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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官儿当当,哈哈哈。”
就这个时候,朱鲔心想,让刘秀去洛阳营造宫殿这个事儿,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因为刘秀去洛阳,毕竟他是去修宫殿的,不是去打仗的,既然他是去修宫殿的,那么让他带一些装修工人就可以了,用不着带兵马,所以刘秀即便去了洛阳也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而且洛阳那个地方现在都是在更始帝的掌控之下,刘秀即便去了洛阳他也只能在那里干活儿,不可能在那里称王称霸,倒不如就让他去算了,反正洛阳这趟差事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千头万绪的,弄得一个破败的大城市整理好,到时候儿这个活儿也不好干。
于是朱鲔就站了出来,接着对刘玄说道:“陛下,我看这个刘秀以前在长安上过太学,挺有文化的,而且也非常懂得为官之道,倒不如就让他先去洛阳打打前战,然后把洛阳的皇宫弄得井井有条,后来在迎接陛下去洛阳,这样我看是比较稳妥的方法。”
李轶一看朱鲔都站出来举荐刘秀去洛阳,他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既然朱鲔都已经答应让刘秀去洛阳折腾折腾了,那就说明刘秀去,也没什么危险,干脆就让他去吧,反正这个刘秀自己带着一些装修工人去洛阳干干活什么的,又不是到那儿去打仗的,那就让他去吧,反正这破活儿也不是啥好活儿,没什么油水。
于是,李轶也站了出来,接着对刘玄说道:“陛下,既然刘秀说他一个月就能把洛阳的皇宫修缮完整,迎接陛下去那里当皇帝,那就干脆让他去吧,微臣,既然没那个本事,那也不跟他争了,微臣还是在其他方面为陛下效力吧,反正这个以后立功的机会多了去了,微臣这个活儿就不跟刘秀去争了。”
众人已经都举荐刘秀去洛阳修缮皇宫,然后刘玄就微微一笑,接着对众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命刘秀去洛阳修缮皇宫,然后把洛阳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月之后朕再去洛阳当皇帝,你们以为如何。”
众人听罢,连忙昂首叩拜对刘玄说道:“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玄听罢,非常高兴,派刘秀以代理“司隶校尉”的身份,打前站,先去洛阳整修办公场所,做好前期准备。
史称,更始将北都洛阳,以光武行司隶校尉,使前整修宫府。
这说明刘玄等人对刘秀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因为迁都不是小事,做前期准备显然是个重活儿,“司隶校尉”也是个十分重要的职务;同时,他们对刘秀又不完全放心,所以,刘玄并没有给刘秀太多的兵权,而是让刘秀自己带着几个随从去洛阳。
既要刘秀干活,又要能够控制住他,这是刘玄的既定方针,就好像之前严尤形容王莽的一句话,牵着狗不放手,还要让狗去咬人。
司隶校尉这个职务是前汉武帝晚年时开始设置的监察官,秩禄2000石,负责监察中央各级干部及京畿7郡的地方干部,纠察缉捕各类重大案件,后来还兼有类似刺史一样掌管京畿地方政务的职责,职权重要而庞大。
所谓“行”“司隶校尉”,即代理此职。
“行”是前汉时期任用干部的一种方法,就是说某个职位出缺未补,又一时没有合适人选,暂时由某个干部代理行使职权,也是一种临时措施。
更始王朝为了标榜自己继承西汉政权的统续,不仅有的官职沿用前汉官名,而且干部任用方法也比照前汉。
别管怎么说,刘玄等人把这份重要的职权交给刘秀,说明毕竟对刘秀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
不过,话又说回来,刘玄等人的这种信任又是有保留的。
这个时候,更始帝刘玄对刘秀不得不用,又不敢放手重用的心态是非常矛盾的。
刘秀看起来对更始政权是忠诚的,加之刘赐,曹静等人的庇护,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老是冷藏人家也说不过去。
而且,在乱世之中,为一个政权收拾一个地方作都城,并不象攻城拔寨,只要把一个地方打烂就行了,而是要文以能治、武以能安。而在刘玄的干部队伍中,文武兼备的人才确实不多,象刘秀这样能文武兼备的的确是打着灯笼都很难找的。
再说了,去洛阳修建皇宫这是个实实在在的重活、脏活、累活儿,或者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干得再好都是应该的,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被问罪。既然这活儿一般的将领干不了,也不愿干,所以就轮到刘秀的了。
还有,在刘玄等人看来,刘秀虽然很优秀,现在也不过是可放可收的掌中之物,暂时没有什么大的危害和威胁,让他多干点儿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刘秀对刘玄等人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没有必要,也不能把话挑明罢了。
后来,刘秀定都洛阳,这一次修缮皇宫,实际上是为了自己将来当皇帝忙活了,因为没过多久,刘秀就住上了自己亲自装修的房子。
在西汉时期刘邦把帝都定在了长安,那么刘秀有没有定都与洛阳呢,最后刘秀是把帝都定在洛阳,那他又为什么不把帝都定在长安呢,这其中又有什么缘由呢?
刘秀为汉高祖九世孙,他所建立的新王朝也被认为是前汉王朝的继续,那他为什么没有依前汉旧制定都长安,却定都洛阳呢?后世史家和学者除了对地理形胜的肯定外,便是以历史上盘庚迁都为根据。
长安地区历史上呈周期性繁荣,西周时定都长安,秦、西汉、西晋、隋、唐也都定都长安,可以看出,这些王朝基本上都是中国历史上比较强大的王朝,它们有足够的力量抵御西北少数民族的入侵,并利用八百里秦川的沃土滋润、壮大着自己的国力。
但是,在使关中一带繁荣兴盛的同时,也把这一地区的地力耗尽了,如唐朝的皇帝就不得不多次“就食洛阳”。继之而起的王朝如继续定都于此,则发挥的余地甚小。另外一个原因是王朝末期的动乱对长安地区的破坏。
王莽统治时期,长安先后数次被攻破,人口锐减,满目荒凉,昔日的恢宏与繁盛荡然无存,已丧失了继续为都的条件。
刘秀本是南阳的世族地主,他建立政权主要依靠起自宛洛一带的地方割据势力,他必须避开其它地方割据势力的锋芒,待巩固了自己的根据地、站稳脚跟之后才能再做企图。同时,来自北方的匈奴的威胁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汉王朝天下未定,还没有足够的精力同匈奴对抗。所以,定都洛阳未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