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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学季,途径中学校门口时,学生那是成片成片的聚拢在校门口外。
我想起每次与张壬东都会身处人群里的画面,不禁是难过了起来。
夏美薇独自一人下了车,将车钥匙丢给了我。
白色小轿车那是夏美薇靠自己的能力买的,并非是夏初阳夫妇支持买下。
我倒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开走了。
临近中午,来到县警局的时候,将车子停在警车停放的专属停车位,惹来一些民警的谴责。
不过当李胡与言警官俩人出面介绍我之后,这些民警这才认识了我,一副大水冲了龙王庙的表情,客气得道歉起来。
因为言初平的案子被俩师兄弟合力压了下来,再者,玄界案件不同寻常,他俩也跟上级保证过,不查个清楚,绝不会草率结案。
老朋友相见,自是无需多言。
李胡要让我先去吃个午饭再谈言初平的事儿,而我则是摆手道:“先去见言初平,办大事要紧,午饭可以不吃。”
言警官感谢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之与李胡两人带着我去了拘留所。
跟电影里的一样,拘留所的墙壁有一米厚,铁门那都是用大锁扣上的,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
推开铁门,在我的允许之下,言警官与李胡两人带着我见到了言初平……
眼前,是一道钢筋焊接而成的铁网。
言初平带着手铐被人从里头带了出来,一见是我来了,他气得是直接就要往铁网上面撞来啊!
这暴躁的反应,被我一句话震惊住了。
“我见到夏氏了。”
我一言说罢,言初平双眼圆瞪,难以置信道:“你从天山回来了?”
言警官一直站在门口后面躲了起来,随之李胡二人,他俩都是无话,安静听着我跟言初平的对话。
想让老狐狸开口,当然是得愿者上钩。
我立马闭上了眼睛,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表情,沉默起来。
言初平急了,他被锁在铁椅子上,暴躁得动了动身子,怒问道:“阿英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你快告诉我啊!阿英到底怎么样了!”
“告诉你?凭什么我要告诉你?凭你利用我,想要从城隍爷那里得到鬼头骷髅?还是说?你要凭你的本事让我开口?”我怒睁双眼,指责道。
言初平一愣,他忽然冷笑道:“哼!利用你算什么?你爷爷不是也在利用我嘛?一报还一报,再说了,我现在这副模样,不都是拜你所赐?”
话里意思便是说,他自己承认自己没有本事,没那个本事让我开口。
总算是服软了,我露出微笑,笑道:“明人之间不说暗话,你把笔录写完,回答我的问题,我便告诉你当初的一切,包括夏氏遭人杀害的一切。”
“阿英真的死了?呵呵…此话当真嘛?你有那么聪明?能知道当初的一切?”言初平抛出狐疑的眼神,似是不相信天上能掉下大饼。
“鬼煞,古殿,蛊仙。”
“我写!我写!!”
我站起身形直接抛出了大饼,吓得言初平探头惊叫连连。
很明显,他是害怕我就此离开。
言正东估计在门口后面都哭了吧?李胡那是下一秒就从言初平身后的铁门走了进来,将一张纸,以及黑色圆珠笔都是放置在言初平跟前的铁板上。
言初平犹豫了一下,他老泪纵横,举起笔来,刷刷的几下便写满了一整张。
待到李胡拿起纸张瞅了数眼,那双眼睛是瞪得老大,明显笔录里面所写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李胡朝我点了点头,随即慌张得关上铁门。
虽然我很好奇言初平写下的笔录,以及自己的罪行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我也是光棍一条,直接说道:“你被骗了。”
“是谁骗了我?”言初平问道。
从挖掘中学校后山的古墓开始说起,一直到葬魂蛊墓的悬棺谷事件,统统说完之后,时间也过了半个小时之久。
当然,我自己是把有些秘密隐藏了起来。
言初平仰头看向天花板,泪流满面。
他叹道:“唉啊!没想到,那石棺并不是阿英封印的,里面也不是凶手!而是阿英与二弟要守护的东西…那我?这多年来又是做了些什么啊?敢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障眼法……”
见其感叹,言正东终于是走了出来,吼道:“爸!你好糊涂啊!”
“唉!正东,阿爹没有你那么光明磊落,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可悲我言初平活了九十多岁,还不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真是活该……”
言初平摇头苦叹,做了一辈子的糊涂蛋,也有一朝顿悟之时。
言正东泪流满面,其父言初平则是摇头道:“正东啊!老宅子的床下,地里埋着一箱彩礼,本是我…留给你那死去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