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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队长！”</P>
“你直接叫我左腾就行！”</P>
上任仪式结束，一切曲终人散。</P>
东山帝陵管理处大楼所剩人员不多，左腾在第四层楼找到了正在四处查看古物的张学舟。</P>
他打了一声招呼，听到张学舟较为公式的称呼传来，心中不免微微糟糕。</P>
“我……你应该知道我身上的情况！”</P>
左腾想了数秒，只觉事情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一切需要开门见山。</P>
他指着自己，示意自己已经成为了左罗的爪牙。</P>
若被左罗所指挥，他或缺乏自身意识又或无法抗拒左罗，从而会做出一些悖于常理的事情。</P>
“我想知道，你选择了如何走，而我又应该如何走”左腾问道。</P>
“我记得你询问过我如何快速稳定你的大队长职位”张学舟反问道。</P>
“不怕失去”左腾疑道。</P>
“那你怕吗”</P>
张学舟问向左腾。</P>
看似左腾被他推向了深坑，但不管左腾怎么挣扎，左腾都难于逃脱这个旋涡。</P>
如果没有被左罗接纳，张学舟觉得左腾或神经错乱，或死亡，或逃命远走等，没有一个下场会比现在要强。</P>
对于左全等人来说，左家就是大本营，这个大本营不容有失，哪怕左登高也是趁早分割才保全了性命。</P>
但左腾分割不了，不管左腾的父亲变成了什么样子，对方依旧还存活在其他人面前，也难于被其他人查出异常。</P>
有些事情可以蛮不讲理平推，但有些事情推不动，没有查出黄道仙的踪迹，强杀左全和左罗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人陷入深渊。</P>
想到左全连连取出的幸运宝贝，张学舟很清楚冒然冲撞的后果。</P>
如果从交恶层面而言，他们和左全等人在当下恶性争斗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P>
相反，若两者结合，张学舟觉得这或许会带来不错的益处。</P>
张学舟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脑袋，感受着自己脑域中并不属于自身的精神能量。</P>
如果没有几分底气，他和左腾的感受会差不多，甚至于张学舟的下场会更为惨淡。</P>
“我怕，我当然怕，我怕自己难于自控，怕自己害人，怕自己会无意识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怕……”</P>
“你还有后路吗”</P>
“后路”</P>
张学舟交谈浅尝辄止，哪怕左腾近乎完全叙说自身的情况，张学舟也并未如左腾想象中那般商议如何反抗左罗，又如何巧妙反制对方。</P>
短短几个问题后，左腾明智止住了自己心情激动的叙说。</P>
除了死亡能让他摆脱身上的一切，他已经没有其他后路可走。</P>
但左腾年纪轻轻哪会甘心于自身死亡，他注目着张学舟，试图从张学舟眼中看出一点点同类的心思。</P>
但左腾失望了。</P>
他发觉张学舟似乎并无什么变化，以往看到的张学舟是什么样，现在的张学舟就是什么样。</P>
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被左罗操控就变得有什么不同。</P>
“我没有后路，我……”</P>
左腾感觉自己成了以往左家圈养的那些测序备胎，又或是罗浮时代的仆人，不论他有多努力都只能按主人的要求做事。</P>
没有了自由，也就没有了一切，他已经没有后路了。</P>
他心灰意冷，只觉一切索然无味。</P>
“你也没有后路，你想怎么做”左腾认真问道。</P>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P>
张学舟耸耸肩。</P>
如果不是因为左罗在他脑域留的东西太多，他都不会太过于在乎左罗在他身体中留痕，毕竟左全以往也干过这种事，对方的标记依旧驻留在张学舟身上。</P>
大抵是被左罗洗脑时就配合一番，左罗没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