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裤裆+千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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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不立即不嚎了,只磕头高呼青天大老爷。
    赔的钱当堂点清,送到女孩手中。
    只有女孩还在流泪,时不时看向旁边年轻火头军。
    年轻士兵直接怕得嚎啕大哭。
    两百鞭真可能死人,何况大热天,能不能挺过去全看运气。
    现在有了酒精,可以让存活率上升一些。
    赵立宽呵斥道:“连自己的裤裆都管不住算什么男人,引以为戒。”
    身边的钟剑屏一言不发,目光如电。
    赵立宽脸皮厚,不为所动起身,继续去处理别的事。
    部队补员整编,布防,伤员安置。
    ........
    越是在生死边缘游走,自己也变得越发冷漠和平静。
    没那么义愤填膺,没那么道德束缚。
    在战场上他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无论多位高权重,多富有的人也不会比别人多条命出来。
    杀一个人太容易,死亡来得太简单。
    既然如此,人总有一死,何必唯唯诺诺,何必在条条框框里战战兢兢不敢施展手脚。
    安逸的生活固然可贵,但在这短短的几十年人生中,总要亮出自己的锋芒,一往无前。
    下午,处理完许多军务,他已经昏昏欲睡,放下手中笔。
    “回后院,我们继续。”赵立宽用命令的口吻对钟剑屏道。
    “遵令。”钟剑屏脸色微红跟上来。
    其实不只士兵,他自己也管不住。
    大腿上的箭伤本来都好,经过三家村几天的艰苦鏖战,伤口再次发炎崩裂。
    他也怕死,入驻梅州城终于放松下来后每天让钟剑屏帮他用酒精擦洗。
    怪南方天气太热,怪空气太湿润,热得人大汗淋漓。
    他是个十七八的棒小伙,哪经得起这样的考验,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
    钟剑屏是他的亲兵,只会乖乖听令。
    .......
    当晚,赵立宽把自愿留下的伤兵名单整理好,并让锻炼一番的钟剑屏去府库提钱然后带人发放。
    有部分受伤较重,年纪稍大的老兵已不可能再走三千里回到北方去。
    只能给予每人钱财补偿,就地由官府安置,后半辈子留在南方生活。
    在这个交通通信都十分不便的年代是常见的事。
    有二百三十多人自愿留下。
    梅州朝廷还没派遣知州,他暂代着,把之前被关牢房里的朝廷命官放出来,暂代理各衙门事务。
    .......
    另外他也亲自问过被软禁在他家宅院里的曾雄,叛军造反的原由。
    与还关押在鸡鸣关的黄中景口供几乎全对得上。
    前任南安府知府花恒田所做之恶罄竹难书,而因为山高皇帝远,大青山阻隔,部族林立的特殊情况,当地百姓告求无门,终于酿成如今局面。
    而花恒田本人据说在战争爆发后形势不妙逃往北方避难。
    赵立宽把笔录一一记录下来,又询问了不少当地官员补充细节。
    很快,赵立宽注意到一件事。
    那就是花恒田的财务情况很奇怪。
    按理南岸府及其周边有百万百姓,他敲骨吸髓这么几年,平均下来每人头上得一两都有百万之巨。
    百万两白银什么概念,这购买力足以在江南、中原等物价中等的地区购买十亿多斤粮食!
    可在这些梅州官员讲述中,他们中有几个见过花恒田,甚至去他府上做过客。
    说这几年他既没大兴土木,也不好古玩珍宝,连小妾也只有两个。
    东面那边早被叛军占了。
    还是绕路走梅州、三江口、鸡鸣关、长宁县的小道逃去泸州渡江。
    梅州官员记得,当时他家路过这时全部三十余人,只有六辆马车。
    他钱都去哪了?
    六辆车,运家私锅仗都凑合,绝不可能运走百万两银。
    甚至可能不全是白银,还有大量铜钱。
    赵立宽非常不解这个问题,难道全被叛军缴获?或者被他就地藏在南安府某个角落了。
    要不要立即上疏揭发花恒田也是问题。
    主要不知道这南安知府背后有没有人,他人在前线鲁莽的往朝中上奏,万一人家背后有人,暗中使坏,或直接说他诬告,他隔着两两千里连个说话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思来想去他决定稳一手,等班师回朝再说。
    当天下午,他去仓库又检查了一遍他那几百斤宝贝火药。
    这些火药多数已和铁片混合着装进陶罐里,半斤一个,装上火线,用黏土密封。
    还有一些让工匠尝试铸造忒管代替突火枪的竹管发射铁弹丸。
    早在石门桥大营校场就试过几次,二十步内效果非常显著,能直接打穿铁甲,但是操作繁琐,速度很慢,精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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