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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九、圣母飞升
灺泪淋淋鲠泗长,离光旦旦入灵堂;12
雪梅苾苾香迷雾,霜柏丸丸立漫岗;3
江水浩浩风浪急,寒冰律律霁云伤;4
蝶归花落来时路,魂去鹤飞紫玉彰。5
经过一夜的忙碌,茹云领人打了两副巨大的紫檀木棺材,并临时搭起了一个灵堂,并将两副棺材放进灵堂。在茹巧的哭闹下,好不容易将两只长龟装进棺材。茹喜执笔布置好灵堂。
在灵堂正位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奠”字。在“奠”两边是一挽联:
忠魂驾鹤肝肠断,
慈母升天眼泪淌。
在挽联两边是两幅画,画的是两只长龟的在搏击风浪,在正位下是一张桌子,桌子正位上放两灵牌,上书:“茹巧母长龟之灵位”,桌上放有两只香鼎,在桌子下是一火盆。在火盆边摆着一排供人作揖用的蒲苇垫子。
在灵堂两侧画有四副画,右一侧一副是长龟在水中将两只金丝彩蛋吸入腹中的场景。另一副是,两只长龟万里直下茹祖大河的场景。在左侧,一副画的是两只长龟生下两只金丝彩蛋的情景。再一副是两只长龟与茹巧和茹勇一起在长刺水辊边捕鱼的温馨情景。在四幅画上各书有一款,组成两联一首诗:
金丝彩蛋融福泽,黛色长龟下祖河;
慈母恩深春意暖,草根义重锦瑟和。
在祭堂门外两边贴有茹巧亲手书写的一副挽联:
长龟生我恩比慈母;
大地涌泉泽汇祖河。
上面横联:沉痛哀悼。
雪后天晴,茹云已和红苹等规划好了新的大船建造方案,二人便领大人们开始紧锣密鼓地工作起来了。
飞蝶陪茹巧为两长龟守棂三天,茹喜领孩子们一齐烧纸焚香祭拜。
第四天一早,雪已半化,吃过午餐之后,茹喜便让如坤、茹浩和茹酥,三人各持水德、火德、神喻,三面大旗,从老大船上下来。
四人来到两只长龟的灵堂前,设火堂,摆下了祭坛。茹绿也站到祭坛边。
茹云见得母亲和主巫都在祭坛边,显得十分庄重,心里一时嘭!嘭!直跳起来。
茹云心想:自己当族长以来,都把祭神的事丢到一边去了。两只长龟去世,说来这也件大事,大家也非常悲痛,可是自己一起把这事放到了一边去了,只顾着领大家造自动大船去了。自己是不是太不应该了,也太对不起茹巧和死去的茹勇了。看来母亲和主巫对自己实在意见大了。所以在不通知自己的情况下便摆下了大祭场。
茹云想到这里,便对红苹、茹款道:“大家都暂时停工吧!你们看,母亲和主巫都生我们的气了,我们也太不应该了。快!随我去母亲那边去。”
听了茹云的话,大家哪里还有心情去炼铁,建造大船呢?都随茹喜一起来到祭场边。茹云面对茹绿跪下,说道:“母亲!您这是?”
茹绿只是半眯着眼,没有说话。
茹云见状,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说道:“母亲,您这是要举行大祭吧!怎不事行跟我通个气,我好为大家准备好圣火,架设好祭场啊——!来!大家都一起把中央火堂的火烧旺来,主巫和母亲要举行大祭,今天上午大家便都不要上工了!”
茹绿道:“我儿知错便好,你们这样只顾着造船,拼命的工作,把人的感情,神的圣喻都抛到一边去了,这还是我们茹族后代吗?”
茹云道:“儿错了!母亲发落我吧!”
茹绿道:“我儿一错是不顾人的感情,只顾领人工作,连人的感情都不要了,造得大船又有何用?二是,久不主祭,将我族先辈、神灵置之何处?三是,你对两只长龟也太不在乎了,你全然不懂两只长龟对于巧儿和我们大家的情感!你连晚辈们都不如啊——!”
茹云道:“母亲教训得是,要是这样下去,确实,会让后辈们将祖宗都忘掉了,请恕儿无知吧!”
茹喜道:“母亲!族长既知错了,您就愿谅了他吧!他这样也是为了造大船啊——!这也是我的错啊——!以前我见大家辛苦,便没有举行祭祀了。母亲,以后还是让我来抓这事吧!每个月祭两次先祖和神灵,您看如何?”
可是,茹绿还是没有出声,茹款灵机一动,忙示意后面的茹宁带着孩子们上前,跪下,一齐说道:“奶奶!您就愿谅了族长吧!孙儿们都跟您跪下了。”
茹绿睁眼一看,说道:“哟——!谁让你们跪下的,快起来吧!别冻着了,快把中央火堂烧旺来吧!大家一起跳舞,暖和、暖和。等请来神灵,大家便一齐送长龟上山啊——!快起来!快起来,都起来吧!我愿谅族长了。”
听得茹绿的话,孩子们都一哄而起,纷纷向火堂中央加柴。
红苹、茹款忙领人烧烤食物,把祭品供上。茹云领茹风、茹电、茹灭等跟在主巫茹喜后面,围着火堂,跳起了请神舞。孩子们也一齐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