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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容柔声询问马氏,马氏欣然同意。
这种好事,落谁身上都会乐意!
陈玉容将大概卤制方法说给马氏听,马氏勤快再加上卤肉本就不难卤制,马氏很快便会了。
陈玉容为人谨慎细心,怕日后马氏学会后告诉他人或是独自卤肉出去,特意留了一手!
不过马氏倒也体谅陈玉容的作为,什么也没说,反倒是一口一个感激,最后满是兴高采烈地回家。
自打收购了马家的猎物,这秦家收猎物的消息就传了出去,而后每个村落的猎户都不由地找上门来。
今日有隔壁村的猎户拎着几只野兔上门,明日就有前村的猎户扛着大野猪而来。
都让是秦笙收猎物的!
一来是秦笙收购的价格和镇上差不多,二来大家都是图方便。
有猎物就往秦家一送,回头又能上山。
省时省事,大家都欢喜。
猎物有了,人手也有了,卤肉生意慢慢地扩张了起来。
秦笙和陈玉容分工合作,一人管猎物一人制卤肉。分工明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因为有马氏的帮忙,陈玉容还能抽出大半时间去制作酸枣糕。
酸枣糕成本低大利润,且存放时间更久。陈玉容制好酸枣糕,就和做好的卤肉一同送去镇上。
一来二去,日子过的忙碌且快活!
自从那日在药堂大闹一回,陈玉容的名声大噪,对此,找陈玉容看病的却是越来越多!
虽然收入与日俱增,可这般忙碌,秦笙看在眼里隐隐心疼。
手头逐渐宽裕起来,陈玉容便和秦笙商量着要去镇上办药房。
按照约定,今日月尾,要回秦家给秦王氏送银子。
“娘。”秦笙回去时,秦王氏正巧在家。
瞧见儿子回来,秦王氏笑眯眼,端是和蔼慈祥的‘老母亲’。
秦王氏其实不是不疼爱秦笙,只不过比起其他子女,没那般疼爱罢了。
说到底还是偏心!
“笙儿,你回来了。快进屋里。”秦王氏笑着招呼秦笙进屋坐,还给秦笙端来茶水。
秦笙坐在熟悉的家中,眼睛止不住打量屋里。
“笙儿,你今日来,可为何事?”揣着明白装糊涂,秦王氏一贯如此。
秦笙老实地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荷包,往桌子上一放。
秦王氏眼一亮,缓缓走来,拿到手上,惯性掂了掂。
“娘,这是这个月的孝顺您的月钱。您收好了!”秦笙轻声说道。
秦王氏掂量过后放回桌上,却没有立即收起。秦笙奇怪地看向她,不明白她这意思。
秦王氏眼珠子圆溜溜地转了转,敛住了贪婪的神情:“笙儿,搬出去住日子过得如何?”
“还成。”秦笙性格闷,有一说一。也没想太多。
于此,秦王氏自给自倒了杯茶,缓缓饮起。
“既然你们小两口日子过得不错,有多余的银子。娘就不和你客气,这个月就多给娘一些银子吧!”
秦王氏直白要钱,秦笙抬眼对上她那浑浊的眼睛。
两母子眼神在半空中交流,秦王氏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反而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秦笙缓缓掏出钱袋,面露犹豫。
半响,在秦王氏的瞩目下,他才从荷包里头拿出一两银子,那是他打猎攒下的银子。
他慢放在桌上:“娘,给多您一两,其他空余的银两我也没了。”
秦王氏拿着到手的银子,笑不拢嘴,只顾着点头应好,实际如何也只有她心里知道。
如此爽快给银子,可见近来真赚了不少银子。
“娘,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秦笙又坐了一会儿,后见没事,打算离开。
“行,笙儿你忙去吧。”秦王氏笑呵呵地送走儿子,等他走远,一秒变脸。
一想到陈玉容如今赚了一个月末赚这么多,也才给她‘这么点’银子,秦王氏心里就逐渐不平衡。
她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的想,要如何从陈玉容手上多要些银子回来。
“陈玉容这小家子气的。三两银子够打发谁!”秦王氏冷哼几声,最后是坐立不安,一会儿就进屋里。
她换了身行头,正准备伺机去找陈玉容要银子。
秦笙刚回家没多久,就去了山上。
秦笙前脚刚走,后脚秦王氏就去了新家。
她去时,陈玉容在忙活草药,屋外有三个农妇在那儿等候。
秦王氏本就打着‘如意算盘’来找陈玉容,人越多她心里越高兴。
“娘,你怎么来了?”陈玉容见到秦王氏有些意外。
她一身青衣,衬托着身上那股出尘之气十分明显。她五官清秀,皮肤白皙,一时间,瞧着竟也是不像村里人。
倒像是山上下来施救百姓的隐居世外神医!
秦王氏难得对她有笑脸,乐呵呵地笑道:“来看看你。”
向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陈玉容压根不信她。脸上写满了质疑。
陈玉容脸上有些尴尬,被她看的略有些不好意思,缓慢才道:“我这几日腰杆痛,痛的直不起来腰,来找你讨个膏药贴贴。”
“哎,我这身子骨也实在是差劲,果然人老了不服老不行...”
秦王氏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跟陈玉容说话的机会。
陈玉容挑了挑眉,走近秦王氏,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就听秦王氏又道:“家里环境差,一下雨就刮风漏雨,我这风湿腿啊,受不住。”
秦王氏声音不小,在场的三两个农妇听见了,不由地拿眼去看陈玉容。
陈玉容和秦笙两个年轻人,正值壮年,无论是赚钱还是动手能力却是很强的!
“娘,来,我给你调制个膏药贴。”陈玉容哪里听不出秦王氏的弦外之音,她皱眉碰了碰秦王氏手腕,有意拉走她。
可秦王氏就是故意般,硬是不走,杵在原处,尖着嗓子道:“玉容,不瞒你说,我这日日吃咸菜送粥,体质都差了。自从你和笙儿搬出去过,娘啊,就不曾吃过肉。”
秦王氏有意诉苦,说自己日子过得很惨。
陈玉容闻言,拧起眉头。
她虽从秦家搬出来,但两家离得近,秦王氏日子过得如何,她还是知道的。
“娘,秦笙不是刚给您送了三两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