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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只等着船稳定下来。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船终于稳住了,茹风一看,船已在不觉间到了急水中间,茹风和茹款也呕得不行,可是还是坚持轮流指挥大船,尽量向南面靠,可是一靠边,船便又转动起来。茹风终于明白了,急水和边上的缓水的速度相差巨大,所以,形成了一个个大漩涡,只要船一靠边,大船便会转动起来。于是便指挥着疲惫的大家尽量走急水中央,大船在急水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巨浪上飞一样地前进。
眼见着天色将晚,茹风指挥的大船驶出何止千里?茹风对茹款说道:“你吃些苦,带些人去,将船上的一些干鱼,和果子,做好了,给大家当晚餐吧!孩子们可能都饿极了。”
茹款一边呕着,一边领人下到了下面厨房,坚持着做好了晚餐。孩子们还好,都不象大家一样呕得厉害,很快便将晚餐吃了,大人不呕的也吃了些。前面还是一重重急流巨浪,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茹款拿了一份晚餐和茹风分着吃了些,天便黑了下来。
茹风便命令点上油灯,和上面的中央火堂,将人员分成两班,说道:“大家看到了,我们的船不能靠边,靠边便会转起来,我们只有在晚上航行了,只要我们不靠边,船便不会转,上半夜的人员由我和茹款指挥,下半夜由茹烟和茹悦指挥,大家都可以在晚上轮流休息一下,我们不如狠狠心,象这样的速度航行下去,我想坚持下去,不会太长时间便可以驶出巨人湖了,然后再找办法停船,等待主巫和族长他们。”
茹风布置下去后,茹烟和茹悦便带着人去休息了,只留一半人坚持驶船。曲苹和舞苹维护中央火堂。
茹风和茹款睁大热眼,水面的波浪在圣火的照耀下,一片红光流动,水流的速度和方向在圣火的照耀下,形成的热影清晰可辨。大船随急流转过了好几道弯,直到半夜,便交班了。
交班后,茹风、茹款只觉得困极了,一回到舱室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得有人在吟诗:“
孤船一夜三千里,清早雾中见密林;
巨浪急流分百注,青烟紫带聚千霖;
行程才缓寻新路,灯火犹明照暖衾;
暂歇酬劳一夜苦,备餐再晌失迷心。”
茹款听得这诗,好象有一阵迷雾向自己的心头袭来。猛然间觉得,船好象没有走了,又迷迷地想起刚才是谁在吟‘清早雾中见密林’猛然间坐了起来,叫道:“我们看到树林了吗?真的看到树林了吗?”
转头只见茹风,好象在梦中一样说道:“哪儿啊——!”
茹款一推茹风,说道:“看你,都天亮了,船停下来了你也不知道,刚刚我还听到茹悦在吟诗呢,说是看到密林了。快起来看看吧!”
茹风猛地坐了起来,叫道:“什么?看到密林了,不可能吧!快!去看看去!”
二人急忙穿好衣服,来到船头,一看,果然,前面水面上是一片无边无际,云雾缠绕的树林,只是,这些树都是长在水上面。船已停止不前了,只是船边还有一丝丝细微的水响。
茹烟见茹风和茹款出来,便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没有急流了,我们岂不又要靠人力航行了。”
茹款说道:“我看我们是出了巨人湖了,《三百年神礼》上有一祭,便是祭水上森林,我看我们是进入了水上森林了,我们的先祖从陆地绕走,花了五十年才走过去呢,如果我们要尽快过这水上森林,还得找到一急水流方可快速通过啊!”
茹悦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只有在这里暂时停一段时间,待主巫和族长的船下来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怎样了呢!”
茹风说道:“那好,我们现在便开始捕鱼吧!尽量多捕些,这一天一夜下来,大家都受够了,待孩子们醒来一定都很饿,我们得快点啊——!”
说着,茹风便带着醒来的十多个人忙着下网捕鱼,没醒来的便由着他们休息去。后来,人醒来越来越多,发现船停了,鱼也捕了很多了,很快便一起做好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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