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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心头一凉,好像回忆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二排长!你要给我做主啊……连长他……他不是人……他强暴我……”
二排长被夏美哭的心乱,上去就给连长俩耳光子!
啪啪……
几声脆响,连长竟然傻愣着没有躲,被二排长扇了个结实!
“你是不是跟她那个了?”
连长被打的发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黑一阵……
“是的!可我……”
二排长不解气,上去就又是几个耳光,打的连长鼻孔都冒出血来!
“来人,捆起来!”
班长支吾道:“没……没绳子啊!”
“藤条不就行了,瞧你那笨样!”
班长被火气燥的二排长一通训,脸色也是红白变换,当着自己的兵真够无地自容的!
“不用绳子,我不会跑,也跑不掉!
不劳兄弟们费心了!”
连长擦了鼻孔的血,又惨笑一下,“自己的锅自己背,我认了!”
二排长见连长汉子,就没有真让人把他用藤条捆起来,只是缴了他的枪,将其押送去了政委所在的飞机舱处。
“老张,夏美是你老乡,你来安慰她!
记住!
你可别有歪心思,小心我直接毙了你!”
我看到他那如鹰隼一样的眼神,带出杀意,吓得我心肝都在乱颤!
“哪能?她可是我老乡!”
二排长也没多搭理我,就带人走了,他的眼神很奇怪,带着莫名的爽意!
“老哥!你在石头后边等等我!
别走远,跟我说说话!”
我看夏美那样子很可怜,眸子通红,一脸的憔悴,就像变了一个人样!
就在这小半天,她从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眸子清澈,竟然变成了一个神色复杂的女人,眼中满是幽怨!
我在大石头后边耐着性子,等她洗洗身子,换上衣服。
她动作很慢,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忍不住问道:
“连长他真的……”
夏美等了好久才有回音,哽咽道:“老张哥,你不懂!
连长他……强暴了我!
我本想反抗,但他威胁我……
我不想再说了!”
又是一阵呜呜哭声!
“你想开点!活着就好!”
“我也想往开里想,但……”
“连长已经被抓了,一定会得到惩罚,弄不好可能丢了命……”
夏美忽然哭的声音更大了……
我真不知道这夏美怎么听到欺负自己的人要死,反而哭的更伤心!
难道神经了?
喜极而泣?
后边就是一团乱麻……
几天后,我去给连长送饭。
他此时已经是囚徒了,被关在一所简陋窝棚里,是为了关押他临时搭建的,为的是与临时营地隔离,全天也都有人看着他。
这里不远处就是那个飞机残骸,窝棚在距离湖边不远的一个高地,距离洗澡的温泉也是不远。
看守去树荫下吃饭了,隔得远,没人注意我俩。
我给连长盛好饭,忍不住问道:“连长!你真干那事了?”
刘连长喝了一口汤,默默地咽下去,又狠狠地喝了几口。
他缓缓地扭头望着我,“老张哥!你到现在还肯叫我一声连长?”
“我觉得这事蹊跷……”
“你是怎么觉着的?”
“实际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还有谁?”
“噶六也这么想!”
“他怎么说的?”
“噶六比我脑子灵,我跟他把所见经过一说,他就断定这里边有事!”
连长摇头苦笑,忽然哽咽了下,声音沙哑,“局!”
我听到那一个字就是一激灵!
“为什么?”
连长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盯着我,眼中满是热切!
“你信我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看到他的眼神,我犹豫了,最后点头道:“我信噶六,也信你!他也信你!”
连长假装继续喝东西,就将事情经过简要的讲给我听了一遍。
“帮我个忙,让周军医小心些政委,也要提防夏美!”
我心里冰寒,“夏美也有问题?”
连长苦着嘴,“棋子!”
我更加傻了,一屁股坐在泥地上!
刚下过小雨,地还挺湿的!
连长见看守士兵已经喝完烫,正要过来,就小声急促地说:“你要救夏美,就必须还我个清白!杨……”
此时,看守士兵已经很近了,“老张!你和这强奸犯还挺热乎的哈!这么大味,你也受的了!”
我搪塞道:“毕竟是咱曾经的连长,风里雨里,也有苦劳;
都是一个战壕扛枪的,历经患难,风雨同舟,总是还有生死之义在!”
我冷冷望了他一眼,怕他多心,就又多解释了句,
“错误归错误,兄弟归兄弟,一码是一码!
说几句劝人的话,也不过分吧?
大兄弟,你说呢?”
那个刚才说话阴阳怪气的士兵被我说的也是一怔,无奈摇头,歉意道:
“张老哥,别怪我们!
二……
哈哈,你都给连长送好饭了,就赶紧走呗!”
那小子一时嘴快说漏了,我心里一动,就下定了决心!
这水虽然很深,但我说啥也要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