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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有人！”
从李府出来之后，李素的神识一探，发现河中居然有一具尸体。
从神识反馈的信息，这还是一具女尸！
“算了，捞上来吧！”
李素一抬手，纸人飞出去，裹着一具血糊糊的女尸上来。
“这？”
李素看了也忍不住皱眉。
这人伤的实在是太重了，这一身血液几乎快流光，身上的皮肤也坏了大半。
可是通过这个女人的身形判断，这女人的长相应该还不错。
“不过，她似乎被什么丹药护住了一口气？”
李素嗅了嗅女人的味道，从浓重的血腥味之中，闻到了一股丹药味。
“好像是黄龙丹？”
李素挑了挑眉心道。
“墨凤舞？”
白皙的手指摸开女人脸上的血污，露出了一张娇俏漂亮的白嫩脸蛋。
可惜，这张落落大方的鹅蛋脸，却被几道血色伤痕破坏殆尽。
“怎么伤的这么重？”
李素的法力探入墨凤舞体内，察觉她几乎就剩一口气了。
激发了甘霖符也只能延缓她的死亡。
“原著之中，这个墨凤舞不是落水了，后来被秦家人的船队救起了，在养好伤后还嫁了一个丈夫，那个丈夫没三天就落水死了。”
按理说，这么严重的伤势，除非李化元直接出手，不然墨凤舞肯定死定了？
“我的存在影响了原著剧情的变化吗？”
李素心中意识到这是蝴蝶效应。
原著中，即使灵兽山派人扶灵，队伍之中也绝不会有‘李素’。
“唉！”
李素叹了一口气。
把手掌贴在这个女孩逐渐冰凉的瓷脸上。
“冤孽，罢了！”
李素拿出一颗龟息丹，塞进了墨凤舞的口中，喃喃自语道。
“一饮一啄，因果前定。”
“若是我的蝴蝶翅膀掀起了一阵风让你重伤垂死，那我又在要进嘉元城的时候碰见垂死的你……”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我虽不畏因果，却不能丢下你。”
“须知，种其因者，得食其果，这是要我一报还一报吗？”
“我会尽全力救你的！”
李素不信因果，却知世有轮回，仙界之中有仙也有道祖，时间轮回也可以回溯，而修士渡劫会有心魔。
凤舞会不会是自己的劫？
李素一个闪身，就消失在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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