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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出一个高大的衣柜，打开后走出一个少年。
少年十几岁的模样，许是在黑暗中待的太久，刚睁开眼睛有些不适应，揉了揉看到满屋的富丽堂皇，遇见的人衣着光鲜，用的金银器皿还镶嵌宝石，又有花瓣铺满床铺与地面，他惊讶问道：“这是仙境吗？”
婆子们含笑不语，少年是她们从铜驼街上相中后拉来的，装在轿子里趁夜运进宫，几天来供应着锦衣玉食，只是一直藏在衣柜中不让出来。如今皇后娘娘传召，总算可以派上用场。
婆子们动手脱了他的衣服，少年还有些懵，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她们摆弄。待他全身不着一物，下面昂首挺胸，婆子们碰了碰，讪笑着离开。
到底是少年心性，应该是未经人事，因自己的情不自禁而尴尬。贾南风看到后笑了，敞开亵衣的前襟，露出两个东西很大却很黑，仿若蒸过了的大馒头一般，招呼少年过来。
少年不曾碰过女人，像提线木偶般到了床前，按照床上女人的指令挺枪而入。贾南风舒爽的叫唤一声，声音之沉迷让人痛彻心扉，每到此时程铮都要缩起脖子闭上眼睛。也只有在这个瞬间，他很庆幸自己是去势之人，用不着伺候这个黑胖而蛮横的女人。
贾南风的声音只响五六声便结束了，程铮很意外，睁开后发现少年趴伏在她身上，原来是大势已去。贾南风面有怒色，看在少年长相还算俊美的份上，示意他从自己肚皮上起来，用手指了指下面。
少年不懂，程铮担当起教习师傅，过去摁住他的头，贴在了贾南风的下面。舌头，舌头，懂不懂？
少年似懂非懂，时候不长，贾南风一脚将他踹开，指了指程铮，还是你来！
程铮打心底里不情愿，即便是宫里再一般的侍女，也比贾南风更有吸引力。他刚要趴伏身子听命，却看到地上的少年东山再起，他指了指少年的胯下，示意他再接再厉。
贾南风也很高兴，心想到底是年轻，去得快来得也快。这一次似乎长了点，但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少年又一次败下阵来，露出满脸的愧疚。
贾南风本就丑陋，暴怒下更是没了人样，五官凑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她用力挥动短小的手臂。程铮知道她的意思，命人将少年带了下去，等待他的是一刀两断，然后丢到荒山僻岭喂了野狗。
程铮怕贾南风再喊他效劳，连忙上前小声建议，婆子们柜子里还有一位，昨晚在东市哄来的，人长得孔武有力，肯定比刚才那个耐用。
见贾南风微微点头，程铮连忙安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位据说“孔武有力”的男人也被带走，命运和刚才的少年一个样。
贾南风郁闷的发泄着，摔出去好几件东西，最后两眼放光盯着程铮，感叹道：“还是你的舌头好用！”
程铮上前耳语几句，贾南风顿时喜笑颜开，问道：“汝弟程据果真在此，快将其宣来！”
宦者程铮本是皇后杨芷宫里的人，后来调动去先帝司马炎身边，充当皇后及杨骏的耳目。待司马炎驾崩，他没有重回皇太后杨芷身边，而是留在了昭阳殿，伺候新来的皇后贾南风。
程铮心里有所失落，他并没有得到杨太尉与皇太后的重用，索性死心塌地将前程赌在新皇后这边。太医令程据是他的亲弟弟，能坐上现在的官职有程铮的功劳，各方面对他无不是言听计从。
就在前不久，程铮借口皇后身体有恙，召弟弟程据伺候贾南风。此人正值壮年，平时用宫里的奇珍异宝调养身体，加上年纪稍长花样频出，只在贾南风身上小试牛刀，爽的这女人好几天大呼过瘾。
最近些日子，贾南风回味起那感觉，仍是滋味妙不可言，便命令程铮想办法再召弟弟过来。但是因程据奉命外出许昌，一直不能得逞。如今看来是程据回来了，贾南风喜笑颜开。
不一会功夫，太医令程据到了昭阳殿，进来后刚要施礼，被贾南风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