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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
“有色心，没色胆。”
“我...我没..。”
黎明想要辩解，南雅转身进了屋子。
“喂！老头。”
黎明以为是在叫他，正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获得了这个新的外号，刚要出声，就听见屋子里传来惊恐的叫声。
“姑奶奶，姑奶奶，你可回来了。”
南雅将屋子的火灯拉开，她的对面是一个被捆绑的老头，头发白了一半，带着眼睛，文邹邹的。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脸上和额头上都有淤青，头发乱糟糟的。
黎明心里一阵恶寒，南雅真是把恶事做绝了，不分男女老幼，照打不误。
南雅向后指了指，“认识他吗？”
老人定了定神，摇摇头，“不...不认识。”
“啊！”
老人捂着火辣辣的左脸，趴在地上。
“跟我说实话，他都跟我说了。”
老人抬起头，疑惑道：“说什么？我真不认识他。”
南雅转身，强大的压迫感，让黎明几乎喘不上气。
“你认识他吗？”
黎明惊慌的摇摇头。
南雅又道：“你之前说那个老头叫什么来着？”
“楚.楚楚河。”
南雅踢了踢老头，“楚河你认识吗？”
老头吓了个激灵，以为她还要打，下意识的就要躲。
“我又不打你，快说，到底认不认识楚河。”
南雅有些不耐烦。
“楚河？认识，认识！这个我认识，我熟。”
“他跟你家老爷胖老虎什么关系”
“他是我家老爷发小，老板生意做大后，常常照顾他。他家是卖丝绸的，每个月都会来府上一次，几乎都是我接待的。
“他有没有托付你家老爷保管一样东西。”
老头仰着头，想了想，“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
黎明退了退，南雅虽然没动，可他已经感觉到了蓬勃的寒气。
老头显然不傻，解释道：“我我真不知道，就算他要托付我家老爷保管东西，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号啕大叫起来。
“妈啊！别打了，别打了。”
南雅没一脚都踢在他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她穿着平底高，一脚下去，老头就是一阵惨叫。
“把门关上！”
南雅头也不回的吼道。
黎明忙关了门，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南雅的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没一句喊叫，平底高就会毫不留情的落下，老头的哀嚎声，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恻隐之心，反而一脚比一脚重。
黎明不忍再看，默默的挡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打了。”
南雅收了脚，长出一口气，点起一根烟，烟雾罩着她的半张脸。
黎明睁开眼，老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惨，看上去与刚才没有多大变化，看样子受的应该是内伤。
老头连咳数下，似乎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一般，颤悠悠的说道：“我知道楚河的家，你们直接去找他吧。”
“他死了。”
南雅冷冰冰的语气，让老头误以为楚河就是她杀的，心中的恐惧又加了几分。
“那你们去找大公子吧，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雅间的屏障内，有两方檀香的桌椅，格栅的窗户半开着。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顺着窗沿慢慢的渗透进来。
冰冷的风猛地涌进来，吹起南雅淡蓝色的华袍，露出大片风光。
南雅理也不理，一口花糕一口茶，狼吞虎咽的下了肚。
她已褪了红袍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华袍裹身，无袖，露出两双纤细的手臂，缩骨和修长的脖颈清晰可见。
南雅解决了肚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习惯性的点起烟。
如果胖老虎的儿子也不知道线索的话，只能去找楚河的家人了，要是二者都一无所知，可就麻烦了。
楚河！这次应该是他的真名了。
南雅轻轻的吐出烟雾，知道关键线索的两个人还恰巧都死了，更为恰巧的是两次她都晚到一步。
南雅想起追杀她的那些卡尔瓦德人，夫子叮嘱过，要格外的小心各国的秘密组织。
哥斯达加的龙渊阁，弗洛加阁的圣教会，卡尔瓦德的浪潮，还有不隶属于任何国家的审判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