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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吃分红比较稳当,而且戴庞德的那间酒楼经营的不错,在见过面之后韩千对戴庞德的印象也好,觉得是靠得住的经营者。
“实话说我们那个酒楼生意是不错,一直很稳当,我们用的那个经理也是个懂行的人,酒楼日常里的方方面面都打理的不错,在当时是有着想扩大生意的打算。不过后来我们三个股东合计了一下又觉得时机不是很合适,就打消了再开一家店的念头。可是,知道我们不扩店之后韩千还是不死心,想入股。老实说,就他手里那十来万我还真瞧不上,有他没他我一样经营,我那时就不愿意。”
韩千不死心,继续缠着戴庞德,因为他知道酒楼三个股东里戴庞德是主事的那个,只要他不反对另外两个股东就不会有意见。老被韩千纠缠,戴庞德很烦他,但又不想惹恼韩千,他怕韩千这个坏脾气的混混因为被拒而怀恨在心会在他店里闹事。
“万一他来闹事,就算他被抓起来,给我赔偿,但是影响到的酒楼的声誉、口碑的损失可是弥补不了的。”
因此戴庞德一直敷衍着韩千,但也仍然继续跟韩千见着面。
“见的次数多了,偶尔就觉得这人也没那么讨厌。后来韩千跟我说,说入股不是为了他自己,那份分红他是想给他爸妈,滋当是一份儿给老人的保险。他这么一说,我……”戴庞德说道,“我就跟他说,入股可以,但绝对不能插手酒楼里任何的事务,任何的,这个合同上也会写明白。如果他答应那我可以考虑,结果韩千一口就答应了。他说他信任我们几个股东的管理,他自己也不懂酒楼的经营,原本就没想过要管事。”
然而就算韩千答应了戴庞德提出的条件,戴庞德也仍然不太想跟这个混混沾上关系,不太愿意跟他成为生意上的伙伴。入股酒楼的事就那么一天天地拖着,戴庞德继续敷衍着,直到有一次。
“那天本来是我和另外一个朋友见面说事儿,聊得晚了就说一块在路边的夜市摊子上吃个宵夜,也是巧了,先是又遇着两个朋友,然后韩千从那路过,看到了就招呼他一块吃。”
几个男人在露天的餐桌上喝着小酒边吃边聊,甚是开心。
最先注意到路边摊的摊位附近出现了一只流浪猫的,是韩千。
戴庞德说道,“我们谁都没注意。露天的夜市里,喝酒的划拳的,唱歌的说话的,再加上旁边马路上过车的,那声音嘈杂的,而且大家光顾着说话,谁往桌子底下看啊,我们谁都没注意桌子底下不知啥时候跑来了一只小野猫,可小一只,估摸着就是一个多月大的幼猫。”
是韩千先注意到了那只小小的、瘦骨嶙峋的流浪幼猫,他把他抓了起来。
“都说脏,让他别碰,他不听,拿起来给放在一张空凳子上了,然后就去问夜市摊子的老板,是不是哪个店铺养的猫。露天的夜市一条街,旁边还有小百货店,那一片儿是做餐饮的,放着各种生熟食,免不了招老鼠,有的店里会养个店猫。结果在摊子周围问了一大圈,都说不是,就是流浪猫生下来的小野猫。”
大家都叫韩千别管那猫,脏,让他赶快扔了,但是韩千没有,他把小猫放在凳子上,小猫瑟瑟抖着。
戴庞德告诉众人道,“其实一开始我还在想,这小子是不是要虐猫啊,那可真是……他要是动手虐猫,或是拿这小猫找乐子耍着玩,我要阻止他。”
结果韩千完全没有像戴庞德以为的那样,他温柔地安抚小猫,然后想给小猫弄点吃的。
“我们都说别喂,别管,就丢一边去就得了,有想捡的人自然会捡去。但是韩千不肯,说夜市这儿灯光暗人又多,怕踩伤,就给放在凳子上。我们都不让他管,这种流浪猫就让它自生自灭得了,再说当时在场的也没谁会捡猫回去,韩千也说他不捡,他家养不了,但他还是要喂猫。”
当时一块吃宵夜的人们吃的是烤肉和麻辣香锅,有人就顺手挑出一块沾着辣油的肥肉想给小猫,韩千连忙阻止,说小动物不能吃人吃的食物,不能吃咸的甜的,有人嘘韩千,说一个流浪猫还这不吃那不吃,不吃趁早丢一边去。韩千并没有把猫丢一边,而是起身往旁边的夜市摊上去了。
戴庞德注意到韩千是去了一个卖砂锅的摊子,在摊子那儿站了一回,跟煮砂锅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一溜小跑地回来。等韩千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纸巾上然后搁在小猫面前时,戴庞德看到那是三个鹌鹑蛋。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夜市上能吃的东西多,可好多都有油有咸有辣,要说什么没味儿而且小猫能吃,还就是这个。砂锅一般都放鹌鹑蛋,摊子上会有提前煮熟的蛋备着,所以韩千才直奔了卖砂锅的摊子去了,替小猫讨了几个。”
韩千说他给了砂锅摊主一块钱,换了三个煮好的鹌鹑蛋。看着韩千把鹌鹑蛋掰开,把蛋黄蛋白弄弄碎,然后小心地喂给小猫吃,那流浪猫趴在凳子上狼吞虎咽。韩千当时说,既然看到这个小猫了,那就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