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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君凤云一口否认。
月倾眉心又拧起：“失传？断链？”
君凤云摇摇头。他也不知。
所以这就很奇怪，既然往下传了，那么定然不会只是在神灵大陆这一个地方。曾经是有着不少神灵大陆上的人，把一些绝技之类的，往其他大陆传，有的只是想要收徒，有的就是简单的想要这个绝技不断。
既然空间之术往下传了，那么定然不可能是出现只在神灵大陆有。
对于这些，连城就更是不知道了。
它眨巴眨巴眼：“我一直在这里，这些书都是主人的，其他的我也不知。不过主人的其他朋友说过，空间之术其实是一种邪术，有关于九天帝女凰的任何一切，都是邪灵。”
月倾眉尖一挑，忽然之间有些想笑。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倒是想要嘲讽一下。
你看啊，这就是你那伟大的前世，取魂魄，镇邪灵；献祭，护苍生。最后呢？捞得了一个邪灵之称的下场。
君凤云一听这话，几乎是下意识便反驳出口：“她不是邪灵，她救了很多人。”
连城点头：“对，我主人也这么说过。不过那个时候九天帝女凰已经找不到，没人可以多证明什么。”
这样看来，这是九天帝女凰已经献祭之后的事情了。
君凤云沉默下来。
显然，连城的几句话是勾起了君凤云那为数不多的千年之前的记忆。
月倾拍了拍手，以示安抚，把话题捞回来：“空间之术中的北斗七星，寓意是指向光明，你可知这个光明在哪？指向的又是何处？”
连城摇摇头：“光明我不知，北斗七星倒是听说过，主人说过，北斗七星随着四季变化，指向何处，哪里就是正确方向。”
月倾点头。
这和之前她所知道的那些一般无二。
看来她现在所需要的，还是一副星空图，是那种直接面向北斗七星的最佳方位，以便可以确认一切。
她的思绪刚落，连城就道：“你可以去找片星空啊，晚上的时候看一看。”
这话月倾没反驳，问题是，这个遗迹中有昼夜变化的自然景象吗？
月倾并不抱有希望，“以后再说。”
顿了下，她又道：“问你一件事。”
连城‘嗯？’了声，“什么事？你说。”
“想出去吗？”月倾开门见山。
这真的就是一点防备都没给留下，连城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砸的满面懵然，好半天才问月倾：“你……你说什么？”
月倾指了指外面：“我说，出去。走出这座仙府之外。”
连城忽然变得揣测不安：“我，我可以吗？主人设下了禁制，我……”
“你尝试过走出吗？”君凤云问它。
“我……我，”连城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我不敢……”
“尝试下，”月倾道：“也许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
连城一张精致的小脸，整个都憋红了：“我，我……”
“也许你的主人并没有设下禁制，换一种说法，可以这样说，”月倾对它道：“他只是想要在他自己走后，你有一个安家居所之地，而不是颠沛流离无人照顾。他所说的禁制，大概是指这些的书。”
连城半天说不出话，大概是今天频繁的提起主人这两个字，让连城眼底都发红。
君凤云鼓励道：“尝试下。放心，有我们。”
月倾颔首：“不会有事，去吧。”
连城也好奇外面，主人留下过禁制，它便哪里都不敢去，只是在这藏书阁中走动，却是从来不曾去尝试过走出藏书阁这道大门。
如今被君凤云和月倾这样说，终于是内心有了动摇。
“可……可是，外边你们不是说，人心险恶……”连城小心翼翼道：“那些人……”
“如果不介意的话，”月倾叹了口气，对它摊开手掌：“出去后，可以与我们同行。”
这话一出，连城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月倾：“？”
连城说：“你之前还说要拔我的毛呢……”
月倾：“……”
好样的，自己的话，砸了自己的脚，多漂亮啊。
君凤云在旁边噗的一笑：“逗你的，怎么可能真的拔你的毛？我们还没那么残忍。”
连城半信半疑：“那我，那我尝试下。”
月倾嗯了声，把手收回，连城在君凤云那带着鼓励的视线之下，向着藏书阁的门口走去。
门还是大敞开的，站在门口还可以听到下面一层那些人传来的说话声。
只是因为特殊的禁制，这里已经没有人可以再找过来，除非他们离开这里。
连城试探的往外看了看，这里它其实看过了好多遍，今天却是带着不一样的心情。
然后往出伸手。
月倾和君凤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