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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渗血，她没喊疼，刘夜看着都疼。
“你不用...”苏晴脸腾一下红了，但还是用手臂环住刘夜的脖子，弱弱道：“我没事...能走。”
刘夜不管这些，抱着苏晴往外走，甚至都没理会庞家夫妻。
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他跟庞晓娟回家里吃过两顿饭，这对夫妻没有给过他一次好脸，嫌他穷，字里行间都是贬低和瞧不起。
“刘...”庞母想说话，被刘夜打断，“麻烦你们看好她，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呜哇……”庞晓娟痛哭流涕。
医院。
苏晴的腿经过消毒包扎已经没大碍了，不过走路一瘸一拐的。
“你又得休息几天了吧。”
“休息什么啊，只是擦伤，又不是腿断了，出不了外勤我可以做文职。”苏晴踮着脚，把刘夜当成拐杖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刘夜忍不住笑道：“要不要这么尽职，跟你说多少遍了，地球少了你苏晴不会停转。”
“地球停不停转你别管，我刚才没吃饱，你带我吃宵夜去吧。”
“行啊，你想吃什么？”
“烧烤，烤鱿鱼！”
“好，今天哥一定让你吃到饱，吃到吐。”
……
苏晴有自己的小算盘，吃烧烤是假，询问刘夜的过去才是真正目的。
对于已经过去的事，刘夜并不放在心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
他跟庞晓娟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刘夜读大一，庞晓娟读大二，庞晓娟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模样清秀文质彬彬的学弟，随后展开猛烈攻击，当时情窦初开的刘夜没能招架住学姐的攻击很快就沦陷了。
“等会...模样清秀我勉强同意，文质彬彬是什么鬼？哈哈哈，不带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苏晴捧腹大笑。
刘夜斜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不是跟你吹牛逼，我在大学那会是拿全额奖金的，每天除了打篮球剩下时间都泡在图书馆。”
“好好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请继续你的表演。”苏晴眨了眨大眼睛，好奇的不行。
“然后...然后我大二的时候就跟她同居了呗，再然后，很快毕业了，她是广市本地人，我自然也留在广市发展，唔，主要是我除了广市，也没别的地方去...”刘夜灌了口啤酒。
“她说你每天都给她买早餐，送到她宿舍楼下，真的假的？”苏晴关心的点跟别人不一样。
“废话，这能有假吗？我那时候每天的零花钱就15块，花12块给她买早餐，趁热乎送到她楼下。”刘夜点点头。
“额，那你吃什么啊？”
“三块钱的饭，免费的菜汤啊，就菜汤来说，我最喜欢红烧类的，比如红烧肉，红烧蹄髈，贼他妈下饭。”
苏晴：“……”
“后来怎么回事？”
刘夜又点了箱啤酒，边喝边道：“后来，我跟她谈婚论嫁了，但她父母不喜欢我，嫌我家太穷了。我父母离异各自组成家庭，我一个人生活的，你应该知道吧。”
“嗯...”
“反正...就是几次见面都不愉快。毕业后，我就在一个公司上班，干的还不错，半年就存了十几万...谁知道...”
“你出了那件事，被判刑了。”往后的故事，苏晴是知道的。
刘夜出校园没多久就犯事了，被判刑两年半。
“是啊，然后庞晓娟就跟我断了联系，还是老李告诉我，她结婚了。”刘夜摇摇头，有那么一丢丢伤感，毕竟两人有好几年的感情，还是初恋...初恋最难忘。
“唉...干一个吧。”
苏晴跟刘夜碰杯，一饮而尽，呢喃道：“她太不懂珍惜了，要是有个男人肯掏心掏肺的对我，我肯定死心塌地的跟他过一辈子，就算他坐牢，我也等他。”
刘夜笑着摇头，“你太天真，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事。你确定自己能承受住来自父母的压力，来自亲戚的压力？”
“我才不管那些呢，是我挑选伴侣，又不是他们，凭什么听他们指手画脚？”苏晴气道。
刘夜竖起大拇指：“我欣赏你。”
苏晴嘴角一瞥，“刘夜，打个比方，咱俩要是谈恋爱了，你还会不会像对庞晓娟那样，每天给我送早餐？”
刘夜伸手探了探苏晴额头，被后者一巴掌拍开，“严肃点。”
“你有病吧，现在外卖那么发达，自己打电话叫餐不会啊？非得让人送？你折腾谁呢？”
“你，你……”苏晴脸涨的通红，“你气死我了！”
猛然间。
“嘘。”刘夜抬手，制止苏晴。
一股恶臭扑鼻钻入鼻腔，这...是凶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