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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门又待了一天,当天晚上又是信宜集团的商务宴请。
由于前一天已经接过风洗完尘了,再加上马薇薇执意谢绝,大家就在愉快的交谈中结束了宴会。
都没喝酒,也不用人扶。
程晓木和马薇薇坐着电梯上房间去。
两个人进了电梯,程晓木按了所在的楼层。
电梯晃荡着向上攀爬。
这么高档的酒店,电梯却是这么又老又慢!程晓木不禁皱着眉。
他盯着显示楼层的按键,没敢看马薇薇,他知道身后那是一双火辣辣的眼睛!
“晓木,姐姐这里还有些招式没用,准备今晚体验吧--”马薇薇直接挑明。
程晓木心有余悸,竟然成了一只见了猫的老鼠!
他感到马薇薇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摩挲着。
也是因为双方不是两情相悦,只是一种买卖行为,所以程晓木内心排斥。
哲人说过:要想毁掉自己的爱好,就把它当做职业。
如今程晓木把爱好(或者说是身体本能)当成了自己的职业,想必也是对自己的心理生理都有不小的影响吧。
程晓木觉得,即便一个男人的欲望再强,让他从事这个职业,也会慢慢风轻云淡的。
程晓木一阵胡思乱想,只待电梯赶紧开门,好让身后乱摸自己的马薇薇住手!
然而电梯却不往上爬了!
啪嗒一声,电梯内一片漆黑!
电梯出故障了!
程晓木有一点幽闭恐惧症,看到电梯不动还开不开门,内心一阵抓狂,脸紧张得煞白。
他慌慌张张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马薇薇故作镇定地拍拍程晓木地肩膀。
“别害怕,按上求救键,等人来就行--”她搂住程晓木地虎背:“别乱动啊,不然电梯会坠下去的--”
程晓木不作答,只愿赶紧有人开门。
黑黑的电梯里被手机的光照得影影绰绰,程晓木想起了恐怖电影里的情节。
这时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腰,他惊了一下。
原来是马薇薇的手。
“姐姐还从没在电梯里那个过呢!我倒想体验体验--”说完动作更大了。
轰隆隆------
电梯外传来声音,接着电梯开了一道缝,一道天使之光照进地狱之中。
两个人慌忙整理衣衫,然后在维修人员疑惑地眼光下,走出电梯--
“晓木,到房间来找我--”马薇薇对程晓木说完,进了自己的屋。
这是邀请呢?
还是命令?
程晓木心里想--
………………
当天晚上,程晓木冲了个澡,在自己的房间里犹豫不决:到底是该去呢还是不去呢?
不去吧,是自己不尽职,毕竟马薇薇付的薪酬不低。
去吧,他又心有余悸,不知今晚是不是摧残升级了。
程晓木发现自己真的小看马薇薇了,想不到自己从业的第一个客户居然深藏不露,到现在才显露出吃人不吐骨头的狠劲儿。
还是去吧,是杀是剐由她马薇薇!
程晓木又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想出一些对策?是不是可以从马薇薇凌厉的攻势中寻找出几丝破绽?应该从战争中学习战争。
程晓木这么想着,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程晓木换了一身衣服,来到马薇薇的房门口。
“当当当!”重要的事情敲三遍。
“是晓木吗?”传来了马薇薇的声音。
“是我,马姐--”
“我累了,快睡着了--”
“啊--”程晓木以为听错了。
“你也回屋休息吧,明天上午的飞机!”
连门也没开!
程晓木心情复杂地回到房间,坐在床头发愣--
奇怪--
本来不是不想去的吗?
怎么不让去了,心中还有一点失落呢!
飞机停在洛南机场,已是中午了。
洛南的天气晴朗,气温回升了一些,马薇薇换了一套衣服,另一种风格的裙装,也许布料厚一些,似乎她并没有上次那么冷。
“洛南的天气再怎么好,也好不过南方城市!”马薇薇望着天空感慨,墨镜后闪着美丽的眼睛。
坐上接机的车,马薇薇邀请一起吃午饭。
“马姐,我就不吃了,有点私事。”
马薇薇也不勉强,问程晓木到哪里,让司机把他送回去。
程晓木给李姐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还是上次那个路口吧--”程晓木跟马薇薇说。
下车前,马薇薇轻轻碰了一下程晓木的胳膊,递过来一个信封,比上次的厚了很多。
程晓木心知肚明,只是感觉伸手接钱的动作有些卑贱。
程晓木下了车,马薇薇与他挥手再见。
他望着这个恢复女总裁风貌的女人,心情有些复杂。
程晓木站在路口,一时不知要去哪里、要干什么。
这个路口的一角有个稍微宽阔的空地,几个老人坐在连椅上晒着太阳,一片安详的样子。
反正也没地方去,肚子也不饿,要不坐在凳子上晒晒太阳吧。
虽然已是隆冬季节,这天洛南的天气出奇得好:没有风,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程晓木找了个空位静静地坐着。
呆呆的,什么也不愿想--
马路上的汽车跑得飞快,遇到路口的红灯便不耐烦地停下,等到一变绿,就迫不及待地往前狂奔,有些后车嫌前车太慢,焦急的摁着喇叭催促着;行人也是行色匆匆,近几年骑自行车的少了,都换成了电动车,冬天腿冷,就在电动车的前边安上一个厚厚的挡风,照样跑得飞快;环卫工人尽职尽责,左手提着化肥袋子,右手拿着捏垃圾的长竿捏子,捡拾人们乱扔的垃圾,程晓木听说,他们起得早,忙活一天,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多元,他们这些临时工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却拿着最少的钱,那些躲在温暖办公室的正式工们,却拿着几倍于临时工的工资。
程晓木也看到几个民工,满身尘土一脸疲惫地走过,他又想起来福桥劳力市场,那些等活的人爬工头车子的狼狈,一天又苦又累,却赚不到几个钱。
他又想起家乡的父辈们,一年到头,辛苦劳作,那几亩地的收成却抵不过老板管员们一顿酒宴的花销。
所谓社会公平,真是一种奢谈--
程晓木握着兜里的这一沓钱,觉得得有七八千块,这是马薇薇给的小费,作为这两三天的报酬--自己做公关的报酬--自己做鸭子的报酬!他望着远处不停歇捡垃圾的老人,心里竟突然有些愧疚,甚至还有些耻辱感。
是这个钱来的太容易了吧!
他也不禁自问。
这时,电话响了,是李姐打来的。
“晓木,你打我电话了?”
“我只是想问问,这两天的安排,我刚从马姐那里回来--”
“正好,我明天去庙里拜神,你陪我去--”
“可是,李姐,我不信这个--”
李姐以一种命令的语气结束了谈话:“到那里介绍你认识一位大师,你会学到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