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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两个消息，对破案有任何帮助吗？”苏晴气的脸都红了。
刘夜笑道：“你别着急，还有一个重磅信息，我留在了最后，昨晚受害人失踪时有目击证人，是个少年，根据少年的讲述，在1点半的时候，受害人被打晕，拉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苏晴扑棱翻下床，暴力的摘掉针头，“快点，带我去见这个少年。”
“哇，你身体真的不要紧吗？”刘夜是真服了，这个苏晴，办案不要命。
“我绝对绝对，不会让这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再杀第五个人！”苏晴紧握粉拳。
……
回到警局，死者的家属和目击证人都在。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究竟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干的呀...”一名妇女失声痛哭，他是死者的母亲，旁边陪着她的是儿媳，几个警员在劝。
苏晴阴沉着脸把目击少年叫到审讯室，刘夜和王珍也跟了进去。
刘夜是纯属凑热闹，但他知道王珍跟着目的是什么，这丫头是个移动测谎仪。
“除了黑色面包车，你还看到了什么？”苏晴问。
少年撑死也就十五六岁，被苏晴这个大姐姐脸上的证明表情吓着了，想了好一阵才道：“那个绑架人的..穿了一身黑衣，还戴了帽子，我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反正...就是笔录上说的那些。”
“你再想想，有没有遗漏什么，你的证词对我们破案有很大帮助，千万不要有任何隐瞒。”王珍似乎发现了什么。
“真没有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三人对视一眼，让少年在屋里稍等，转身出屋。
王珍道：“他在撒谎，除了说的这些事，他还向我们隐瞒了什么...”
“我去问。”苏晴要进去，被刘夜拉住，笑道：“对付这种小屁孩我有办法，交给我。”
“你该不是想打他吧？他可不是犯人。”苏晴有些担心。
“靠，你当我是什么人，流氓啊？小珍，跟我来。”
刘夜跟王珍重新进入审讯室。
刘夜摸出根香烟点燃，看到少年似乎有些眼馋，知道这是烟瘾犯了，便甩给他一支，帮他点燃道：“小兄弟，这个案子对我们很重要，你的证词又是关键中的关键，所以说呢，你必须好好回忆一下，究竟遗漏了什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不太方便说的。只要你老实交代，这里有五百..七百块钱，全是你的。”
少年咽了口吐沫，“真的？”
“咱们道上混的人，最讲义气，说一不二。”刘夜咧嘴一笑。
少年重重点头道：“好，看在钱的份上，我说。其实，我还捡了个钱包...是那个黑衣人留下来的。”
“钱包！”
刘夜目瞪口呆，我靠..这是大杀器啊。
再看王珍，后者用力点头，确定这是实话。
“那...那个钱包呢？”
“被我随手扔了。”
“他妈的你再说一遍？扔了？”
刘夜勃然大怒，一把薅住少年衣领，“扔哪了？”
少年被吓的不轻，结结巴巴道：“就...就那条路旁的臭水沟里，里面没有钱的。”
王珍小声嘀咕，“真能撒谎...”
钱包里有没有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钱包里是否有与黑衣人相关的线索。
当即。
刘夜，周舟，苏晴带着几名队员前往事发地的臭水沟。
他们运气还不错，在臭水沟角落里找到了那个钱包，落在硬纸板上，并未沉入沟中。
捞上来之后，苏晴亲自查看，里面没有任何金钱，但在夹层里，发现了一张健身卡。——火鸟健身中心，编号001988。
“走。”
火鸟健身中心。
苏晴亮出刑警身份，前台接待不敢怠慢，急忙进行搜索，很快电脑里就有信息反馈出来，还有清晰无比的头像。
一个小时后，苏晴与一群刑警合力在出租屋将睡眠中的男子抓捕归案。
但……事情的进展显然没有这么简单。
这名男子称自己昨晚根本没有外出，一直在楼下打麻将，打到早上六点才散场，牌友们都可以给他作证，他的钱包是昨天丢的，因为里面没什么贵重物品和证件，他也就没报警。
“他说的...都是实话。”王珍叹息一声。
吴天轻敲桌面，“这是凶手故意的，试图利用这个钱包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糟了。”
吴天猛然站起，“现在几点？”
刘夜看了看时间，“九点半。”
“凶手很可能已经完成了龙尸...”吴天用力握拳。
苏晴脸色一变，“什么！”
“组长，刚接到报警电话，有钓鱼人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
十点整。
一群人来到河边，周围站着许多看热闹的路人与居民。
来到尸体边上，吴天将翻倒的尸体搬正，看了眼女尸胸口的缝合线，“里面不是蚯蚓就是蛇...先清场。”
赶走那些围观者，吴天剪开缝合线，里面果然有一窝幼蛇，有许多已经死去，但有一些还活着。
确实是龙尸。
“这具尸体已经死了一段时间，尸体上有尸斑，但是没有腐烂...死亡时间大概在5-7天左右，存放尸体的地方相对干燥。”吴天做出判断。
“妈的，这家伙还有库存。”刘夜骂道，他一直以为凶手是利用几个月前的尸体举行仪式，尸体用完了，才进行现杀现摆，没想到他还储存着尸体。如果他储存的尸体数量足够多，这便意味着他接下来根本不用再费心巴力的杀人，直接在仪式的规定时间抛尸就行了...这让侦破难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几倍。
吴天抬起头，嘴角微微抽动，似要说什么。
过了一会。
吴天把刘夜单独叫到一旁道：“刘夜，我有一个猜测...”
“你说，不用吞吞吐吐的。”
“凶手很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人。”
“哇靠，你别吓唬我，你到底怀疑谁？我？苏晴？总不能是王珍吧，她不符合凶手体貌特征，额，周舟？”刘夜发现吴天暗暗点头，不由震惊道：“老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怀疑一位尽忠职守的司法人员，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