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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都给我。”我怒道。
胖子对我已经是心服口服,将那张先生的情况全盘托出,等我看到这张先生的相貌时,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照片里这贼眉鼠眼的驼背老儿就是张先生,我前些日子在给郭文川修桥解决风水问题的时候,在那一众大师里头见过他一面,因为他相貌极丑,我记得十分深刻,不过到现在我才知道他就是张记风水公司的老总。
这一回我明白了,是因为前些日子,在郭文川那里,我们刘记风水事务所抢了风头和功劳,最终那丰厚的酬劳被我们赚走了,而那些大师只收到了象征性的一万块红包,也难怪他会想法子报复我。
只是这张先生未免也太不讲理了,若是我的法子不如他的,那还好说,他心里不平衡可以想法子报复我,可很明显,在修桥工地的那天,我的法子可是遥遥领先他们的笨办法,这钱我赚的他坦荡,他技不如人非不服输,反而会用这种脏招埋汰我。
我将张士庚的名片收下,想着等我有时间的,必定回访,毕竟礼尚往来嘛。
眼下,我让这几个砸碎赶紧滚蛋,以胖子为首的几人落荒而逃,还一个劲的向我赔罪,怕我报复他们。
报复他们倒不至于,我下手很有分寸,他们现在能支撑着回家,等到家的时候,伤势就会显现出来,怕是不在医院待个三年五载的,别想痊愈。
方才我动手的情景,伊芙站在一旁也看见了,其实她不建议我这么做,不过看我恨的牙痒痒,白了我一眼后,还是靠着她在当地的关系走动了一番,将那张士庚的情况全都打探清楚了。
这个人的确有些门道,在咱们县城也的确有些势力,不过我这个人的性子比较单纯干脆,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说白了,我就是睚眦必报。
我没招他,没惹他,他反过来用脏手段阴我损我,我就必须让他吃个五倍十倍的教训。
不过这需要一点时间,既然他没露面,我也不好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杀过去。
我打算等这事过一段时间,在找他算账,要不然,若是玩阴的,他也会第一时间想到是我寻仇。
我打扫好公司,又买了几把崭新的椅子和物件,收拾好之后,难得有时间,本打算在午间搂着伊芙回到住处亲热一下,却接到了个电话,说自己是王文涵介绍过来的,家里也遇上了一点事,嚷求这我去他们那里看看,而且他们给五万块钱当做报酬,也不算低了,我便压下邪火,买了两张票,收拾好行李就要和刘老头出发。
只是我的确口干舌燥,难受的不得了,伊芙见我一脸胀红的样子,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毕竟这几天公司开业不久,我都在忙业务,到了晚上凌晨一两点,等伊芙睡了之后,我才能回到家得以小睡一会,那个时候,我累得半死,伊芙又睡得香甜,我哪有力气搞那些事情。
在我走之前打算和伊芙拥个抱,道个别的时候,就被伊芙拽进了办公室,她风姿绰约、媚眼如丝的望了我两眼,而后直接让我坐在老板椅上,自己则蹲在了办公桌下面的狭小空间内,正好对准了我坐着的椅子。
我的视角居高临下,因此我能看见很多诱人雪白的风光,一时间,小兄弟不争气的在那抗议。
伊芙笑意盈盈,和我逗趣一番后,给了咬了约莫半个时辰。
我舒服的走出办公室,和刘老头出差,伊芙嗔怒的鼓着香腮,想要嘱咐我几句,却无法张开口,只得慌慌张张的从桌子上抽出几张卫生纸,擦干净后才既爱又嫌弃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路上当心。”
“好嘞,娘子,挣了钱给你买包哈。”我精神饱满的叫了个车,随刘老头到了高铁站。
这位据说是王文涵介绍来的客户,住在临省的省会,他那边的情况在电话上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差不多的了解到他和王文涵是发小,不过后来王文涵考上了名校,而他初中毕业就辍学了,靠着父亲的收入前几年在当地开了个厂子,也算是个小老板,日子还挺滋润。
不过他说这段时间厂子里有点不对劲,每到晚上总是能听到有人在细细低语。
他也找过道士和阴阳先生,来给他看过厂子的阴阳先生和道士都说这厂子里有脏东西,也都做了好几次法事,可一次都没见效,做完法事后倒能消停几天,可十天半个月一过,那东西就又回来了,每天晚上在那细细低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实话,这种情况,如果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后没有任何危害,其实放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反正等天黑工人都下班了,厂子里没人,还怕个什么?白天做工的时候,就算有脏东西,也是万万不敢出来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厂子老板自己心里膈应,毕竟老板也是普通人,这脏东西每天晚上都出来作妖,他就打心眼里恐慌,整个人就觉得不舒服,不踏实,时间久了可能就会憋出病来,这么一想,我就去帮他把这事办了,毕竟还有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