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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拿起纸条上下翻看了一遍,他摇摇头进了屋说:“你有什么仇人吗?”
岳涔阳把被子踢开说:“我哪有什么仇人,怎么了?”
李默将纸条递给岳涔阳说:“如果你没有仇人,那这个是给谁的?”
岳涔阳接过纸条,嘴里喃喃的说:“游戏开始了...你脑回路清奇啊,你告诉我这五个字你是怎么看出我有仇人的?说不定是哪个熊孩的恶作剧。”
李默指着纸条上的字迹说:“不论怎么看,这都不像是熊孩子的笔迹吧?”
岳涔阳这才注意到这五个字写的雄浑有力,大气磅礴破,看得出写字的人下笔很用力,似乎每一笔都要将纸张划破,仿佛有万钧之力凝聚在笔头。
岳涔阳沉吟一声说:“那你说会是谁给我们留的?”
李默耸耸肩将纸条放在茶几上说:“不知道。”
岳涔阳不满的撇撇嘴:“亏你还说自己是个侦探!连这么点小事都完成不了。”
李默已经舒服的躺在沙发上,他身子宛若茧蛹一样缩在一起,他拿着遥控器摆摆手说:“话不能这么说,只要我想,我随时都能破解,但我现在并不想。”
“切,你就装吧!”
...
窗外刮起了阵阵春风,往来自建区的行人们都会对一个骑着自行车驻足的人多看两眼。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大衣,戴着一副墨镜,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似乎是从八十年代的电影中穿越过来的,他轻轻的揉了揉脖子,朝着旁边一个小姑娘轻轻的吹了个口哨,姑娘害羞的低下了头,赧然一笑。
他无声的笑了笑,修长的腿在地上用力的一蹬,骑着自行车远去,姑娘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的出神,脸颊和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红。
——
岳涔阳在朦胧中就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他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影跪在地上,不停的摸索着什么。
“不好,进贼了!”
岳涔阳顿时睡意全无,快速的从枕头底下摸到甩棍,他刚一下床,脚底却一滑,双腿以数学老师见到了都要点赞的平角姿势,在地上来了一个优雅的劈叉。
要害部位以最亲密的方式和博爱的大地产生了亲密的接触,难以言说的痛楚和酸爽涌上心头,岳涔阳如同濒死的野兽发出了最后一声哀嚎。
“痛!”
围着围裙嘴里叼根烟的李默从地上站起来,他拄着拖布笑道:“难道这也是警探的必修课?每天早上都要练形体?”
岳涔阳痛的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他五官都快要挤到一起了,李默摇摇头说:“没办法,我的华生,你似乎有些愚笨啊。”
李默将拖把放在一旁,走过去将岳涔阳的两只手举起,在头顶比了一个心形,他笑了笑说:“这样才规范嘛!”
“李默!你丫大早上的拖什么地啊?你闲的蛋疼啊?”
李默拿起拖布说:“这个就不劳你挂念了,岳涔阳你是怎么在这么一个充满细菌寄生虫和蟑螂的地方生活的?你简直就是一个携带所有病菌的病原体。”
岳涔阳捂着要害爬上床没好气的说:“前两天也没见你这么多事,难道今天你的保洁之魂发作了?”
李默挺直腰板正经的说:“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就算是侦探也需要自己的私生活的。”
岳涔阳慵懒的躺在被子上,白色的背心将他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展现出来,他从床边摸索出一包烟,刚想点燃就被李默夺下。
李默叉着腰板着脸说:“起床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洗漱而不是抽烟。”
岳涔阳哀呼一声说:“你所谓的私生活难道就是像我妈一样啰里啰嗦?”
李默没有半分妥协的说:“去洗漱,你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岳涔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宛若一条已经腌制好的咸鱼,他半是询问半是挑衅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李默看了一眼手表说:“你还有十五分钟去九组报道。”
“靠!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
岳涔阳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指着紧闭的九组大门朝李默吼道:“这就是你说的十五分钟?我看是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吧?”
李默拍拍身上的西服正色道:“你应该有忧患意识,提早来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来应对突发事件。”
岳涔阳很不满的递给李默一个白眼球,他坐在台阶上满不在乎的说:“能有什么突发事件?”
话音刚落,熟悉的老爷车从斜地里冲了过来,车尾以一个九十度直角飘逸停在了岳涔阳的鼻尖前,红色的车灯还调皮的亮了亮。
岳涔阳呆若木鸡的坐直,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冷汗,他满腔脏话孕育在嘴里,只等车主下来倾泻而出。
熟悉的黑皮鞋和黑西裤,一条笔直的长腿从车上迈下,岳涔阳见状更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