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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木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再看马薇薇时,她却满脸绯红双眼微闭,坐在那里因饮酒过快而睡着了。
程晓木尴尬地穿上衬衣,扶住马薇薇,他想把她抱到床上去。
马薇薇虽然身材苗条,但在醉酒的情况下却不好抱。
他好歹把马薇薇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躺在床上的马薇薇翻了一下身子,嘴里嘟囔着:“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臭男人!”然后又不动了,这一翻身。
程晓木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坐在卡座上,望着床上的马薇薇不知所措。
程晓木将桌上剩的那小半瓶红酒举起,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然后程晓木躺倒床的另一边,轻轻躺下,还没忘记把被子给马薇薇盖好--
这是一个静静的夜,山林里偶尔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床上的这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和女人,都像婴儿一样酣睡着。
程晓木是在鸟儿的鸣叫声中醒来的,他一睁眼,却被吓了一跳,旁边的马薇薇正用胳膊支着脑袋看着自己。
程晓木感觉有些不对,一摸身体,自己的衣服被脱掉了,只穿着个内衣!
他看了看一旁的马薇薇:“马姐,我们没做什么吧,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马姐笑笑;“做没做你都你记得了?你是想做了呢,还是想没有做?”
程晓木裹着被子,开玩笑的说:“马姐,你这么漂亮,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想做,可我完全记不得了,这还不如什么都没有做。”
马薇薇笑着说出实情:“我喝酒醉得快,醒酒也快、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就盖着被子睡,这怎么能行,便换了睡衣,又顺便帮你脱了衣服,这样睡得才舒服呢!”
程晓木拍拍自己的脑袋,笑了:“真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还有,我问你,”马薇薇认真地说:“我昨天晚上喝醉的时候,没说什么胡话吧?”
“没有啊。”程晓木装作不知道。“那就好了,奶妈说我喝醉后会骂男人,我就得怎么会呢。”马薇薇自我解嘲。
“弟弟,谢谢你昨晚陪我聊天。”马薇薇从自己的被窝里钻了出来,穿着丝质的淡黄色睡衣,露着长长的白腿。
她爬到程晓木的被子旁,钻到了被窝里。
马薇薇和程晓木盖着同一床,并排躺在床头上。
程晓木已经完全清醒,知道这是在哪里,也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揽住马薇薇的肩膀,想去吻她。
没想到马薇薇翻过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
之后便是宁静,是一种令人唏嘘不已的宁静。
……………………
程晓木再一次醒了,浑身酸痛,不禁感叹做鸭真是不容易。
躺在他怀里的马薇薇睡得正香,像个不愁不忧的孩子。
程晓木腰有些麻,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却惊醒了马薇薇。
马薇薇脸色一变:“你先走吧,桌子上那个是你的红包。”
与刚才的热情似火判若两人,更没了昨晚的温柔细腻多愁善感。
程晓木有些尴尬,只得起身,在马薇薇的注视下,一件件穿上衣服,边穿衣服边想,真不知道这个马薇薇怎么想的,难道是受过刺激,心里有些扭曲?这么绝情地赶自己走,却又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自己穿衣服,确实难以理解。
程晓木瞥了一眼桌上,是有一个信封,心想自己拿还是不拿--
拿!干嘛不拿,自己干嘛来了!自己颠颠儿地跑来,耗神费力的,酬劳还能不拿?
程晓木穿好衣服,马薇薇还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得程晓木心里有些发毛,便告别:“那--马姐,我先回去了--”
便朝门外走去,并顺手把那个信封揣到兜里。
整个过程流利顺畅,毫无停顿迟疑,连程晓木自己都佩服地很。
程晓木走出了别墅大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个感觉奇怪的别墅,却发现马薇薇站在楼上的窗前望着自己,那个地方就是昨天晚上他们对着品酒赏景的地方,程晓木只看见她穿着睡衣,一副孤单的样子。
马薇薇看到程晓木回望着自己,赶紧装过身去,拉上了窗帘。
程晓木心中不解:这真是个猜不透的女人!
程晓木掏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却发现两个未接电话,他怕影响工作,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再一看,竟是任莹的手机号。
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程晓木心里莫名着急起来,他想拨通电话打过去,又迟疑了起来。
他想起当初任莹误解自己并不容解释决绝的样子,把手机放回口袋。
正是十一点钟,太阳又大又亮,照在身上暖暖的。程晓木走在群上环绕的山庄里,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山庄里有些冷清,缺少了老式小区大妈们挎着篮子买菜的生活气息。
有个年轻女子站在别墅的阳台上向着他张望,眼神中流露着寂寞。
这个女人不会也是被人包养的小三吧,这么年轻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真是好,程晓木心里不禁羡慕,也不用工作--或者说她们的工作就是想法子讨好男人,让男人舍得花钱,从广义上讲,这也许也是一种工作,也是付出体力脑力的,甚至比一般工作更费体力。
这也是一种交换:员工把体力精力提供给企业,企业付与其报酬;女孩们把青春身体拿出来,与一个有钱人做个交换,好像也符合商品经济的规律嘛!
程晓木有个问题一直不明白,换位思考来讲,自己这么个小伙子,要是和一个五六十的老女人在一起,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可大街上有太多的年轻女孩却被大她好几十岁的男人揽着,而女孩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无比的笑容。有人说,女人不论长得怎么样,关了灯都一样;莫非姑娘们也是秉承着这个原理?
也许男人和女人真的有本质的差别,也许她们真的是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