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章(2-2):加州反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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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作风,更让旧维加斯的士兵们和一般的雇佣兵甚至土匪截然不同。如果不是公司本身规模不足,兄弟会几乎无法和他们抗衡。
    3年后,也就是2285年,兄弟会的人力终于无法维持住加州荒野上漫长的战线,开始逐步后撤。
    一个又一个好消息传来,其中最令人振奋的是旧维加斯的战绩,在詹姆斯·徐的带领下,他们成功解放了“大墓地”贝克斯菲尔德,这不仅是被NCR收回的第一座大城市,也正式标志着兄弟会的莫哈维专区和加利福尼亚专区完全在地理上断绝了所有联系。
    然而伴随着前线的好消息,NCR国内的动荡也成为了摆在台面上的话题。当下的政府不过是一团散沙,连首都洛杉矶附近的行政和民生都要交给灰色组织代管,这样的政府已经让人大失所望,就连以往不掺和军事这个值得称赞的特质都在逐渐丧失。
    在这种情况下,那个问题便浮出水面:加利福尼亚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获得一个有能力敢作为的组织来领导?
    每个有点规模的PF都认为自己有资格分一杯羹,在NCR倒闭之后在遗体上狠咬一口,占山为王,割据一方。但是也有人看到了这种浅薄见识的劣根,废土不能再面临一次历史的螺旋了。
    必须有人来制止分裂,必须有人把大多数人团结在一起。一时间,格里夫斯天文台附近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开始为了自己的前途下注。
    这是杨嘉耀本不愿意参与的事情,在他看来他的目的是纯粹的。但是经过身边人的劝导之后,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旧维加斯早就不是一家单纯的安保公司了。如果现在收手,我们将会变成纯粹的雇佣兵,没有故乡,流浪天涯,为了瓶盖而举起我们的枪。废土需要枪,但也需要砖瓦和作物,一座新建的建筑需要强有力的地基,当然还有核心筒。”
    杨嘉耀惊讶于自己在公司董事大会上作出的这番发言,但是在震惊之余,他也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知道大家为什么跟随着我,我只想说,我不会让你们失望。为了一个更好的明天,我已经义无反顾,即使我死掉,旧维加斯依然会存在。这不是关乎一个人的生死,而是西南废土的未来。”
    2285年12月17日,旧政府派在总统大选中失利,由此带来的各派势力内斗最终升级,NCR内战完全爆发。在内战中,旧维加斯团结了更多的社区和中小型PF,由此占据了主动权。
    2286年1月3日,兄弟会陆军第三纵队围困了贝克斯菲尔德,旧维加斯主动呼吁各方保持克制,以大局为先。
    2286年1月14日,贝克斯菲尔德围城战结束,旧维加斯安保第1团成功击破兄弟会。同一天,南洛杉矶联盟和旧维加斯安保正式开战。
    2286年3月12日,旧维加斯安保攻克洛杉矶国际机场,南洛杉矶联盟投降,加州内战完全结束,新加利福尼亚共和国正式停止存在。在加州的土地上,一个新的国家——美西南共和国(SouthwestAmericaRepublic)出现了。
    而这个新国家的总理,正是前新维加斯城邦外交部长,时年31岁的杨嘉耀。
    战火还在加州的土地上燃烧,只不过,兄弟会的对手不只是换了个名字。时隔10年,它的老对头卷土重来了,还带着他的新玩具。
    在这个并不宁静的夜晚,格里夫斯天文台的穹顶上,杨嘉耀轻轻地抱紧了怀中的妻子。而他们的一双儿女,10岁的杨慕晨和7岁的杨梓苑正在旁边自顾自地放着烟花。
    显然和夜空中巨大的红色和金色花朵比起来,这些爆竹的场面并不是很大。不过,玩得开心就好。
    “你当初在知道我苏醒的那时候,会想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吗?”
    弗洛蕾轻声笑了笑,“很明显还没有结局,对吗?”
    杨嘉耀点了点头,是啊,还远远没到结局的时候。不仅是加州的未来,还有……
    ……自己的过去。
    在妻子和孩子们都睡熟之后,杨嘉耀悄悄地关上两扇卧室门,走进书房,从书柜上方摸出一盘用纸包着的全息磁带。这是自己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几小时前交给自己的,她并没有解释这是什么,只是说现在可以把它交到杨嘉耀手里。
    究竟是什么样的信息,让她保密了这么多年?杨嘉耀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在确认书房门关好后,他戴上耳机,拿出妻子那台破旧的哔哔小子,放进磁带,按下了代表播放的“确认”键。
    最初,耳机里什么都没有。他耐心地等待了几十秒,渐渐地他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
    然后,有人开始说话了。这个声音,他无比地熟悉。
    “2276年8月24日,我确认,我失去了那个机会,伊利亚拿到了红雾的发生装置。很显然,这个东西在他的手里,只有一个用途。”
    “很难想像那个结局会什么时候发生,但是我相信不太远了。果然做一个好人很难,因为虽然你的手里握有两枚核导弹,但是你并不知道应该扔在哪里,更不愿意随便把这个东西撇在废土上。”
    核导弹?他在说什么?
    “这是一条额外的记录,由我本人在豪斯不知情的情况下录制。这是为了避免一些非常罕见的情况,比如我失去记忆,或是理智,那时候就需要某人来帮我恢复清醒。另一种情况则是我已经死去,我已经委托佩内洛普来帮我,在必要的时候,如果需要,她会把这盘磁带交给我以外合适的人。”
    “简短地说,新维加斯西北部的大分水岭有两座核弹基地,每个基地有一颗完好且可以投入使用的洲际弹道导弹,可以锁定两个目标。没有文明存在的废土毫无意义,因此不到万不得已,它们不该被使用。”
    “为了预防特殊情况,我已经拆除了核手提箱,封锁了导弹基地。现在发射程式无法实地启动,必须经由核手提箱,并且输入我的身份信息进行确认。”
    “如果新维加斯在任何情况下陷落,那么我或是佩内洛普之中的一人将会带着核手提箱离开,确保这东西没有落入兄弟会、NCR或是任何一个废土势力的手里。”
    “任何正在听这盘磁带的人,牢记我接下来说的话。为了启动任何一枚弹道导弹,你需要用任何方式获得我的指纹和虹膜,并且处在希望镇或是艾什顿周围2500米的范围内。”
    “记住,这是可以毁灭文明的力量,但是也可以塑造文明。那时候,一个建立在威慑之上的平衡体系将会出现,这个东西将会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你要像保护你的大脑一样去保护它。”
    “这是一对永不出鞘的利剑,但不出鞘并不会让它们的力量减弱半分。如果你有必要拔出,你需要理解一件事情,那就是它可以立即杀死任何一个敌人,但会在砍死第一个敌人之后折断。”
    “……”
    那一天,洛杉矶比弗利山上某处别墅某个房间的灯光,彻夜亮着。在黎明的曙光初现之前,这片土地的命运,从某种上来说,在冥冥之中得以确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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