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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提起毛笔,很快进入了自己的节奏。
三个时辰后,我望着桌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黄纸上,写满了符箓,心里充满了成就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大声喊道:“师傅,你交代的,我已经写完了,还请您老人家出来过过目。”
“来了。” 屋内传来苍老沙哑的声音。
老爷子双手负在身后,走到桌前,看了看我写的符箓,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写得不错,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白绫,要不然你小子就被我逐出师们了。”
“那是一定。”我嬉皮笑脸道,“对了师傅,为何这些符箓没有发生自燃,和普通纸张没区别?”
“只有单独的符箓,才能发挥出作用,你将所有的符箓画到了这些白纸上,它们就属于一个整体,要想发挥作用,就得单个用剪子剪下来,那样,符箓就会自燃了。”张得道老人慢慢解释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可画完单个符箓,符箓就会自动燃烧,可我见别人的符箓都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才发挥作用,这可怎么办?总不能用一张,画一张吧?”
“一般来说,使用符箓时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将事先画好的符箓拿出来用,这种符箓经过长时间封存,其中道法会随着时间推移外溢到广阔天地,因此,封存时间越长的符箓,所能产生的威力,会越来越弱,比较适合入门学徒。”
“另一种情况,就是现画现用,可往往难度较强,风险会比较大,毕竟在面对鬼怪和强敌时,对方可不会让你那么容易的画出符箓,因此能在与邪祟搏命的时候画出符箓的人,都对画符的技术掌握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可能入门的学徒,现画现用的好处就是能将符箓的效果和威力发挥到最大,却与画符的速度和准确性,以及掌握的程度有着极高的要求,能这么做的人,在道家,都不会是个简单的存在。”
听着张得道老人的解释,我心中满是骇然,每次与鬼怪交战时,张梁总会在战斗过程中,拿出纸笔现画现用,可见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定高度,起码实力能够得到张得道老人的肯定和承认。
“当然,如何封存符箓,或是在战斗过程中画出符箓,都是以后的教学内容,现在你堪堪学会了一张最为基础的爆裂符箓,还有数百种符箓你还没学会呢,急什么?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像是请神符,杀鬼符等,威力巨大,玄之又玄,接下来可有苦头等你受的,修道讲究一步一个脚印,切记不要鲁莽,一定要惊吓心来。”
“啊?弟子铭记在心。”我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符箓会画的越多,那就代表着自身实力越强,我求之不得!
话落,张得道老人来到白绫旁边,确认过白绫所画符箓没有出差错后,语气缓和了不少,安慰道:“你师弟刚才说的没错,问题的确不在你,遇到困难,不要放在心上,切勿过早泄了气,对自己失去希望。有的人画符天赋高,可术法能力奇差无比,有些人术法能力高,画符天赋就可能差上那么一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将来,你也能找到你的专长,记住,有什么困难和师傅说,若不然最后走火入魔,可是很难收场。”
白绫微微颔首,“老先生,白绫记下了。”
“记下就好,那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你师弟不是说要带你吃大餐去嘛,快去吧,放松放松。”
“师傅,你偷听我俩说话,你这是监视!我要抗议!”我不满的大叫道,老爷子将我心中的小九九说出来,搞得我很是尴尬。
“还用监视么?眨眨眼,动动耳朵的事情,哪用得着这么费劲?”张得道老人摇了摇头,无视了我的抗议,笑着捋胡子,转身回到平房中,关门前才想起来提醒,“你俩出去后别忘了给老头子关门!”
“你想得美!”我冷哼一声,发泄道。
离开老爷子的院子,我和白绫并肩而行,在路上为了活跃气氛,我和白绫聊了许多,可每次都是我说三句话,白绫堪堪回复一句话,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神情比较悲伤,像是有心事。
“白师姐,今晚我们去吃点什么?”
“随便。”
“要不今晚上喝点酒?”
“不必了。”
“吃完饭天就黑了,等之后我送你回宿舍吧。”
“不用。”
每一次,白绫的回答都很是敷衍,让我有些失落。
“你这是怎么了,白师姐?有什么事可以和我和师傅说啊。”我摊摊手,无奈道。
“没事。”
每一次,白绫能少说就少说,基本上就没有多出四个字的时候,这可如何是好。
按道理讲,这可是我和白绫的第一次约会,这种苗头情况可不妙啊。
或许是人家真的有什么心事呢,我叹了口气,只能以这样的法子安慰自己。
不过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约会的机会,我可不想放弃,铁了心的要带白绫吃点好吃的。
虽说前几天,她还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觉,虽说没发生什么,可她对我的接受程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
却不知怎么的,回来的这段时间,出现了如此大的反差。
更奇怪的是,白绫在白天的时候,无论是神色还是举动,都比较正常,安静温柔。
可每到太阳快落山之后,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心不在焉,神色忧郁,眼神冷漠,就好像人偶被人操控了一般。
正苦恼着,一滴雨点落到了我的脸上。
“糟糕,下雨了。”
秋天的雨说下就下,一场秋雨一场寒,以后的凉快日子可就要到头了。
正当我苦恼没带伞的时候,原本只是零星雨点,片刻后,就变成瓢泼大雨,我和白绫在路上进退两难,走出校园后的这个地段,距离吃饭的地方还有不远的距离,若是回到学校宿舍,也会被暴雨淋透,得不偿失。
忽然,一个穿着古朴红衣的女子,撑着伞,站在了红绿灯路口的对面,与我遥遥对视,
我眉头一紧,暗道不妙。
在天眼的观察下,这女子脸色煞白,膝盖以下模糊不堪,不断有鲜血渗出。
这哪里是个大活人,这分明就是一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