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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让陈文疑惑了，他再次问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九重天和十重天有如此大的差距？”
高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地球的大道是残缺的！”
“什么？！”
陈文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高松。
高松缓缓道：“在地球上，人们只能感知到九重天的法则，就连最为完善的御兽符文也只涉及九重天的法则……”
“啊？”
陈文再次张大了嘴巴。
他分明记得自己的天赋符文石十二品造化青莲，一品对应一重天的造化法则，十二品分明对应的是十二重天造化法则。
是他天赋太出色？
还是说，地球如今的上限变高了？
一说是，十二品造化青莲是异世界陈文给自己开的挂？
陈文心中念头不断闪烁。
高松没有注意，继续讲解道：“当时，普遍认为九重天就认为是法则的极限。
但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不但认为九重天并非极限，甚至提出九重天只是法则的一面。
他提出了十八重天的假说！”
“十八重天……”
陈文也不由为御兽师协会会长的的脑洞判断叫好。
要知道，山海界最强的妖皇和龙帝也好像只是将法则领悟到了十五重天。
而当时的尼古拉斯非但不清楚妖皇和龙帝的实力，自己和宠兽应该也只是将法则领悟到了九重天境界。
就这样，还提出了十八重天的猜测，可见其对法则的感知敏锐。
“他提出，九重天只是法则的一面，完整的法则应该还有另一面。
在一片质疑中，他的宠兽不死鸟领悟到了十重天的火系法则，碾压式地在对战中击败了一个个传奇级御兽师。
为此，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的宠兽已经晋级神话。”
讲了一下往事后，高松回到了之前的话题：“按照尼古拉斯的理论，法则应该有正反两面。
正面九重天，反面九重天，总计十八重天。
十重天境界，就是领悟了正面九重天的法则，以及反面一重天……”
陈文打断道：“不能正五重天，反五重天么？”
高松摇了摇头，道：“反面九重天的法则是感知不到的！
只有将正面法则领悟到九重天境界，才能凭借正反法则之间的特殊关系艰难地感知领悟。”
回到了陈文的问题后，他继续道：“当领悟了反面一重天的法则后，不仅会与正面的一重天形成互补，更是会由此明了正面九重天法则的一处巨大破绽。
每个人虽然高矮胖瘦不同，但只要是发育正常的人类，都拥有心脏、脑袋等致命的要害。
正面九重天法则如同人体一般，虽然各系法则不尽相同，但都有着类似的破绽。
十重天本就比九重天要强，又洞悉了九重天的破绽，双方之间的差距自然变得如同鸿沟一般巨大。”
听了高松的详细讲解，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思考了下，他道：“我们将强者的战斗当做普通人打架。
法则一重天到九重天，可以看做小孩子打架。
在这个阶段，大家都比较善良耿直，打架都是憨憨的。
只会拳头对拳头，谁拳头大谁厉害。
每领悟一重天，体魄就变强大一些，拳头就更大，自然也就更厉害。
但到了法则九重天以后，就不一样了。
这个人不仅拳头会变得更大，心也变脏了，懂得打要害了。
这之后，他没领悟一重天，就多知道一处人体要害。
十重天打九重天，就是大个子打小个子，而且还照着对方的要害打。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个子自然三两下就被撂倒。
高伯，你看我这样理解对么？”
“……”
高松听闻陈文的类比，沉默了下后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道：“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话说出口，他就摇了摇头，道：“要是比作打架的话，九重天之后，每领悟一重天，不仅能多知道一处人体要害，还会消除自身一处要害。”
“这样啊，了解了！”
陈文笑了下，松了口气道：“这么看来，十五重天应该也不太可怕……”
“不太可怕？”
高松冷哼了一声，严肃地看着陈文道：“就用你刚才的那个比喻……
九重天之后，每领悟一重天，就能知道一处人体要害，消除自身一处要害。
十五重天，就能知道六处要害，消除六处要害。
消除要害的顺序，一般是从明显到隐蔽。
要是是消除人体要害，那就是消除大脑、心脏、脖颈等。
消除了最明显的六处要害后，谁还能战胜这样的超级人？”
陈文沉默了下，道：“不是还有三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