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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想想也是，就不担心了，只道：“只要是九哥琢磨出来的东西，就没有差的，这几年内务府的成药卖的好，内造办的烧蓝首饰也流行了好几年。”</P>
十二阿哥在旁附和道：“那是自然，九哥有经世之才。”</P>
九阿哥得意道：“等回头出来，你们就晓得了，错不了！”</P>
不说别的，只说那“衍子丸”，谁能想到会卖了这么多年。</P>
不但蒙古王公认，京城宗室勋贵也认。</P>
至于是不是为了求子……</P>
那不大真，更多是为了“宝刀不老”，“重振雄风”。</P>
九阿哥看出来了，这男人上了岁数，没有几个服老的。</P>
这官烧锅的酒，打着的是养生，可是最终还是要补肾壮阳为主。</P>
九阿哥想着信郡王府的一窝子，又想着苏努贝子府的一窝子，有些好奇。</P>
那两位，不知道吃没吃药。</P>
随即，他想到了裕亲王，就没有了看笑话的心思。</P>
还是得服老，这五十来岁了，还沉迷于床笫之事，这不伤身体才怪……</P>
关键是捣鼓出孩子们，有什么可得意的？</P>
儿子比孙子还小，那不是老不修么？</P>
十阿哥的马车，本在九阿哥马车的后头，可是因为他请了四阿哥、五阿哥同坐，九阿哥就叫人让路。</P>
如此，换成了十阿哥的马车在前头。</P>
少一时，马车就到了百味居下。</P>
掌柜的得了消息，晓得朱轮车到了，忙出来恭迎。</P>
这几位爷都是来过的，掌柜的忙给诸位爷请安。</P>
“请四爷安、请五爷安、请十爷安……”</P>
四阿哥看了十阿哥一眼，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就伸手叫起。</P>
这会儿工夫，后头的三兄弟也下了马车。</P>
掌柜的跟着请安。</P>
九阿哥问道：“鸭子跟羊烤好了没有？”</P>
掌柜的道：“烤好了……”</P>
九阿哥就回头看向跟着的人，点了何玉柱道：“那你带人往海淀送一趟。”</P>
何玉柱应着，下去预备去了。</P>
还不到午初，客人还没有上来。</P>
酒楼里肃静。</P>
九阿哥领着兄弟们直接上了二楼雅间。</P>
四阿哥与五阿哥坐了上座，四阿哥左手是九阿哥、十二阿哥，五阿哥右手是十阿哥、十三阿哥。</P>
大家都是半夜起的，九阿哥饥肠辘辘，其他人也不多让。</P>
九阿哥就直接吩咐掌柜上菜。</P>
茶水上来，就由最小的十三阿哥给哥哥们斟茶。</P>
都不是外人，九阿哥也就没有东主的殷勤，踏踏实实坐着，想着方才的大典，道：“汗阿玛给了恩典那三个，都在三甲，连二甲都没进，是不是盛名难副？”</P>
五阿哥对这些歪歪道道不大懂，望向四阿哥。</P>
四阿哥道：“正是因为是恩典，才不好放在鼎甲跟二甲里。”</P>
要不然的话，容易引得物议。</P>
恩典是恩典，却不能好占二甲名额。</P>
九阿哥道：“一个个酸文假醋，连科举都弄不明白，给了恩典就能好好当官不成？”</P>
反正他是看不上那些人的。</P>
四阿哥提醒道：“在人前别说这个，你府里还有一个给了恩典的……”</P>
九阿哥：“……”</P>
忘了曹曰瑛也没有功名了，是因善书得了恩典，进了翰林院，在南书房行走。</P>
“呵呵……”</P>
九阿哥立时改了口，道：“汗阿玛慧眼如炬，知人善任，老曹的字儿确实好，我都跟他说好了，回头写一些字帖，以后丰生他们开笔，就临他的帖子。”</P>
十三阿哥道：“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