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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韩沉就去见了秃子,被秃子侮辱了一番,几日后秦笙就出了事儿,谁都会想到这里头有问题。
此刻,陈玉容觉得自己都成了一个侦探,脑子快速地运转着,很快就有了一个合理的动机。
韩沉的把柄在秃子手里,而秃子现在没有办法回到马队,且韩沉又愿意给钱,自然是把这这件事儿不放。
但韩沉被逼的多次,自然是受不了,就想要出去秃子,但若是自己动手,那必然会挖出那个把柄。
所以,韩沉就想到了秦笙,让秦笙去背锅!
刚好秃子与秦笙之前是有过节,那这件事儿自然就联系在了一起……
想到了这里,陈玉容深吸了一口气。
她现在是明白了韩沉的本事,这心思缜密得可以,不仅能干掉秃子,还能把自己摘干净。
当真是好计谋!
她冷静了下来,想着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柳娘端着药进来。
“丫头,趁热喝吧。”
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她别开脸,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忘了我说的话了?”柳娘抓起她的手将药塞了过来,她这才端起药一口闷了。
“这才好啊!”柳娘赶忙地上梅子,“这你身体好了,秦笙那边才能安心,那咱们才有机会去弄清楚这件事情,再说你还有我们,过几日黑老二也回来,二弟人脉广,说不定能通融一下。”
“嫂子……”
“你别说了。”柳娘摆了摆手,“秦笙是咱们的兄弟,既然出了事儿,我这个做嫂子的就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歇着,睡一觉就没没事儿了。”
她刚要说话,柳娘又瞪了她一眼,亲眼看着她躺下这才出去。
其实陈玉容知道自己这只是皮外伤,喝了伤药,估摸着明日就能好了。
现在她也不能着急,的确得冷静一下,什么事儿都有个结果。
想着,她便睡了。
第二日,她早早就醒了,赶忙就起身准备去医馆。
刚出门就见着瑾娘和黑老二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柳娘和韩沉。
瑾娘一眼就见到了她了,连忙迎了上来。
“容丫头你没事儿吧?”
“二嫂子,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几日要下大雪就赶紧回来了,怕要耽误就赶回来了,结果就听马队的兄弟说秦笙被抓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叹了口气,眼眶不禁红了。
“丫头你别哭,这事儿我与你二哥商量了一下,打算去衙门看看,毕竟老二之前与他们有些接触,关系算是还可以,先打听一下,看是什么事儿,咱们再商量。”
瑾娘有些心疼,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有事儿了会立马告诉你的。”
“我知道,我先去医馆了。”
说着,陈玉容抹了抹眼泪便离开了。
一转身,她眼神便了。
她可以相信瑾娘,但不会相信韩沉,只要韩沉参与进来,她宁可让秦笙多待牢里一段时间日!
在前往医馆的路上,她中途拐进了一条胡同,经过一番装扮,这才找到了最后一家屋子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奶奶,看了她一眼,便领着人进去了。
屋里头坐在了一个邋遢的中年人,正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她也不多说,直接掏出一千两银票搁在桌子上。
“消息。”
中年人扫了她一眼,拿出一封信,这才将一千两银票塞进了怀里。
陈玉容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韩沉的确是弄大了一个姑娘的肚子,而这姑娘也的确是马队兄弟的妹子。
而且这马队兄弟还是黑老二手下的,姑娘的怀孕和死亡,黑老二都知道,但不知道那人是韩沉。
这些都不是事儿,而是当初并非是韩沉主动,而是那姑娘勾,引不成,联合秃子给韩沉下药才成就了事儿。
韩沉对柳娘是一心一意,这件事儿发生之后也是花了银子让那姑娘走,可是姑娘就是要韩沉,韩沉直接扔下银子就走了,而那姑娘因为韩沉的态度,想不开就自杀了。
到现在那个马队兄弟都不知道妹子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能说韩沉处理得很彻底,也是因为不爱。
看着这份资料,她这心里有些难受。
不知道是该说韩沉好,还是说韩沉狠。
她想了想,又拿出三千两银票。
“我想要知道衙门正在查的案子是什么,三千两,我要明日知道结果。”
说着,她转身就走了,而那个邋遢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但桌上的银票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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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容回了医馆没多久,瑾娘就来找了,说是打通了关系查到了些事儿,也可以去牢里头探望。
一听能进去,她立马就跟着瑾娘去了衙门,不过只能两个人进去,韩沉倒是想要自己去,被瑾娘给怼了。
最后还是瑾娘陪着她进去。
这是关押普通犯人的地方,因而杂乱无章,而且非常吵闹。
狱卒领着她们到了里头,但是那牢里有很多人,叽叽喳喳吵得她头痛。
不过,她还是一眼就见到了躲在角落里清静的人,但是此刻的秦笙脸上却伤了,衣裳也皱了。
一瞬间,她的心都颤了。
“笙哥……”
秦笙一愣,转头才发现他心尖上的女人站在牢门外……
“你怎么来了?”秦笙有些生气,“不是让你在家等这么,我会没事儿的!”
“你让怎么等?”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才一天,你这脸就破了,也瘦了,让我多心疼!”
“你就知道关心我吃不吃得饱,穿不穿的暖,却从来不顾着自己,难道这么长时间,你还以为我是那种需要人天天捧在手心的暖玉吗?”
“你在我心里便是暖玉。”
“你……”
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别煽情了,赶紧说正事儿!”瑾娘催促道。
“对了笙哥,县太爷怎么说?”
秦笙摇了摇头:“不清楚,说实话从昨天来之后并没有过堂,只是把我关着,我试过问狱卒,说是秃子的事儿,但具体什么事儿却不清楚。”
秃子?
她眉头紧皱,果然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如果是秃子,那事情不大好解决。”瑾娘也皱紧了眉头,“那家伙就是个无赖,除非有有利的证据,不然这事儿怕是得拖着。”
证据……
陈玉容眉头微挑,若说证据,她这里可能倒是会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