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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的一句“窝囊”便是就激怒了程悦。
程悦冷眼看着林鹿，奈何他现在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周围都是刑警，陆珽尧就坐在林鹿身边，程悦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肯定是不敢轻举妄动，不然给按上一个袭警的罪名，可不是他能担当的起的。
“我怎么窝囊了？”
程悦不服的看着林鹿，眼中全是得意的神情：“我睡了两个男人的老婆，那两个男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什么都不敢说，是我窝囊，还是那两个男人窝囊。”
见程悦以此为谈资，林鹿的眼中的轻蔑便是就更多了一些。
“你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往往越缺少什么，就越容易炫耀什么。”
斗嘴这一块，林鹿就从来没有输过。
林鹿冷眼看了程悦一眼，便是又冷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另一个女人，就是余文文吧？”
程悦一愣，看着林鹿的眼神中便是就带了些迟疑。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好像上一次林鹿来见自己的时候，还没有怀疑自己的苗头，那林鹿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自己的？
关于林鹿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程悦的这一点，陆珽尧也很好奇。
毕竟这些天，陆珽尧几乎都是跟林鹿在一起，林鹿也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来着。
林鹿察觉到陆珽尧诧异的目光，便是转头看了陆珽尧一眼，对陆珽尧勾了勾眼角，这才又转头去看程悦
“不早，就在刚刚问你认不认识陈菲艳，你说不认识的时候。”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竟然调查的这么详细！
不止是程悦，就连陆珽尧看着林鹿的眼神都越来越诧异。
林鹿却是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依然看着程悦，淡淡说道：“你就说是或者不是，不需要跟我说这么多废话。”
程悦看着林鹿，眼中带着些挣扎，好像是在犹豫自己要不要承认。
林鹿见程悦一直不肯说话，便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现在想不好要不要承认，你就先想，大不了我们先把你当成犯罪嫌疑人关起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承认了，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说着，林鹿顿了顿，便是又说道：“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想说谎也没用，毕竟你的信息我们都调查的非常清楚详细。”
说着，林鹿便是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陆珽尧虽然不知道林鹿要做什么，不过这个时候，他跟林鹿是搭档，必须要配合林鹿进行下一步，所以陆珽尧也就只好没头没脑的跟着林鹿一起起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人快要离开的时候，程悦便是就急切的开了口：“若是被当成嫌疑人关起来，要关多久？”
听到程悦着急的问话，林鹿便是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眼中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意：“那就要看你什么时候洗清嫌疑了。”
陆珽尧也是挑眉看了林鹿一眼，眼中带着些赞赏。
果真，在林鹿这话音刚落之后，程悦便是又紧接着问道：“那若是我的嫌疑接着就洗清了呢？”
“那当然是接着把你放走。”
林鹿耸肩，看着程悦，眼中带着些嘲讽：“怎么？你想通了？全部招供？”
程悦便是吞咽了一下口水，看了林鹿跟陆珽尧两个人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把我做过的事情全部跟你们说。”
陆珽尧这才跟林鹿对视一眼，两人又重新做回了座位上，林鹿抬了抬下巴看着程悦，淡淡说道
“说吧。”
程悦便是又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才又继续说道：“上次我去找陈菲艳，其实是为了问陈菲艳要钱的......”
“要钱？”
林鹿眯了眯眼睛，转头跟陆珽尧对视一眼，陆珽尧看着林鹿，眼中也是多了几分凝重的神色。
程悦点头，又继续说道：“对，之前陈菲艳不知道做了什么，从我这儿要了好多钱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不过我想着陈菲艳有固定的收入，肯定是不会欠债不还的，我就借给她了，可谁想到，借给她归借给她，她竟然真的一分钱都没有还给我，还说我白白睡了她那么多次，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
这可不像是一个人民教师能说出来的话。
林鹿眯了眯眼睛，又问道：“她借了你多少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程悦眯了眯眼，眼中便是闪过一丝恨意：“她问我借了十四万呢。”
十四万.......
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可是陈菲艳一个人民教师，有固定的收入，老公也有具体收入，孩子如今上高中，也并不是花钱特别多的时候，也不需要娶媳妇儿，做什么要借这么多钱？
林鹿眯了眯眼，想起之前徐苏他们的高利贷的案子，林鹿心中便是就有了些想法。
难不成，这个案子也跟之前徐苏他们的案子有关？
林鹿转头去看陆珽尧，见陆珽尧眯着眼在思考的模样，便是知道，陆珽尧此时应该跟自己的想法一样。
“所以当时你就起了杀心？”
陆珽尧抬头对林鹿点了点头，便是就开口淡淡问了一句。
程悦点头：“对，那天晚上我是去问她要钱的，她不给，还说了那样的话，我当时就起了杀心，只不过我还没有动手，她就出了事.......”
说这话的时候，程悦的眼中便是闪过一丝可惜的神色，好像是因为没能亲手杀了陈菲艳，是他的遗憾一样。
林鹿见状，便是就又眯了眯眼睛，想了想，便是又开口问道：“你知道陈菲艳的老公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没有？”
听林鹿提起陈菲艳的老公，程悦便是就冷哼了一声，眼中全是嘲讽：“那个窝囊废，有酒瘾，因为喝酒喝的自己不举，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不然，陈菲艳那个女人也不会出来偷吃。”
说这些的时候，程悦的眼中便是就又露出了一副低俗又猥琐的笑来，看着林鹿，便是就又一副低俗的模样说道：“怎么样林警官，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