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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庆皇帝时期周朝还算强盛,西夏和金国表面上是臣服于东周,但个个暗地里积聚力量有狼吞山河之意。
翰林院一帮子人切头切尾议论着今年西夏和金国派了那些医学高手前来华山论剑,西夏和金国也有他们自行的医疗系统,但他们的医疗技术比中原要落后。每年派了人员过来学习,相当于留学进修,中原也派了人员去他们那儿学习,除此以外,每三年还举行盛大的医学交流会和比武赛事,说是交流其实就是比试技术高低。
比试技术除了理论考试,还有一道临床实践。临床实践就是拿治疗病人来比试,旨在提高医技,但同时也是国力比拼。
国力强盛医疗技术投入多,自然更为先进。
翰林院的人对医学兴趣不大,但每个人学子都会关心国家大事,因此讨论的轰轰烈烈,有人说金国和西夏目前卧薪尝胆,发展畜牧业,已经今非昔比了,国力和东周相差不大。
大多数人都说东周国力昌盛,医技发达,他国岂能比翼的。
最近西夏国有个牛布道,号称牛神医,医技非凡,凡经过他手无不有起死回生之妙,享誉西夏,如今国医衰退,未必就比得过牛神医。
宋湉只是听他们高谈阔论,并未插话。这种事情作为茶余饭后的资谈未尝不可。若是当成正真事又显得有些云里雾里,无根可寻。他们终究还是拉了进来,状元缪通宋高声道:“太医院的人不行就让宋大人过去露一手,牛神医只怕就俯首称臣了!”说罢对宋湉投来钦佩的一笑。宋湉就刘志平又给皇上看病的事情大街小巷都有人传颂,有人说他神乎其技,有人说歪打正着。
很快保守派代表李灏亮冷笑道:“宋公子虽说懂些医道,并未专攻,不过是业务爱好而已,只怕真正比起来业余选手跟专业选手差距是不言而喻的。不是在下打击宋公子,若论做文章,在下心悦诚服你们,但若是说宋公子医道能胜过西夏名医牛布道,在下不敢苟同。宋公子是也不是?”
宋湉抬头一笑道:“李兄所言极是,在下只是偶读医术,并未精通。”
缪通道:“开颅手术数百年来无人敢试,宋兄开创先河,行第一例开颅术而取得成功,他们西夏和金国有谁敢做开颅手术?牛布道做过吗?”
李灏亮道:“你身为状元应当博览群书,可知医道实乃理论精深,学科分支又多,大凡能称之为神医者用药之妙存乎一心。宋公子不过在外科敢于尝试而已。”宋湉听了此话也有些道理,点点头表示赞许。
作为榜眼的孔雨辰也是非常欣赏宋湉医术,说道:“我敢打赌牛布道若一路高歌猛进,皇上和太子必定让宋兄出马将他们比试下去!事关国家荣誉,皇上和太子不可不慎。”
宋湉昨夜在楼上睡觉着了寒凉,畏寒头晕,告假在翰林院宿舍休息去了。
见沈思妤被一群兵匪抢走,自己跟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喊着,有一道人场将两人分开,架起沈思妤就跑。自己跟在后面跑了一阵子,气喘吁吁,眼巴巴地望着沈思妤被他们带走。宋湉心力交瘁地跌坐在地上,又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两个女子打着拐杖在路上乞讨,宋湉见他们可怜,自己金银财宝倒是有,沈思妤被抢走了,留着这么多银子还不如施舍出去,没成想走在前面的女子见到宋湉就跪了下去,眼泪婆娑地哭起来,宋湉扶起她一看,原来是桂香姐,后面跟着的是甘雯雯,宋湉一脸惊讶,心想失去了沈思妤再也不能失去这两个人,于是一路跟着他们走走走停停往回赶。
三人经过曾经打猎的山林,荆棘满林,虎狼成群,前面又有沟豁阻隔,云雾遮掩。后面虎狼追捕,真是喊山山不应,叫地地不灵。正在危及时刻见远处云雾之中有一座石桥,宋湉带着两人赶往石桥走去,后面虎狼之声汹涌而至,宋湉牵着两人往前走,战战巍巍地过石桥,虎狼张牙舞爪就在身后,吓得桂香姐大叫,手一松开就要掉下去了,宋湉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扯起桂香姐将她推送桥的那一头,又将甘雯雯遣送过去。黑色云雾立刻又如波涛一般汹涌而起。
正在彷徨之际隐隐听见有人在呼喊,宋湉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一身的汗水,头脑清洗很多,床边是钱氏和丫鬟春香,钱氏像母亲一般投来关怀的眼神,说道:“你终于醒来了,刚才太子殿下派人来看你了。”
一个男子插话道:“太子殿下请你明日去太医院去参加医林大会。”
说话者竟然是潘文良,宋湉微笑点点头,看来翰林院的同学们议论之事还真有其实。
翌日一早宋湉从床上翻身起来,看见对面的沈思姌还慵懒着身子,半盖着被褥,面含桃红,硕胸微露,虽说眼前是自己的妻子,他还是不敢去触摸。不仅是因为思姌是一只母老虎,他们虽说是夫妻,这几天闹着矛盾,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样子。
感情似乎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过了这个临界点只怕双方都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