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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连这些基本的知识都不懂,以后我怎么放心将威虎卫交给你。”
马特撇撇嘴,“别介,你还是交给咱那位公子哥吧。”
贝麦对他的阴阳怪气无动于衷,继续解释道:“通俗来讲就是只有这两幅画凑再一起才是一副真正的杀局。”
马特诧道:“怎么个杀法?”杀画他倒是见过,两幅合在一起的杀局倒是第一次见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
马特无奈道:“大佬,感情你研究了这么久,就琢磨出来个这么一个东西。”
“你以为很容易吗?”贝麦气愤道,“这可都是我两天两夜的成果。”
“大佬,能不能给我兜点实地。”马特一屁股瘫坐在桌子上。
贝麦微微一笑,“两幅画的杀机是连在一起的,互为表里,一深一浅,合则生,分则死,当两幅杀画结合在一起,便不是一处杀局了。”
“那是什么?”
贝麦叹了一口气,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这不是还没研究出来吗。”
“那您老慢慢研究吧。”马特站起身,不知怎地一进这屋,身体更加不舒服了,“我还要审案子呢,您老抓紧研究,我就不打扰您喽。”
贝麦头也不抬,继续拿着镜子对准两幅画,身子几乎于桌面呈垂直角度,好像这两幅画是两幅春宫图一般,对他有着别具的吸引力。
弗海,京中,司马府。
京中的雪不似南方,飘然而下,俗成鹅毛搬的大雪。下地后就钉在地上不动弹了,而北方的雪大都成小粒状(就是成片状了片也不是很大),刚下雪的时候,如果有风的话,雪到了地上还在呼呼啦啦到处飞,所有经常看到墙角什么的,最先有积雪。
南方的雪多了一分意境美,飘飘而然,如羽化登仙,相比起南方,北风的雪虽然不耐看,却是实打实的铺天盖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大雪纷飞中,一名男子站在校场外,身着紧身黑服,腰间配着一块翠绿玉佩,此外再无其他装饰,黑亮垂直的发,英挺的剑眉,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都不难看出这男子年轻时绝对是一个美男子。
司马煊已年过五十,身材依旧挺拔,眼角有些不明显的皱,整个人散发着儒雅的气息,长相却很威严,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在司马煊身边,一个老仆垂着腰,手捧箭囊,一动不动,任由风雪刮在他的身上。司马煊三点一线,手一松,沉弓发出“砰”的一声劲响,眨眼间,弓箭就已稳稳落在了靶子中心。
在靶子中心已经落了不下五只箭,司马煊呼出一口长气,抬头望着天边的飞雪,淡淡道:“弗海的雪下起来没个完,铺天盖地的,还是南方的雪美。”
老仆道:“南风雪虚,北方雪实,各有各的好处,明主之官物也,任其所长,不任其所短, 故事无不成,而功无不立。乱主不知物之各有所长,各有所长所短也。老爷只是在北方待久了,才会这么觉得。”老仆名唤阿福,今年已七十有余,自年轻时就伺候司马煊,也是司马煊奶娘的丈夫,在司马家除了几位长老,也就他有胆子反驳司马煊的话。
司马煊垂下长弓,“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不能强求啊。”
阿福沉吟片刻:“强扭的瓜不甜,但总比渴死的要好。”
司马煊微微蹙眉,瞥了他一眼,阿福并不惧怕,迎着他的视线,淡淡道:“丞相做事还是太过心软。”
司马煊丢下弓,拍了拍身上的雪痕,阿福稳稳的接住长弓,继续说:“事关天下苍生,老夫还请丞相大人做好拼死一战的决心。”
“早在十年前我就做好了。”司马煊冷冷撇下一句,转身就走,阿福快步跟上,二人穿过长廊,向大厅里走去。
“杀局已经呈现,还请大人做好迎接风暴的准备。”
司马煊脚步忽地一顿,微微一昂首,似乎想到什么,冷声道:“我不是说过现在时机未到,不准对他二人出手吗,何况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边关战争一触即发,他二人一死,军中动荡,后果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阿福道:“这是...是长老会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