个女生看得到……”
剩下的话诸葛云咽回了肚子里。
但大家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料，萧骁微微摇了摇头，“她的情况有些特别。”
“特别？”
张博几人异口同声。
“嗯。”
萧骁略微沉吟，“她应该是看不到的。”
“哎？”
张博几人面面相觑，“那她不是看见羽毛了吗？”
“是啊。”
萧骁的嘴角微微扬起，“是羽毛的主人想让她看见。”
呃？
张博几人睁大了眼睛，“这也可以？！”
“总有那么几只‘任性’的妖怪的。”
萧骁的眉眼微弯。
“我怎么没有遇到这么任、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妖怪。”
诸葛云压低了声音。
“羡慕死我了。”
张博翻了一个白眼。
“你们没缘呗。”
诸葛云抽了抽嘴角。
这么残酷的事实……为什么要说出来？！
……
“可是……”
赵律正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有些困惑，“我怎么觉得那个女生……好像不知情一样？”
不然，怎么会这么大喇喇的来找三哥要回羽毛？
虽然也可以说是因为对方看到三哥捡起羽毛、知道三哥跟她一样看得到妖怪……不对，三哥说了，那个女生看不到妖怪，是妖怪让她看见的……
不过，那个女生知道这一点吗？
咳咳，绕远了。
也就是说，就算对方以为三哥是同道中人，但当时在场的不止三哥一人。
更保险的做法不应该是对方把三哥约到一边，然后再说羽毛的事吗？
这么自然的问出来……
就是因为太过自然了……
反倒让人觉得大概那个女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的羽毛的特殊吧？
……
“嗯。”
萧骁肯定了赵律正的猜测，“她不知情。”
从她之前的表情还有说的那些话就可以很清楚的得出这个结论。
……
“咦，是妖怪的自作多情吗？”
诸葛云脱口而出。
众人：……
“你这话说的……”
张博按了按自己的眼角，“怎么就听上去这么怪呢？”
“呵呵。”
诸葛云讪笑，“我就随口一说。”
“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