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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鸣。
胸膛的起伏骤然加速,受痛之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郗景眼睫不断颤动,如同树枝上被寒风刮过的秋叶。
庆章岁将遥控器交到了郗景手中,示意他想停就改变灯光颜色。
碍于听力障碍,他们的安全词一直在增加,庆章岁却不觉得有什么,仅仅是可惜自己无法听到郗景的声音,以及没办法亲口说“我爱你”的深深遗憾。
郗景疼得浑身发抖,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但在恢复好的那一刻看见庆章岁推动了电流的开关。
花穴猛然一紧,随后被电流刺激到疯狂抽搐,他一时间找不到平衡,胡乱地寻找着可以攀附的物品。
庆章岁蹲了下来,给郗景充当扶手,他轻轻抚上被金属夹残忍对待的两瓣唇肉,绕着它们打圈,碾磨着瑟缩的肉缝。
锯齿深陷进唇肉,金属夹的紧度不是郗景一个新手可以承受的,电流更为苛刻,毫不留情地凌虐着私处,强行将剧痛扩散到全身。
摸到肩膀的那一刹那,郗景便安静了下来,甚至细微的挣动都一并消失了。庆章岁这才发现他眼带笑意,也一直在看自己。
仿佛他躺的不是刑椅,而是一弯皎洁的月亮;仿佛不是脆弱的花穴受虐,而是末端的碎发被修掉;仿佛不是电流在躯壳里四蹿,而是绵绵的情意在血液里流淌。
不过被看了一眼,庆章岁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专心钻研起花穴的妙处来。
揉了两把敏感的阴豆,内里便得了趣,兀自流水,溪流一般顺着肉缝往外淌。
郗景其实痛得受不住,被这番抚弄极大地缓解了疼,又眯了眯眼,多了几分力气死撑。
庆章岁动作一停,他就觉得好疼好疼,大敞的双腿忍不住抬了抬,他自己又克制着把双腿放平,一副安闲自在的样子。
是很疼的,但是没法让他失态,他自己消解着电流的猛烈鞭笞,学着在极力忍耐中保持平和。
这模样总会让人误以为他还能承受更多,但是庆章岁心底知道,够了,再多郗景绝对撑不住。
他理智地握住电流开关,不再往上推动,另一只手则在花穴口缓缓揉捏,给予敏感地带以最合适的刺激。
兴奋的穴口热情地一张一合,电流不曾抹灭那里的快感,两边同时作用下,郗景快被逼疯了。
疼痛像根尖锐的针,反复扎进肉里直叫人溃逃,偏偏快感像潮水,让肉体逐渐沉迷,好似在水面上悠闲地漂浮。
他在庆章岁温柔的触碰达到高潮,淫液打湿了手指,手掌也沾有一些,湿淋淋的,那连着花穴口的银丝,宛如月落后凝结的露水,除却漂亮二字,再无法形容。
庆章岁取掉夹子,开了灯仔细翻看起来,没受伤,花穴不受控地痉挛着,可怜至极。
尽管没有受伤,庆章岁还是谨慎地为他上了一道药。
郗景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他既不叹气也不用眼睛瞪人,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庆章岁。
如同一场初冬的小雪缓缓覆在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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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学习表演(穴含绳柱,扇阴蒂高潮)
郗景慵懒地阖上眼,不再动弹,肢体舒展开来,带着入睡前的轻松。
庆章岁突然抓住他的脚踝,把他往身边拽。
郗景漠然地睁眼,湖水般的眼眸无奈地泛起波澜,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庆章岁一下拿嘴堵住他。
接吻时候那双手还不老实,眼疾手快地往郗景后穴里塞了个东西,郗景还没来得感受是什么东西,就见庆章岁低声下气地打手语表示是最后一次。
……
是绳子,大的绳结同繁复的小绳结一起被编制成柱状。也不知道是谁的礼物,竟然用了四五种绳线所织而成,黑金配色,艺术得不像话。
关键是,这绳子还连着另一条柱状的绳结,或者说它们本就是一体的。这款双头龙明显是为郗景做的,往细了想,应该还是赶工出来的作品。更恐怖的是,郗景在外穿着白袍,没有谁见过他的双穴,这是送礼者的单方面推测。
庆章岁把着郗景的手,间接操纵着绳结,把另一端往郗景花穴内送。
被欺负得红肿不堪的花穴似乎发出了低声叹息,不情愿地在绳结的强势侵入下绽放开来。
入绳的手法太过专业,郗景身体兴奋得颤栗,心头却格外平静。
绳柱的威力在郗景的心中有限,没有可怖的马达或是电流,想来能展现出的杀伤力也就平平无奇。
不曾想庆章岁手指一勾,一根绳子带动另外几根,便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动起来。
奇异的酥麻感压在腰椎,一截一截往骨子里钻,最终直达大脑。
郗景眉毛微挑,稍显意外,竟然是这种感觉,新奇和喜欢逐渐占据了大脑,炙热的身体被绳子轻轻拨动,流出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甘甜露水来。
他抓紧庆章岁的手,极慢地呼吸,想要把心底动情的欲火尽数喷出。
不过是一根绳子,郗景便被玩得水淋淋的,不经意间,那些强烈到令人难以承受的刺激在双穴内部翻弄,搅动着他的神智,几乎将他征服。
庆章岁却卡着时间把绳柱拿了出来,动作迅速,连在上面的的银丝也随之一断。缺少了它的参与,不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自然生出空虚,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噬心脏、千万根羽毛搔刮脚底
?郗景看了一眼庆章岁,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在读懂意思的瞬间万分沮丧——庆章岁让他忍住。
痒意太过,以至于红艳的阴蒂不受控地猛然跳动,委屈地张合着,显然耐着性子憋到了极点。
双穴期待任何形式的触碰、抚摸、揉搓,甚至是粗暴至极的虐待行径。
随便什么,都可以。
郗景现在想要,但他更加坚定地选择了遵从命令,忍得很辛苦,连大腿根都反射性地抽了一下。
臀肉、小腿、脚背、脚趾,无一不是绷紧的状态,宛如一柄正欲出鞘的利剑。
双穴贪婪地祈求着恋人的爱抚,身躯轻轻颤抖着,却竭力保持着平静。
清冷的月光盖在他身上,如同一层银白色的薄纱,腿心滴滴答答落着透明的液体,整个人像块颇有劲道的肉,丰沛的汁水挟在纹理里。
庆章岁将这幅风景画尽收眼底,紧接着抬手,冷酷无情地扇了花穴一巴掌。
郗景绞紧穴肉,骤然失神,在这一巴掌下直接高潮了。
庆章岁搂住他,在湿热的空气里亲吻他浓密的睫毛,柔软的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交缠的情丝牵连错杂。
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在心底叹息,庆章岁依然会在这种时刻感到无奈,为自己不能亲口说“我爱你”而生出万分遗憾。
快感后乏力的肌体百无聊赖,郗景缓缓闭上眼睛,头一歪靠着庆章岁的肩膀睡着了。
庆章岁吭哧吭哧地抱着他去清理上药,忙碌得像填海的精卫。
郗景再度醒来,睁眼就望见庆章岁在一旁借着晨间的阳光看书,泛黄的纸张衬着他白皙而修长的手格外显眼,而那张俊美的脸庞却在同一时间