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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啊！”秃子挠着头走了过来，将东西一放，“那个……我是过来……”
啪——
秃子还没有说完，瑾娘就把东西给扔了出去。
“滚，给老娘滚犊子，你这东西谁沾染了谁得病！”
瑾娘的气还没有顺，就见着这死人就来了，这气就更加的火大了。
秃子是个人精，当然知道外头传的，所以这才眼巴巴地上赶着。
他噗通一声就给瑾娘给跪下了。
“瑾娘嫂子，这事儿都是我的错，您要打要骂我绝对不还手，这本就是我和秦兄弟、容妹子的事儿，谁知道会牵扯上您啊，谁不知道您是最干净的，和黑老二那也是邻居，这大了之后就在一起了，哪儿韩大哥什么事儿啊。”
瑾娘对这话一点都不觉得舒心，抬腿就是一脚。
秃子这冷不丁的一下，直接踹出去半米，胸口瞬间就火辣辣的，一口浓血就吐了出来。
“哎哟，今儿这是怎么了，我不过就轻轻一脚就吐了？”
秃子压住心里头的火气，摆出笑脸。
“嫂子，我这不是来道歉的，还是要诚意的，不管还手，绝对不敢！”
“你道歉！”瑾娘冷笑，朝着秦笙和陈玉容的方向指了指，“要你道歉的人在那儿，不在这儿，我瞧着你根本就不诚心，是冲着外头的传闻来的吧，怕得罪我家老二把你宰了，韩沉还不能还手，对吧？”
“嫂子，不是的！”
“不是什么呀？”瑾娘轻笑，“是没有调戏人家姑娘，还是没有欺负人秦笙？我瞧着你秃子没有什么没事儿是不会干的，偷鸡摸狗倒是不干了，专门打压调戏良家媳妇儿去了！”
说着，瑾娘看向韩沉。
“韩大哥，别怪我瑾娘说话不好听，容妹子这人我护着，生意是生意，这私事是私事儿，您要是混一块儿谈，我不觉与我们家老二商量以后要不要留下。”
韩沉一听，脸色难看起来，柳娘也着急起来。
“瑾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是啊，瑾娘，而且你看秃子也上门道歉了，这的确是私事儿，我不插手！”
韩沉这反应，让陈玉容十分奇怪。
韩沉可是这马队的领头，可是今日怎么看黑老二才是关键人物一样。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也没多言。
秃子见状也是怕了，赶忙就爬到秦笙面前。
“秦兄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日我喝了些就，整个人脑子不清楚，这没有看清楚是容妹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吧，要怎么打怎么骂都行，我真的错了！”
秃子十分诚恳，那眼泪都挂了出来。
可在陈玉容眼里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说什么喝酒喝醉了，不就是欺负瑾娘和柳娘不知情。
不过……
陈玉容一把抓着秦笙，还没说话便先哭上了。
“相公，咱们就原谅吧，这事儿闹下去，最后谁都不好看。”
秦笙挑眉，看出了她的意思，抿着薄唇不说话。
秃子见着秦笙不说话，但是她松口了，眼睛瞬间就亮了，对着自己就扇了好几个巴掌。
“都是我下贱，容妹子，我混蛋，你打我吧！”说着，往前头怕了几步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吓得她赶忙挣扎。
瑾娘见着，对着秃子就是一脚。
“说就说，动什么手！”
秃子赶忙就把手给收回来。
“容妹子，秦兄弟，你们要我怎么做才会原谅，我都知错了，还带着东西上门，再说你们打了也打了，这骂也骂了，我这个人就一个光棍，名声坏了没什么，但是容妹子是女人，这名声坏了可不好，而且现在所有人都说韩大哥不好，这以后马队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说起这生意，秃子仿佛就找到了一个缺口。
“秦兄弟，韩大哥好心收留你让你在马队做活，我知道我之前干了混事儿，可我从来没有做对马队不好的事儿，所以现在我也是来求和的，咱们私下解决，不把这事儿闹大，那生意照样做，你说对不？”
秦笙嘴角轻扯，连个眼神都不给。
秃子懊恼，然后看向韩沉，给韩沉使了个眼色。
韩沉这才咳了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秦笙啊，你看咱们都是兄弟，容妹子这事儿，秃子的确是不地道，要不你把他打一顿，那事儿就没了。”
“打一顿啊？”秦笙挑了挑眼皮，“打一顿是轻松，今儿是容儿，不知道下一次是谁？”
“秦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秃子拉下脸，“我都来道歉了，你怎么还诬陷我？”
秦笙轻哼：“秃子，不要以为在马队你蛮横惯了，所有人都会敬着你，有多少人的媳妇儿你沾染过恐怕自己都数不清吧，可不代表没有人不知道，今儿既然说到马队的事情，那我也说说。”
“马队不是你秃子的，是所有弟兄的，你仗着和韩大哥的关系，欺压兄弟，玩弄嫂子弟妹，如若你这样的人还要留在马队，不需要多久，这马队终究要散。”
说着，他看向韩沉。
“韩大哥，您做生意很多年了，有些道理应该还知道的。”
说完，他便拉着陈玉容回了屋。
刚走了一步，秃子就拉住了他。
“秦笙你什么意思，要赶我走，你算个什么东西？”
“秃子！”韩沉大喊，“你承认这些事儿吗？”
“大哥，我没做过啊！”秃子说着，还使眼色。
柳娘就和韩沉站一块儿，那眼色自然是看明白了，脸色也难看起来。
瑾娘是个心思玲珑的，一见着柳娘那反应就知道这事儿是真的，当即气得，又拿起刀要看秃子。
秃子一瞧吓得赶紧跑，却又不敢离开。
“韩大哥，您说句话啊，瑾娘嫂子这是要杀了我！”
韩沉也是烦躁，但是想了想，这黑老二是个宠媳妇儿的，在马队又不一般，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秃子，这事儿没得商量，你收拾东西走吧！”
秃子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哥，我为马队出神入死多年，你现在就因为这个娘们唧唧的人要让我走？”
“什么娘们唧唧，这是咱们兄弟，你调戏人家媳妇儿还有理了，还有其他兄弟的姊妹媳妇儿，你让我怎么和旁人交代，你要是不走，就等着去衙门蹲号子！”
一听要去衙门，秃子立刻就怂了。
“秦兄弟，秦兄弟我错了我，你饶了我吧，我不能去坐牢，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要伺候，这要是没了收入，我老母可就要死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横了，要是横就不得好死！”
“秦笙，他真的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母要照顾，要不然就这样的人我早就扭送衙门了。”韩沉说着看向秦笙，那眼神带着小心翼翼，却刺痛了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