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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二、血木红胶
茹贞引领着长龟爬上了一个大木方台上,让它静静地呆在上面,以便大家都能看到它的样子。这便是长龟每天的工作。在大木方台后面挂着一块四米见方的大稿草布,在布上是茹贞用朱沙绘制的一个造船图解。这样大家造起大船来心里便有了谱了。
飞高站在方台前面,看着长龟和图解,心里真佩服茹贞的才能。
整个图气势雄宏,细处精确到了每一个榫铆的大小和方位,这要耗费掉她多少心血啊!要是没有了她绘的图,那大船也就造不起来了。以前自己感到茹绿的才华有神灵相助,深不可测,现在看到茹贞的才华更是叹为观止。
按图上,大船分两层,共有三百六十个舱室,船下面两边分别是三十六个脚踏旋转桨室,如果全速运转需要七十二个人不停地踏动旋转桨叶。如果没有这么多人,那也可以前后左右对称分配人员工作,这丝毫不引响船的行驶,只是速度不同而已。
上层和中间分别是休息室,在后面是餐厅和厨房,前头甲板是捕鱼的场地。中央火堂设在船的顶部,在船上还设有沙池和水池,用于防火。这种设计真是妙,这真是:
仙灵天赐千般巧,雨露粘花万种娇;
鬼斧神工云雾绕,奇峰绝唱石泉飘;
大江横断鸳鸯岛,长空飞连喜鹊桥;
凉夜清风香梦妙,千层雪浪唱歌谣。
飞高看吧图,便走下沙滩。看着茹喜指挥若定,有的人在木料上打孔,有的人在加工大小木料,有的还从山上运来各种木料。
飞高看着、看着,也闲不住了,便也拿起一把钻子,开始打起孔来。
哪里有树林清风,哪里就有鸟的叫声;哪里有人劳动的身影,哪里就有歌声。只听得茹贞领着大家一边干活,一边唱道:“
秋风阵阵拂沙滩,江浪层层似雪翻;
雁阵高天邀伙伴,繁花乐土结佳缘;
群山起伏连绵远,壮景添霞几段闲;
飞汗引吭歌不断,大船境过美兰轩。”
茹喜也领着大家一起和唱起来:“
豪歌飞汗造神船,苦海行舟只等闲;
江浪飞凌千丈雪,秋风扫落几声蝉;
万山浓染枫红暖,林鸟清歌竹韵寒;
我辈齐心拥圣火,长河冲浪跃盘滩。”1
大家一边唱着歌,一边劳动着,很快时近中午,茹洁领着一班姑娘们送来了午餐。
负责三餐的茹洁大声地招呼着大家:“快来啊——!今天为大家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茹喜见大家闻到食物的香气,已是心驰神往,便大声地叫道:“大家都停下来,去河里洗一洗,准备开餐了啊——!”
听到茹喜叫,大家便都陆陆续续停了下来,三五成群地下到河里。姑娘们见小伙子们飞也般地扑到河里,也禁不住去河边一戏。欢乐的歌声在河边响了起来:“
清凉凉的水,心中有多美,风儿轻轻吹;
小伙们弄鬼,捉弄着小妹,一回又一回;
青春本就无悔,青春也有眼泪,彩云天上追;
鸳鸯波上成对,鱼儿水中相随,鸟儿比翼天上飞;
情是初放的花蕾,不知多么娇媚,前程洒满光辉;
鼓起我的勇气,拥抱你的聪慧,给我一次依偎;
今生今世永相陪——!今生今世永——相陪——!
爱是惊人的闪电,爱是震耳的春雷,惊动你我的灵魂,震开你我的心扉——;
给我无穷的力气,永远不会劳累——!永远不会劳累——!
爱是初出的香醅,不知多么珍贵,快快举起你的酒杯——!
快快举起你的酒杯——!举起你的酒杯——!举起——你的酒——杯——!
……”
茹贞走上岸来,看着大家在水中嬉闹着,特别是茹云和茹洁二人,只见他们在水中旁若无人,在他们二人身边飞起朵朵浪花。
茹贞禁不住从心里乐起来,并自言自语地说道:“多好的一对啊——!你二人若有真意,姐愿为你们亲布喜堂。”
茹喜在一边说道:“他们怎会没真意,你就等着为他们布置喜堂吧!”
飞高也拐过来说道:“看好来啊!你的弟妹们不都大了吗?使他们尽快有情人皆成美眷,那可是你们二人当哥姐的一大责任啊!可别只顾着你们自己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啊!”
茹喜说道:“族长,我还真没注意上,你认为要怎么办啊!这么多弟妹,我怎知道他们的心思呢!”
飞高说道:“这个好办,我们搞一次祭祀,请个神喻,让他们把自己的心上人都写上来,然后照着办便是。”
茹贞说道:“这是个好主意,晚上我们便祭神,请神喻。”
茹喜说道:“我看还是等后天吧!等我们明天把场子全部搬过来再说吧!看,那个山坳很好。看来要造好大船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