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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腾,两折腾,竹楼塌了!
竹楼一塌,哭爹喊娘声喊成一片!
等外面的人把竹楼扒开,往外救人,清点人数查看伤势後,大家惊奇的发现,雷秀莲死了!
这下大家哭得更伤心了,伤心的连我在哪里都不去管了,我在哪里呢?我还在废墟底下。
这帮小子居然把我给忘了!
我动不了,感觉自己受了很重的伤,我想咳嗽都动不了,震得地面的尘土飞扬。
外面的哭声传来,我听到了雷秀莲的死讯!
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我认为这是一场闹剧而已!
秀莲是不会死的,她是无敌铁金刚!她是不死金身!她不会死的!不可能死!
我大声的喊叫著:“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谁来救救我!”。
我的喉咙咳出来的都是血,竹楼动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往起抬那些竹子。
我终于获救了,我的目光久久的放在竹楼的断茬子上,不是意外!那个茬子是被锯断一半然後才塌下去的!
但是我不能说,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假如我们没死,会不会有人来补枪!
我搜寻著陈副司令,他也不在!
我搜寻著秀莲,她躺在地上,周围围了好多人,他们是真哭,全没有了哭我时的拍马屁与忸怩作态!
难道秀莲真的死了吗?
我冲了上去,拨开人群,伸手‘摸’去,雷秀莲的身体已经凉了!
那一刻,我万念俱灰!雷秀莲死了!!
我马上哭了起来,我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我的哭声超过了所有人的哭声!等我抬起头来,我的眼泪、鼻涕、口水、鲜血,都活在一起。
我几度哭得背过气去。
雷秀莲死了,以後我可怎麽办?我还是回去台湾吧!
我要带著雷秀莲去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找佳玲团聚,去看看我那两个孩子。
和雷秀莲在一起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脑海中回转,她的音容笑貌,她说的每一句话,甚至她的脏话,如今想起来都是那麽亲切,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揍我的感觉都变得那麽温暖,她死了!她走了!她把我的心!我的灵魂也一并带走了!
“秀莲!秀莲你怎麽忍心抛下我呢?”我嚎啕大哭。
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陈副司令,他的脸上也写满了忧伤,夹带著泪痕!
陈副司令说:“总司令殉国了,我们要赶紧给她举办国葬发丧,你把密电码‘交’出来,我们向台湾总部汇报,你伤势这麽重,好好休息下!”。说完一挥手上来了两个‘胸’前伟岸,‘花’枝招展,细腰丰‘臀’的土著矮个子姑娘,虽然黑点,但是眼楮很大,很好看!
她们的出现,足矣将雷秀莲的死亡带给我的忧伤冲淡10之一万六千多,我一抹脸,泪痕皆无,继而我伸出双臂,她们力气真大,一边一个将我的胳膊夹住,然後几乎是架著我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
我的手肘,触碰著两边圆润的、‘肉’呼呼的东西。
真结实啊!难怪吃要吃野味,野生的是好!看来‘女’人也是野生土长的更有韵味啊!
陈副司令在後面跟了上来说:“李沧海副司令,密电码本呢?我们得马上向台湾方面汇报总司令殉国的消息!”。
我猛地打了一个寒战!他妈的这什麽时候?他要密码本干嘛?
我一迟疑之间,那两个‘女’土著已经上下其手,在我身上‘乱’‘摸’起来,假如这是在房间里,这完全说得通!而且我会甘之若饴,受之若甘霖微风,心‘花’怒放!但是这是在户外,这是在陈副司令和我要密码本的时候,我十七岁和密码、数字、电台打‘交’道,到如今我39岁,我是专才,是全才,是奇才,老子从来不用密码本,老子都是背下来的,我的老学长郑介民之所以器重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他的学弟,是他的老部下,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是个奇才,我可以过目不忘!假如我们使用的密码本是常见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那过目不忘也没什麽奇怪的,因为这本来就是启‘蒙’读物,只要小时候念过书,就应该会背的,我的过目不忘本领是超乎常人想象范畴的,比如我不会英文,但是假如指定的是一本英文原版的《呼啸山庄》,那我也一样会将其一页不落的背诵下来,当然党国还没有昏聩到要使用英文原版小说做密码本的程度,我们这次的行动所使用的密码本是郁达夫的戏剧集,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
为什麽用这本戏剧集呢?因为这书不好淘换,即便知道书名,也找不到1927年的那一版,版本不对,知道书名也是白扯,密码为四个号码一组,第一、二个数字是页码,第三个数字代表行数,第四个数字代表字数。因此,我发的电报即便被截获了也无法破译,唯一的一本1927年创造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