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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不能点破。
“多谢二哥惦记！不过最近我点儿太背，干啥啥不顺，这回行了，状态回来了，我想起上回你说的鸭子的事！”
“鸭子？烤鸭，还是咸水鸭？你想干餐饮？加盟小吃店？”二哥是真糊涂了！
“呵呵，不是这个鸭子，是那--个鸭子--”程晓木增加了个婉转的语气。
二哥这才明白：“奥，你想通了？我就说嘛，这活最好了，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程晓木琢磨着这个词儿。
好词！一挺大枪举起来，你好我好两实惠。
“二哥，帮我找找熟人，挣钱又稳当的。”
“一会儿我给你发个电话，你就说二哥介绍的。”说罢，二哥挂了。
不一会儿，手机提示来了短信：发来了电话号码，后边标注：李姐。
李姐？程晓木望着手机号心想：要是猜得没错的话，这个李姐应该是老鸨--
拨了过去，没人接听，程晓木怀疑是不是二哥发错号码了。
正要再打一遍，一个陌生电话拨了进来。
“喂，你是谁啊？”对方问道。
“你打我电话，还问我是谁？”程晓木笑道。
“刚才这个号码打的我手机，不是你打的么？”对方反问。
额，程晓木这才明白，这个人就是李姐。
“是不是李姐？”程晓木恭敬地问。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李？”李姐警觉地问。
“二哥，是二哥给的电话号码。”
“二哥？哪个二哥？”
“大号叫张二星！”程晓木差点忘了二哥的本名。
“是他？那个经常漂霸王鸡的二货！”李姐好像很反感二哥的样子，不然人家能把二哥喊成二货？
“是不是想找个妹子玩玩儿？”李姐笑着问，通过电波程晓木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暧昧。
“不是李姐，”程晓木怕是误会了，“我是想到你那里工作--”
“工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李姐探听虚实。
“听二哥说过。”
“那你说说，你来我这里能干什么？”李姐这是要电话测试么？
程晓木不知怎么回答，他是直白地说出陪人睡觉呢，还是文雅一些说是喝酒谈心呢。
真为难间，对方扑哧一声笑了。
“长泓路38号夜太美休闲会所，你来面试一下，来时提前打我这个电话。”
说完她挂了。
程晓木找了一张纸，把地址写上，揣在兜里，心里竟有些惴惴不安--
反正在学校里也是煎熬，早点儿去也未尝不好。
程晓木给李姐发了个短信：李姐，我想下午去面试，您那里方便么？
李姐很快回了：四点前都可以。
李姐又回了一条短息，程晓木一看，发的是地址。
程晓木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这是四五天第一次走出宿舍楼，有种囚犯刑满释放的轻松。
还好，下午两三点时人不多，并没引起他所恐惧的情况，只有出校门时，两个保安认出了，在程晓木的后面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