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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颗小虎牙。
岳涔阳瞪了一眼李默，默默的竖起一根中指说：“你确定是这里吧？金不换怎么会找这里当自己的老窝？这也太闹腾了吧？”
郄霖苓在小吃店前停下，要了一根烤玉米和三根烤串，又看向了 岳涔阳，岳涔阳的神情如丧考妣，他苦兮兮的掏出手机付了款后说：“我怎么觉得是你借着帮我们的名义，来这公款消费了？”
郄霖苓咬了口鸡肉串，觉得味道很是满意，两只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她说：“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也是跟着名片找来的，帮你忙吃你点东西怎么了？肉疼了？那我走好了！”
岳涔阳赶忙拉住郄霖苓，开什么玩笑自己钱都花了，要是郄霖苓就这么走了，那不是亏大了？
走过两家金店和蔬菜店，郄霖苓指着斜对面的一家写着‘以旧换新’的店说：“就是这里了，你们在这看着，我进去了。”
郄霖苓豪迈的走了过去，岳涔阳突然叫住她说：“那个，嗯，你，你注意安全，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撤！”
郄霖苓一愣，之后哈哈大笑说：“岳涔阳，你这是关心我吗？还是在向我表白？”
岳涔阳老脸一红瞪眼说道：“谁关心你了？我是在担心我钱白花了！”
郄霖苓摆摆手说：“放心吧，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李默拍拍岳涔阳的肩膀说：“放心吧，问题不大，金不换此人老奸巨猾，眼里只认钱，所以郄霖苓不会有什么事的。”
岳涔阳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敏感的尖叫一声说：“你跟我说干什么？我又不关心这个事。”
李默轻笑一声摇摇头说：“还是年轻啊。”
郄霖苓突然从店里出来，一路小跑来到岳涔阳面前，岳涔阳诧异道：“怎么了？找错地方了？”
郄霖苓摇摇头，面色古怪。
岳涔阳又问道：“人错了？”
郄霖苓又摇摇头说：“就是那个人。”
岳涔阳纳闷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姑奶奶啊，刚刚怼我的时候不是一套一套的吗，怎么现在就哑巴了呢？”
郄霖苓有些难为情的说：“那个，金不换，让你们进去。”
李默和岳涔阳对视一眼，震惊有之，疑惑也有之。
——
“坐，两名警探。”金不换指着两把椅子笑着说道。
李默率先坐下，岳涔阳也有些局促不安到的坐下，他刚张嘴想说什么，金不换笑着指了指外面说：“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们在外面是不是？很简单，首先这位美丽的姑娘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非常强烈的烟火熏烤的味道，而且嘴上的油渍也没擦干净，虽然她表演的很像回事，但是很遗憾，我不会认为她是来找我调查的。”
岳涔阳狠狠的瞪了一眼郄霖苓。
金不换接着说道：“至于第二点，更简单不过了，外面的监控我这里都能看到。”
郄霖苓顿时直起了腰板，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李默说：“怎么不跑了？”
金不换笑着说：“我又没犯事跑什么？而且手头暂时也没有其他任务，跟你们聊天，不耽误我挣钱。”
李默点点头说：“合理。是李腾林的妻子委托你监视死者的？”
金不换打了个响指笑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岳涔阳腾的起来说：“你什么意思？做生意做到警署头上了？”
金不换耸耸肩说：“决定权在你们手上。”
李默把岳涔阳拉下说：“价格？”
金不换笑着说：“还是跟您说话舒坦，价格公道的很，一个问题只需要付三百块。”
李默示意岳涔阳掏钱，岳涔阳啊了一声，肉疼的掏出三百块放在了桌子上，金不换刚想要拿走，李默突然把钱压住说道：“回答完问题，钱就是你的。”
金不换点点头学着李默说：“合理，问吧。”
李默眯着眼笑道：“那就麻烦您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这是一个问题，你自己说的，一个问题，三百块。”
金不换哑然失笑着点点头说：“好啊，那我就说，李珍珍和李腾林两人在大约四个月前开始认识，之后李腾林在青春公寓里租了一套房子，是用自己的名义，这套房子当然是他们两个人约会的场所，我受他夫人委托监视他，至于发现死者嘛，其实是我无意间的一个举动，当时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发现死者和李腾林约会了，我最初以为是李腾林自己抽不开身，但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而且死者也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公寓里了。”
“我于是就用望远镜四处观察，被我发现了死者在楼道里，至于她死了几天，这我就不知道了。”
李默皱起了眉头，金不换提供的消息，并没有什么价值，基本都是警方所掌握的。
金不换竖起一根指头眯着眼笑道：“我在告诉你们一个消息，算是免费赠送，毕竟和警方打好关系，对我来说是非常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