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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这近十个月赚的钱，来路不明。
徐林杨一边往局里赶，一边跟陆珽尧汇报着自己的调查情况：“我查了一下张成创作的品牌，销量并不是很好，而且找了几个入伙儿的代理，都说推销了几次不好推销，感觉上家也不是很上心，所以后来几乎就都停了下来，几乎坚持着做下来的就很少。”
“入的代理怎么样？多不多？”
陆珽尧皱眉，翻出林鹿刚刚询问张成父母时记录的笔录，据张成的父母所说，张成每个月差不多都是能赚十来万左右......
若是产品销售不怎么样的话，难不成是靠发展下线？
“收的代理也不是很多，”徐林杨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握方向盘，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将一旁的笔录拿出来粗略的翻了翻，又皱眉说道：“我调查了几个代理，这几个代理都说自从加入代理之后就感觉像是被骗了，追也追不回来，后来就是努力把投进来的钱赚回本儿之后，便是没有再继续做了。”
“他们投资了多少钱？”陆珽尧皱眉，又觉得若是张成创的这个品牌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些代理若是能把投进去的钱在这几个月的时间赚回来，这说明这个产品其实也不算是难卖，说不定坚持一下，还是能有所收获的.......
“代理费并不是很高，也就千儿来块钱，这些人几乎都是张成创业一个月以后就跟着张成做的.......”
徐林杨皱了皱眉，听到后面摁喇叭声才回神赶紧发动汽车往前走，又跟陆珽尧说道：“这几个月的时间才赚了个一千左右，若是我，我肯定也坚持不下去.......”
也是。
陆珽尧皱了皱眉头，便是顺嘴问了一句：“上个月你去参加同学聚会，当时徐林杨状态怎么样？”
“看着人模狗样的，我听几个老同学都喊他张总，当时还寻思着他是真的出息了。”
陆珽尧听出徐林杨话里的嘲讽声，便是冷咳一声，又淡淡说道：“上次你们聚会，张成有女朋友没？”
“还是当时大学谈着的那个，我还以为两个人早分手了，没想到后来又和好了。”
说着，徐林杨突然顿了顿，又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徐林杨没反应过来陆珽尧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话刚说完，察觉出陆珽尧那边的沉默，徐林杨突然想起什么来，刚要问一句，陆珽尧那边便是先开了口
“你刚刚说，张成之前跟他女朋友分手过？”
“对啊，”徐林杨不明所以，一边停车一边说道：“怎么了？我刚到局里，这就回去。”
“行，”陆珽尧点头，淡淡说道：“你回来再说。”
说罢，便是挂了电话。
若是两人中间分过手的话，那张成的父母那边说张成是单身也就能有所解释了。
说不定后来张成跟女友和好之后，并没有告诉父母也有可能。
徐林杨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进来，一等他进来，陆珽尧连喘气的机会都没给，便是问了一句：“张成跟他女朋友之前为什么分手你知道吗？”
徐林杨摇头：“我跟张成又不是很熟，只是同学聚会的时候，偶尔有听说而已。”
也是，徐林杨跟张成本身就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会对张成的事情这么清楚。
陆珽尧眯了眯眼，又问道：“两个人大概什么时候分的手你知道吗？”
“这个倒是差不多有点印象.......”徐林杨皱眉思索了片刻，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去年的时候，有一次同学聚会，有人还调侃张成，问他女朋友呢，张成当时还自嘲的说是跟别人跑了......”
说着，徐林杨顿了顿，又看向陆珽尧，皱眉询问：“怎么了？难不成你怀疑是情杀？”
“不是。”陆珽尧摇头，把姜皖跟林鹿问出来的结果出入告诉了徐林杨，又解释道：“所以听你一说，我就觉得，说不定是后来两个人和好，没有再跟父母说......”
“有可能。”
徐林杨耸肩，又说道：“他俩好像是今年刚和好，应该也就是上个月的事情吧......”
“上个月刚和好？”陆珽尧眯了眯眼睛，想起张成的母亲说张成月收入在十万左右，便是皱眉看向徐林杨，又问道：“张成的女朋友你了解吗？拜金吗？”
徐林杨摇头：“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周围的人都觉得张成赚了不少钱，要不是我今天去问了几个代理，我也觉得张成是真的踩了狗屎运.......”
毕竟每次聚会的时候张成穿的都是人模人样的不说，而且每次都是抢着买单，好像从来都不差钱的样子，虽说聚会的时候会推销自己的产品，也没有几个人真的愿意听，不过因为每次张成都抢着买单，大家倒是都还算是把他当成财神爷一样供着，而且背后，徐林杨好像也没有听说过张成其实不赚钱的事情。
这会子一打听，知道张成的具体收入之后，徐林杨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张成靠卖这些产品为生，又没有其他收入，一个月能赚个一两千就不错了，可是每次他们同学聚会，张成花的便是都比这一个月的收入都要高，也不知道张成哪里来的钱。
徐林杨把这些都跟陆珽尧说了一边，陆珽尧原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便就更深了一些。
陆珽尧便是把林鹿刚刚记得笔录拿给徐林杨看，又皱眉说道：“张成的父母说张成一个月的收入大概在十来万左右......还给家里换了几件大件，若是按照你说的这样，张成的钱，你觉得是从哪里来的？”
“被富婆包养了？”
徐林杨皱眉，翻了一遍林鹿的口供，眉头皱的更紧了：“张成要面子，跟父母说谎也是有可能的，可是这些钱，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难不成......
还是借了青龙报的高 利 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