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少了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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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秀莲告诉我,袁三泰老师要见我,这让我很为难,因为上一次醉酒时间,我和雷秀莲滚到一起,我犯了禽兽不如的错误,心里一直觉得愧对袁三泰老师,现在虽然我们四个人生活得很愉快,但是我还是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噎,始终是有一块心病的。
    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见他。
    最后还是雷秀莲帮我拿了主意,让我陪她去,她说不管什么事情,大家坐下来慢慢说清楚,假如心中没有怨恨,可以直接面对,假如心中有怨恨,需要弥补的,需要偿还的,她来搞定。
    她都那么豪气了!我还能装孙子吗?
    去就去吧!
    我们到了创办于民国七年位于香港岛中环威灵顿街的莲香楼,刚一进包间,里面的人群就沸腾了,毕竟一年多没见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嘛!所以也正是其他的闹哄哄,把气氛一下子‘弄’得缓和起来,雷秀莲拉着我坐在袁三泰老师旁边。
    我们真开心!什么都没说,就是不停的喝酒。
    喝着喝着,袁三泰老师的脸‘色’渐渐越来越红,他猛然间用手臂勾住了雷秀莲的脖子:”李沧海,你说她是谁老婆?”。
    一时间,大家都静了下来。
    我也是一惊!这怎么回答?还好我也算醒目,我说:”她是谁老婆大家都知道,我是从始至终都喊她秀莲的,要是有一句假话,不得善终!天打五雷轰!”。
    香港就是那么爱下雨,我刚说完,就电闪雷鸣下起雨来!一个炸雷想得我直缩脖子。
    高合上连忙对着王翠仙的耳朵说:”以后走路离着这小子远点儿,说不定哪天就得让雷给批了。”。翠仙点点头,然后把这个事情告诉王翠萍了。传了一圈,传到林秃子这里,这小子居然把原话传给我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电闪雷鸣中,袁三泰老师用手紧紧的勾住雷秀莲,然后轻声说道:”你喊我袁三泰老师,喊她雷秀莲,那她是我老婆咯?”
    我没表态,其他人鼓起掌来!
    但说心里话,这他妈什么逻辑?
    雷秀莲一直没说话。
    袁三泰老师说:”李沧海!你心中还有三民主义之理想吗?”。
    袁三泰老师的一句话,将我从尴尬中唤醒!三民主义,那曾是我的人生要义,曾是我立志毕生追求的人生目标!
    三民主义是中山先生所倡导的民主革命纲领。由民族主义principlesnanalis民权主义principlesdecracy和民生主义(principlespeople's livelihood构成,简称“三民主义”。是我们中国国民党人所信奉的基本纲领。我怎么会忘记呢?
    于是我朗声答道:”李沧海不敢忘怀!”。
    于是袁三泰老师收起搂住雷秀莲的胳膊,端起一杯酒敬我:”沧海!袁三泰老师敬你一杯!,为了三民主义,也为了你的秀莲!”。
    那一瞬间我的泪水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我嚎啕大哭!
    那一天,我喝醉了,是袁三泰老师和秀莲一起把我送回去的,随后雷秀莲跟着袁三泰老师走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要找的第一个人就是秀莲。
    佳玲和武修华拉着我的手说雷秀莲跟着袁三泰老师走了,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希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袁三泰老师还是袁三泰老师,雷秀莲还是雷秀莲。
    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和佳玲与武修华说了,我告诉她们我要再次加入到党国的队伍中,为党国事业,为反攻复国,尽一份力,其实在她们心中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呢?
    于是我们又重新有了新的人生目标和人生规划,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活着不能没有理想和信念。
    我们要做的只不过身为一名党国军人应尽的本分。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为党国事业的复兴,为国家的光复,我们理应投身其中!
    上午十点,袁三泰老师带着雷秀莲驱车来到。
    大家毫无尴尬之感,因为现在我们要重新并肩战斗了!
    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挑起青帮和洪‘门’的矛盾,为14k创立基业,扎稳脚跟保驾护航。
    青帮在香港已经无甚势力了,只能消耗下洪‘门’”和”字头堂口的‘精’力而已,但聊胜于无嘛!很快,我们同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杜月笙!
    1949年4月27日夜晚,上海解放前夕,黯然神伤的杜月笙包了一艘荷兰轮船“宝树云”号,携妻妾、子‘女’、朋友、随从100多人,逃离上海,到香港避风。
    杜月笙到香港后,租住坚尼地台18号底层,这是由他的一个‘门’生替他租下的,仅三房一厅,比起上海华格臬路杜公馆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他整日蜗居于此,几乎是足不出户。我们分析,他应该是被中共吓破胆了,当年412政变的时候,他毅然决然的站到了国军这边,杀了中共方面的工运领袖,本来他是两面派可以游刃有余的,奈何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友谊,没有永恒的兄弟,只有金钱和利益,他和戴笠搭上了关系,却也得罪了中共,虽然他也曾为苏北的新四军买过防毒面具,从抗战的角度来说,他对中共也是有贡献的,但是他毕竟手里有血债,能不跑吗?
    他来港前,将上海东湖路附近的一幢洋房卖给美国人,得45万美金,在香港就是靠这笔钱开销。但杜府上下人口众多,‘花’费很大,每月总在6万左右,毕竟是大亨,人来客去场面还是要应付得过去。
    在香港杜府,整日价忙忙碌碌‘侍’候杜月笙的,是姚‘玉’兰和孟小冬两位。姚是杜的四太太,孟小冬此时尚无名分,只是与他同居,我们在上海敲他竹杠的时候,还听过她唱<<辕‘门’斩子》的。
    既然想到他,自然要去找他,虽然他和雷秀莲同为”悟”字辈的,他出面总好过表嫂出面,何况假如他出面,他还要还我们一个曾经帮他救儿子的情分。
    再者,还有我这个被雷秀莲抬上去的假”通”字辈的爷叔呢!假如从杜月笙口中承认,日后我的江湖地位,也是很高的。
    因此,一举多得的事情,干嘛不做?于是我们就商定好,今天下午就去杜府拜会他。
    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的目标,袁三泰老师暂时不宜出面,由雷秀莲带着我来到了坚尼地台18号底层杜月笙的公馆,这与去年他在上海的华格臬路杜公馆比起来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了,这么小的地方真委屈他了,堂堂上海三大亨,住的还不如我们在九龙塘的别墅房,真是人生无常,世事变幻啊!
    我们敲了‘门’,迎接我们的居然是孟小冬,我们是老相识了,于是大家熟络的打着招呼,她无需通禀就直接把我们带到杜月笙的卧室,杜月笙躺在‘床’上,吸着氧气,看样子就快死了。从他的身上,我们似乎也看到了青帮的没落与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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