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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拿一个塑料空杯。
“有没有实验过，”张景关心问，“可靠性怎么样？”
“偶尔有卡弹情况，”老戴金介绍，“但又比枪店买来的可靠很多。”
张景放下步枪，感觉一点都不好玩，太轻没有手感。
接着他把目光看向防弹衣，“它能当4级甲用吗？”
“9毫米冲锋枪对没有任何效果，”老金拿起一起上面有弹痕的灰白色金属防弹板道，“7.62毫米钢芯穿甲弹6米距离，连续射击60发，同样没有任何效果。”
张景有感觉了。
正常情况7.62毫米钢芯穿甲弹可以击弹拇指厚钢板，更别提砖墙和一般粗细树杆。
“不仅如此，”老戴金兴奋道，“米军制式手雷零距离也不能伤它分毫。”
“有没有测过狙击步枪？”
这时材料科学家山德.贝克利说话，“老戴金先生很勇敢，亲自穿着它测击svd和巴雷特。”
张景眼角抽筋，这是活腻了？这是脑子生锈了？
“结果怎么样？”张景关心问，“有没有受伤？”
“八百米被svd击中，”老戴金回想道，“我被冲击力击退腾空而起。”
“一千米被巴雷特击中，肋骨断三根。”说话时老戴金摸着肋骨，还很疼的样子。
“好东西，可惜不能复制，”张景吐槽，“否则我们可以卖防弹衣发财。”
材料科学家山德.贝克利点头认可，但他已经尽力，真的没办法。
复制出第二块振金的可有性为——零。
甚至，造出三支枪和三套防具也是千难万难，一个多月才整出来。
工作结束，不想让材料大牛科学家离开，张景试探问，“山德.贝克利先生，你愿意到香江工作吗？”
“当然，”山德.贝克利一口答应，一点不带犹豫的，“被信任的感觉很好。”
打量已退休15年，白发苍苍的山德.贝克利，张景忍不住好奇问，“你是乌鸡裔花旗国人，为什么对温丽保持忠诚？”
“呵呵，”山德.贝克利微笑道，“这件事情不算秘密。”
“我原本为阿尔斯通的工作，”山德.贝克利介绍自己过去，“因为莫须有罪名被捕入狱；
我的母国没有给我提供保护，我也没有钱打太久官司；
是温丽通过朋友关系，在幕后为我提供律师支援，官司一打就是八年，我才被宣布无罪。”
张景点头，他也遇到同样情况，淡马锡衙门没有保护豹牌啤酒。
所以用一个‘中心商场’弥补。
一副诚意很足、已经尽力又无能为力模样。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