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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女人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零号和一号死亡的时间前后不超过两分钟，我们的人已经过去采样，不过……可能结果会让人很意外。”
“为什么这么说？”炽天使抬眸看去，目光平静。
“现场已经回朔，有一个你可能意想不到的人。”神秘女人手中多出一个平板，“这是侧写师提供的凶手样子。”
炽天使看过去：“不认识。”
“……”神秘女人一顿，“这位是西洲公孙家家主公孙龙，根据可靠消息，他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虽然没有发现他的遗体，不过总部的命算师已经确认了他的死亡。”
对于超凡五阶以上的联邦公民，都会录入档桉。
上面会有专门的部门对这些精英超凡者进行某种意义上的“监控”。
公孙龙作为其中之一，自然也在范围之内。
哪怕他后来从超凡五阶退步到了超凡四阶，但只要沾上了超凡五阶这个门槛，就会受到联邦的特殊“照顾”。
“是变种人还是说……传说中的亡灵系出现了？”炽天使微微挑眉，对于此事有了些在意。
“目前还在调查中……不过我更倾向于他背后还有一个组织。”神秘女人沉声道：“关于一号的死亡现场出现了大量的光芒，掩盖了许多关键性的证据。”
炽天使默不作声。
观看手里的水晶球。
让他感到困惑的是，上面依旧显示着三颗红点，正在满世界的移动。
神秘女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才缓缓说道：“或许魔王根本就没有离开西洲，而是有人……调虎离山？”
炽天使伸手按在了水晶球上，平静道：“联系七号，撤销布局，让他回来吧。”
这话不是对神秘女人说的。
似乎房间内还有其他人。
不过就在神秘女人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处一道身影单膝跪地。
“长官，刚得到消息，七号……已经失去了下落。”
神秘女人勐地抬起头看向炽天使。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极其明显的寒意。
有人在针对他们裁决所。
炽天使缓缓开口：“同行曜日队呢？”
“也失去了下落。”来人沉声道，“现场只截获到三秒钟的视频。”
“放。”炽天使言简意赅。
身穿赤红色铠甲的男人双手恭敬的将视频上交。
炽天使和神秘女人的面前浮现一块投影。
火光闪动。
隐约中一道身影闪烁。
画面戛然而止。
视频自动播放。
三秒钟后再次戛然而止，再次自动播放……就这样一遍遍反复。
神秘女人没说话，而是看向了炽天使。
“上交星环，对这道人影进行识别。”炽天使缓缓说道。
这段视频仅仅只有三秒钟，除了看到火焰之外，根本无法对其他东西进行有效判断。
等到下属离去。
神秘女人看向炽天使，不动声色道：“这段视频……”
“你也看出来了？”炽天使目光平静的看过去。
神秘女人迟疑的点点头。
这段视频被剪辑过。
“这段视频来自七号仪器上的自动截取。”炽天使若有所思道：“理论上根本不应该存在被人再次剪辑的可能。”
“除非精神网络系的超凡……”神秘女人惊疑道，“而且还不是中低阶的精神网络系超凡。”
炽天使缓缓敲了敲水晶球：“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您觉得……是旧神会那位的手笔吗？”神秘女人忍不住问道，“如果旧神会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我们对旧神会的实力似乎需要重新判断了。”
“谁知道呢。”炽天使不以为意道：“不过我想……和旧神会脱不了关系。如果真的是调虎离山，那么他们选择杀死零号他们，无疑是在挑衅我们。”
炽天使说着，嘴角露出残忍的森然笑容。
“吩咐下去，以长野为中心，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旧神会的痕迹……这群老鼠最擅长躲在臭水沟里。”
“明白。”
……
……
大蓬市，蒋家后山。
裴尽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终于在凌晨一点的时候赶了回来。
一番吞噬几乎耗光了他携带的所有物资。
再加上长途跋涉。
眼下气血、体力均已跌破20，这可以说是裴尽野自从西洲之行后，首次遭遇的重大消耗。
“老爷？”
钟悬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可能让自己眼下的穿着并没有任何不适。
这大概也是他头一次遇见老爷凌晨出关。
“我都说了你不用来。”裴尽野看了他一眼，继续无声的咀嚼药膳。
钟悬涌手帕连忙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