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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透露，也是在常理之中。
牛小川挂断了电话，再次翻看起面前的资料，这上面有两个电话号码，但是都打不通。
还不是人家拒绝的，就是妥妥的打不通。
这个时候，莫依然和牛小川对视一眼，由于刚才他打电话的时候开的免提，所以两个人都听到了那个客服所说的话。
看来只能够上这个杂志的所在地走一趟了。
然而当第二天的时候，他们来到杂志上面所标注的地址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并不是这个杂志部所在的地方。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杂志的编辑部倒闭了？”再次打电话给客服，客服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两个人看着面前川流不息的人群，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可以说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两个人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回去。
翻看着桌子上面的杂志，为什么昨天还能够接电话的客服，今天却连公司都没了？
再次翻阅杂志，翻到了那一页，但是依旧却没有任何额外的线索。
然而就在两个人都要准备放弃的时候，牛小川却发现现整本杂志发生了变化。
这是……
看着面前的杂志，原本漆黑的封面却在不停的旋转。
原本的印在上面的文字渐渐消失，最后像是一个黑洞一样，像是要吸收所有的东西一样。
就在牛小川准备在这本杂志上面砍上一刀看看这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
杂志上面的封面却慢慢的浮现出一行数字。
十一位像是一个电话号码。
难道这个才是真的电话号码？
牛小川和莫依然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虽然弄不清面前的情况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但是还是准备打过去这个电话。
静静的等待电话的铃声，许久之后依旧是没有人接听。就在两个人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的那头却接通了。
看着放在茶几上面，已经接通的电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牛小川将电话开到免提。
对面也没有说话，可以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就在这个时候，牛小川还是接通了电话，毕竟对于他和莫依然来说，面前的这个电话意味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红衣厉鬼。
“请问是作家——莫愁先生吗？”
不知道该怎么问，牛小川只能够根据之前记在这本杂志上面的名字来称呼对方，至少不要让对方把电话挂断，至于对方是不是那个记者，是不是那个小说家，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
沉默了一会，对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喝了酒，吐字有些含糊不清。
“是的，我就是，你们找我来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看来确实是喝多了。
牛小川重新思考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
“请问，你还记得你之前曾经写过的两篇报道吗？”
虽然牛小川没有明着说是拿两篇报道，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是那个记者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记起来的，毕竟像这种报道即使是想要忘记的话也忘不了了吧？
对方忽然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酝酿了好久，一声叹息却又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了。
“是的，我就是，你们能够找到我是看到了我留在那个烂地方的杂志了吧？”对面似乎是醒酒了。
“是的，我们看到了那本杂志，我想我们有些事情要好好谈谈了。”
牛小川想要将这个记者约出来，对方也非常爽快了的答应了，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电话被挂断。
“完事了？”莫依然问道。
“当然没有。”
第二天，下午五点，两个人坐在了事前约好的饭店，虽然他已经不住在那里了但是人却依旧住在江南市。
然而已经五点半了两个人却依旧没有在约好的地方见到任何人。
“会不会是他在耍我们？”莫依然此时看上去已经脸若寒霜。
而且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是他所约定的。
就在两个人焦急的等待的时候，在饭店的门口却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破烂的中年男人和警卫正在发生争吵。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在这里面已经约好了人！”
警卫此时也很难办。
虽然他说的有可能是事实，但是对方穿成这个样子，这让他怎么进去！
万一对方说的是假的，自己的工作很有可能就不保了。难道就是这个人？
两个人虽然不确定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你就是莫愁？”
牛小川上前问道。
穿着邋遢的中年男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牛小川。
“没有错，我就是，就是你找的我？”
对方的态度很嚣张，但是对于牛小川来说这并不算是什么。
“是的，就是我们。”随后牛小川转头对旁边的警卫说道：“麻烦你放他进来一下，他说的是真的。”
警卫看到这一幕也不好阻拦。
将挡在这个中年男子，也就是那本杂志上面的笔名为莫愁的人。
并不在意周围的目光，牛小川又要了一个包间，三个人走进了包间。
对面的邋遢大叔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有说什么。
牛小川看到这一幕只好无奈的说道：“菜已经点完了，我们现在想要问你关于你之前写过的那两篇文章一点事情，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两个人对面的中年大叔却笑了。
笑得很放肆，不过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认为，至少在牛小川看来，他笑得很傻。
在笑过之后，他缓缓的说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但是就凭你们想要解决这件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哦？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牛小川来了兴趣。
“切！我也和你们说实话吧！其实你们是那个什么修炼着吧！不用在我这里摆谱，我虽然是一个普通人但是知道的东西还是不少的，你们去就是去送死，所以还是放弃吧！”
牛小川很惊讶，惊讶的是他一个普通人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