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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林华终于知道为什么江口和辉这么害怕,“这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一开始,令牌那边只是传来了一阵阵哭泣声,看上去就连这个令牌也不一定是这个人的,只是她随手抓过来给我们打了个这样的电话。”讲到这里,江口和辉仍旧心有余悸,“我接过令牌,问她是哪位。”
林华认真地听着,感到一阵阵的揪心。
“我问他是谁?她说,请我们帮助她的朋友乔伊洗清冤屈。紧接着,她哭着告诉我们,她叫做珍妮弗,不久之前,她朋友乔伊死了,”江口和辉一字一句地讲述着,“自杀死的。可是她经常跟我说她会死,她说,会有人来抓她。”
林华开口道:“什么?”
“乔伊,乔伊已经死了。”江口和辉重复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林华接着说道,“你是说,珍妮弗一直在电话里哭?”
“是的。”江口和辉叹了口气,“珍妮弗说,调查局因为她有忧郁症,就判断她是自杀身亡,虽然调查就已经这么结束了,但是,她不可能是自杀的。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非常激动。”
林华皱了皱眉,一般这个时候,都只会悲痛,而不是这么激动,他确认了一遍:“她的语气如何?是那种悲痛的激动,还是悲愤的激动?”
江口和辉有些卡壳,他毕竟还只是个东瀛来的猎人,他分辨了好久,才试探着说道:“我不知道在帝国语里面怎么说,但我觉得,她似乎对这件事情的结果非常不服气,也非常的冲动,不知道她到底在冲动什么。”
“她在冲动自己的朋友不应该就这么死了,所以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找到她朋友的死因。”林华想了想,开口道,“这个事情实在是奇怪,珍妮弗还说了什么?”
“她说,就是她放来的这个骨灰坛。”江口和辉回忆着开口道,“珍妮弗说,乔伊生前和她说过,如果她有一天死了,就要让她来到耳村解开这个秘密。”
这一番话,让林华脑海当中已经出现了画面。
一个正在哭泣的少女,一个奇怪的骨灰坛,一个冤枉而死的朋友,还有这个偏僻的可怕的村庄。
以及,一个隐藏在深处的、神秘的秘密。
这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让乔伊为之而死,甚至还让她的朋友如此念念不忘?
“可能是她也听说了我们之前调查的事情,所以找不了调查局,就找到了联合会,”江口和辉开口道,“而且,她听说你是我们联合会当中调查得最好的,所以点名让你第一个下来。”
林华皱了皱眉,并没有听到那个夸奖,只是觉得一股凉意缓缓涌上来。这奇怪的感觉一直萦绕着他,他接着看向江口和辉,问道:“还有吗?”
“没有了,但还有个奇怪的地方,”江口和辉开口道,“为了确认这个奇怪的令牌讯息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特地用材料确认了一下令牌的真正源头和主人,但是奇怪的是,我令牌上面根本就没有显示任何有关于主人的信息。”
“什么?”林华皱眉道,“你的令牌呢?给我看看。”
江口和辉将令牌递过去给了林华,林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果然,不管自己用什么材料,用多么珍贵的石头,都检查不出今天早晨给江口和辉传送令牌讯息的人是谁。
“还有一件事情,林华,”江口和辉补充道,“这个人说了之后,我本来想说,我们接受了她的请求,准备帮助她调查,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这个人还没等我说完就切断了讯息,而且也是在那之后,我发现了这个令牌上面,并没有任何的讯息。”
林华感到毛骨悚然:“这就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吗?所以珍妮弗是给了我们一个信件和一个令牌讯息?”
“其实那个信件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凯撒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猫头鹰叫醒了我们所有人,但是南青也没有追踪到猫头鹰的主人和猫头鹰究竟是哪里来的,只是感觉到有非常微弱的法术波动。”
“一般这种法术波动,就是这个人快死了,或者是已经死了。”南青面色凝重,“所以,这个人的名字和身上的法术特点,正在逐渐消失,我没有办法去追踪。”
“看来,这是一个无主案件。”林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不管是信件还是令牌讯息,都没有查到具体来源,信件上面也只是强调了地点和一个顺序,也并没有任何的落款。”
“这个发出调查请求的人,非常奇怪,”凯撒开口道,“现在已经知道的追踪方法,顶多就是猎人的令牌、法师的猫头鹰、骑士的马、守卫军的驯狼,这次占用了两个,但是奇怪的是,都没有源头。”
林华点了点头:“所以,我们现在就还是去到这个村吧。我刚才想了一下,大概珍妮弗的意思是,乔伊受到了某种威胁而死亡了,调查局以自杀了结了这个案件,所以这个时候,她觉得一定另有原因,才让我们认真地调查这件事情。”
众人的表情非常的凝重,林华开口道:“所以我们就进入到这个村庄去吧。”
“你拿着这个骨灰坛,我真的觉得非常不祥,”南青开口道,“林华,你走慢点儿。”
林华看了南青一眼:“都是经历过战斗的人,现在害怕这些?忘记我们之前经历过的幻境了吗?”
江口和辉环顾四周,奇怪地开口道:“不过,这里都没有什么人啊。”
的确,在田间,在路上,一直走着的联合会的周围,并没有出现什么人。
艾伦抬起头,突然大喊一声:“那是什么?”
林华将目光挪过去,也吓了一跳。
一个古旧的亭子里,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双手合十,来回踱步。
而她的长头发,完全地遮盖住了她的脸,仿佛她的头被拧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