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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谁?”女国主问。
这只是凛兰摆脱与白久被绑在枷锁里的托词,她一心沉醉于医术与毒术,对于男女之情从未上心,心中想着还是得糊弄过去,于是随口说道:
“说了你又不认识。”
见凛兰一脸认真,女国主觉得很是难办,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将这伙盗贼绳之于法,既然与凛兰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那女国主便不必留有后手了。
“在把这群盗贼抓起来之前,先委屈你在监狱里待上一阵子吧。”女国主看向凛兰:“要不然,我不好向下面的人解释,你懂吧?”
凛兰点点头。
自古在君王身边待久了的侍应,都是很有眼力见儿的,女国主只是将凛兰软禁起来,并未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举动,已经表明了女国主的态度。
“国主,凛兰医师她已经将药田整理好了,准备将药材一并带走,您……”
身边的亲信的话说到了一半,后半句,女国主自己心里清楚。她回到王位上,沉重的王冠几乎要压垮一个人的脖颈,她将王冠摘下,递给了亲信。
“她会跟我说的。”
我们是朋友,难道不是吗?而且,还是最亲近的那种,我对她向来知无不言,与贺礼的关系,与臣民的关系,她对我一清二楚,所以,她也应该能理解在我心里她的重量。
“若是她真与盗贼勾结,背叛于您,那该如何?”
“全力追捕,我不会让我的国家陷入危难之中,但是——”女国主看向亲信:“我欠她一条命。”
我也只会还她一条命。
凛兰一袭白衣,不开口时气质出尘冷漠,如同仙女降世般不惹一丝尘埃,特别‘高冷’,被带到监狱,就关在了沈珩和虞非的对面,沈珩透过玻璃看到了凛兰,眼睛亮了一下。
“这姑娘真有气质。”
沈珩关注姑娘,虞非一直都知道,之前在家那边的时候,就总听到沈珩和其他姑娘传绯闻,这在圈子里并不少见,只是没想到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的注意力还在姑娘的身上。
但是,每个人都有欣赏美丽的权利。
“我去,凭什么?!”虞非指着凛兰:“都被关在监狱里,你看看她的待遇,你再看看咱们的!”
舒适的床,可口精致的饭菜,甚至于还有几本用来打发时间的书。
是来度假的,还是来坐牢的?
再看看己方,破稻草,腐烂的味道不停的钻到鼻子里,地上乱窜着各种虫子,以及刚才从放饭处塞进来的猪都不吃的饭。
“女孩应该被优待。”沈珩理所当然,不仅没觉得不公平,反而觉得凛兰应该住在更好的地方,哦不,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就不应该来坐牢。
真是个好色之徒。
虞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都懒得搭理沈珩。
“美女,你怎么进来的?”沈珩高声问道。
凛兰一开始没理会沈珩,后来沈珩又叫了一句,不屈不挠的,凛兰怀疑若是她不知会一声,沈珩会叫一晚上。
“被人带进来的。”
“哈哈哈哈哈,真是幽默。”沈珩眉眼弯弯。
凛兰始终在打坐,毒素和药品没法在这里进行配比稀释,她精神放空进行修炼,沈珩一见此,便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一夜过去,凛兰刚睁开眼,就听到沈珩说:
“美女,我叫沈珩。”
“你的牢门有通电吗?之前我碰了一下,差点没电死我。”
凛兰顿了一下,说道:“监狱的安保系统,是星际联盟的冰系神主贺礼特意从总部带过来给装上的,被电击程度因人而异,你弱,那么电你的电流也就会弱。”
难怪。
昨天,沈珩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这小孩可能也就是话多了点,自己冥想一晚上也没见他打扰,看样子就像是没社会经验的莽小子,应该是犯了点小错,但是挺懂事的。
凛兰用手触碰了一下牢门,没有被通电,想必是国主之前特意交代过。
“美女,你是犯了什么罪,被关在这里的?”沈珩好像特别好奇:“我们特别冤,是从外星来的,因为一些误会,被关在了这里,到现在也没人理会我们。”
冤?
凛兰眸中冰冷,她薄唇轻启:
“你没我冤。”
“沁云来了一伙盗贼,我被人怀疑是同伙,只因那帮盗贼的同行者中有一个是我的病患。”
打死凛兰也想不到,真正的始作俑者正在隔着监狱的门与她聊天。
“沁云的治安很不好吗?”虞非小声嘟囔了一句。
怎么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
虞非压根都没往白久那方面去想,反而沈珩意识到了,他记得在下飞船之前,白久和夙月说要去找一个医生。
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您是医生吗?”沈珩问。
“嗯。”凛兰应了一声。
“医生,我和我弟弟来此,就是为了前来求药。”沈珩重重的掐了一下虞非大腿侧的嫩肉,虞非疼的五官扭曲,发出哀嚎,沈珩捂住虞非的嘴巴,防止他破口大骂,然后对凛兰说道:“我弟弟所中之毒,遇到的医生都无法治愈,您看在今日与我们兄弟二人在狱中的缘分,请您屈尊看看。”
虞非接收到沈珩发来的信号,抱着大腿:
“哥哥,我疼。”
凛兰闻言,她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之后,驻足:“是很难见的毒吗?谁都治不了?”
“是。”沈珩耳朵特别尖:“我们也是见了很多出名的医生,在他们的推荐下,才来到这里。”
又是一个为我而来的。
凛兰无意治病救人,她的志向不在于造福社会,只是,她有时遇到突发情况,随手救了几个人,然而一传十,十传百,她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近几年,凛兰为了避免名声太盛,已经限制了每日进行看诊的人数。
可没想到。
凛兰思忖了片刻,一番纠结之下,她还是决定出手。
“那你得给我诊金。”凛兰打开牢门:“我可不白给人看诊。”
我贵着呢。
“行,怎么着都好说。”沈珩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