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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要人,官爷还没吃酒,怎么说起醉话来了?”
“我家大人问你话,你好好答就是了!”木青早就看不惯凤姑姑扭扭捏捏的样子,忍不出出言呵斥。
凤姑姑才没将他这样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冷笑道:“哎哟,我几时没好好说话了,官爷三番两次来,一言不合就将屋子给拆了,奴家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啊,这会还不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官爷这么说,可真是冤死我了。”
“你……”
凤姑姑阴阳怪气一顿讽刺,让木青越发窝火,正待说些什么,虞俢制止了他。
“小孩子不懂规矩,凤姑姑勿怪。”虞俢转头对木青说:“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木青无奈,只得出去守着门。
虞俢给凤姑姑斟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凤姑姑不情不愿的坐下,两人对视了一眼,虞修微微一笑:“凤姑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秀儿是你救走的吧。”
凤姑姑脸色未变,笑道:“什么救不救的,这话我不明白。她一个下等歌妓,还不值得我花银子去捞出来。”
“听不明白不要紧,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这里已经暴露了。夜来香是复兴盟的暗桩,你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吗,其实你们早就在别人的眼皮子下面了。”虞俢突然压低声音,狡黠一笑:“你猜,你活命的机会还有多少?”
凤姑姑顿了一下,娇笑道:“我一不作奸二不犯科,正儿八经的做买卖,官爷再怎么,也不能冤枉好人呐。”
“钱硕死了,原因想必你们比我更加清楚,你们是风坛的探子,钱硕却是火坛的杀手,钱硕躲在秀儿姑娘的房间里,看来他们两个私交不一般啊。”
凤姑姑没有说话,虞俢微微一笑:“听闻复兴盟规矩森严,部众犯了错是要重罚的,秀儿姑娘私自结交火坛杀手,还将夜来香暴露了,我很好奇她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还有你,违抗命令私藏罪犯,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凤姑姑脸色一变,冷笑道:“秀儿自寻死路,跟我有什么关系,官爷既然知道我们的底细,最好还是不要乱说话。何况这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与我有没有关系我说了算,我知道秀儿就藏在你这里,不如你去请她出来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官爷说什么笑话,我又不是傻子,包庇她有什么好处,即使她真藏在这里,还等你来捡漏?”凤姑姑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他。
虞俢也不生气,笑道:“放心吧,我并无恶意,去把她请出来,我有话和她说。”
凤姑姑怒了,尖声道:“官爷怎么听不懂人话,秀儿不在这里。”
虞俢微微挑眉,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是诚心而来,姑姑既然敢藏着她,肯定不愿她就这么死了吧,现在复兴盟和徐家都在找她,你护不住的。”
凤姑姑盯着他,一言不发,虞俢不再说什么,两人对峙一会,突然传来一个声响动,虞俢抬头一看,墙上的架子往两边移动,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来。那女子走到虞俢面前不客气地坐下,微微笑道:“不愧是特使,眼光果然毒辣。”
“果然!”虞俢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眼,笑道:“秀儿姑娘好手艺,虞某当初真是有眼无珠了。”
现在的秀儿和当初的秀儿姑娘浑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光容貌大变,就连声音都变了。当初那个其貌不扬的下等歌妓,现在已是一身杀气,若不是虞俢认定此人就是秀儿,当真要看走眼了。
“姑姑先出去吧,我来陪官爷喝酒就是。”
凤姑姑听了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实话告诉你,我来之前并不确定你在这里,只是想要试探一下。”
“什么?”
秀儿一愣,发现自己似乎上当了,居然被虞俢诈了出来。
虞俢大笑两声道:“今日我进来的时候,门房将我拦在外面,凤姑姑却又将我带到了雅间。我可是亲手将你和钱硕从这里抓走的人,何况我还带了帮手,按理来说我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你们应该将我带到一个没有遮蔽的地方,时刻盯着,凤姑姑却将我带到了这样隐蔽的地方,我猜夜来香也不完全在你们的控制之下吧。”
虞俢见秀儿惊讶的眼神,得意一笑道:“你一个下等歌妓,居然有单独的居所,夜来香也太大方了一点。
当时我就料定你的身份不一般,你房间的东西在我们走后便清理得一干二净,但是可惜,妆台的暗格里面遗漏了一张纸。那时我就猜测,这么重要的消息藏在你的屋子里,你的地位肯定不低。
凤姑姑身为鸨母,夜来香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子底下,你与钱硕勾结多时,她肯定知道。复兴盟明令禁止这种事情,若是她是你的上级,定会阻止你们,不会等到事情暴露出来给自己惹麻烦。
这样一来,只剩下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